張冷寂正在滿意他目前的成果,李夕情走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
他微微一怔:“夕情,你不在家好好休息,來公司做什么?”
“總在家也不行啊,來公司看看。”
“也對,運動一下也挺好?!?p> 張冷寂偷偷的又把藥面倒進(jìn)了水杯里,輕輕搖了搖。
看來,她對這個藥已有抗藥性,得給她增加藥量了。
“夕情,喝水?!?p> “我一會喝,放這里吧?!?p> “快喝吧,你看你皮膚這么干燥,就是喝水少?!?p> “干燥嗎?”
“干,喝水吧,不然容易出皺紋?!睆埨浼虐阉旁诹怂氖掷?。
“咕咕咕……”李夕情聽話地喝了少半杯。
“冷寂,我剛才在辦公室看了一下公司的賬,我看到你從賬上轉(zhuǎn)走了幾筆大額度的資金,你……?”
“夕情,事情是這樣的?!边€未等李夕情說完,張冷寂就開始解釋。
“我一個朋友的生意出現(xiàn)了問題,急需大筆資金起死回生。他求到了我,我又不能見死不救,所以就給他轉(zhuǎn)了過去。”
“這么大筆的資金,你應(yīng)該和我商量一下。”
張冷寂拉過她的雙手,柔聲說道:“這些錢幫他度過難關(guān)后,他就會還給公司,我看你最近太累,就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不想給你增加太多的瑣事?!?p> “以后這樣的事情,要和我商量一下。好困……”
李夕情難抵困意,頭一低,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李夕情每天昏睡,顧不得管理公司。
張冷寂便按照計劃進(jìn)行破壞。
公司一片衰敗景象。
他回家越來越晚,夜不歸宿的事情也時有發(fā)生。
”冷寂,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回來?”
“我在低聲下氣地陪客戶喝酒,行啦,掛吧?!睆埨浼糯藭r正躺在酒店的床上,等他的野味。
李夕情這幾日沒喝放藥面的水,精神狀態(tài)變好一些。
她決定親自出馬,去外地談一筆重要業(yè)務(wù),這次如果能成功,公司就會有一線生機(jī)。
等她滿懷希望趕到外地時,這筆業(yè)務(wù)已經(jīng)被人捷足先登,究竟是誰泄露了消息?
李夕情百思無解。
果實已落他家,李夕情在那里停留已無意義,便心情沮喪的連夜返回了家。
剛進(jìn)家門,李夕情便看到了陌生的高跟鞋,還有沙發(fā)上的女士包,散落在地的外衣,褲子,領(lǐng)帶,裙子,胸罩……
李夕情的心一沉到底,難道是冷寂……
她脫下鞋,快步走到張冷寂的房門前。
里面?zhèn)鱽砹伺说暮哌舐?,還有張冷寂“呼哧呼哧”的聲音。
李夕情用力握著門把柄,真想沖進(jìn)去。
可她膽怯了……她沒有勇氣去目睹張冷寂和女人肉搏的場面。
說什么生理上有問題,這都是騙我的,我居然相信了。
李夕情酸軟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兩手使勁捂住耳朵,可屋里男女混雜的聲音依舊能沖進(jìn)她的耳朵里。
感覺一世紀(jì)那么長,里面肉搏才停止:“冷寂,我該走啦?!?p> “綠翠,別走了,她回不來。”
“不行呀,家里有孩子呢。”
“孩子有保姆哄著。你不用擔(dān)心,今晚別走了,好嗎綠翠?”
“不行,孩子太小,一會兒要吃奶?!?p> “綠翠,我也要吃奶?!蔽堇飩鱽砹藫涞沟穆曇艉玩倚Φ穆曇?。
“好啦,好啦,小壞寂寂,我真的要回去啦?!?p> “嗯,到家給我發(fā)消息。”
“知道啦,小壞寂,我走啦!”
“喂,你就這樣裸著走?”
“咯咯咯,衣服都在外面呢,不裸著怎么辦?”
“嚇?biāo)牢依?,我以為你要裸著回家……?p> “咯咯咯……”綠翠笑著打開了臥室門,走了出去。
“啊……”
張冷寂聽到綠翠的尖叫聲,也裸著跑了出來:“怎么啦?”
“她,她……”
綠翠哆哆嗦嗦指著地上蓬頭散發(fā)的李夕情。
“綠翠別怕,她是人?!睆埨浼湃魺o其事的從地上撿起絲襪,遞給綠翠。
“冷寂,她長得好嚇人哦,我以為遇見鬼了呢?!本G翠伸著大長腿,慢悠悠穿著絲襪。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崩钕η閺牡厣险酒饋?,冷冷說道。
張冷寂又撿起裙子遞給綠翠:“別理她,穿好衣服,回家看孩子吧?!?p> “等等,讓她拿上這一百元的賣身錢,回家給孩子買奶粉吃!”李夕情拿出一百元扔向了綠翠。
綠翠不但沒生氣,反而張揚地笑出了聲:“我不圖錢,是圖你老公功夫的,你不知道,你老公功夫很棒,只可惜你太丑,他對你下不去手,嘎嘎嘎……。”
李夕情氣得全身哆嗦:“無論怎么樣,我都是他明媒正娶的,怎么也勝過你這個小三。”
綠翠放肆地笑了起來:“誰是小三?你要弄清楚,我和冷寂在學(xué)校時就相愛,如果沒有你們,我們會幸福的在一起?!?p> “噢……你就是那個貪慕榮華的女人,你居然還好意思來找冷寂,真不知羞恥……”
李夕情正在為張冷寂抱打不平。
“啪!”
張冷寂的巴掌已經(jīng)重重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血從李夕情的嘴角流了出來……
她傷心地望著張冷寂:”張冷寂,你又打我!”
張冷寂理都沒理她:“綠翠,走,我陪你出去?!?p> 李夕情痛苦地望著他們的背影,愛情堡壘徹底倒塌。
她赤著腳走到了海邊,站在海邊大聲地哭起來:“嗚嗚嗚……”
“你怎么了?”
誰在和我說話?
李夕情尋著聲音望去,只見四五米處站著一個身穿運動裝的男人,他身材略瘦,頭發(fā)烏黑,鼻梁高挺,雙唇緊閉,給人的感覺很孤傲。
他見李夕情沒回答,于是又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李夕情的滿腹委屈和怒火正無處發(fā)泄,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地方:“我和你認(rèn)識嗎?你沒事做了嗎?”
“噢,對不起。”
李夕情沒有心情再理他,望著大海,開始了不管不顧地宣泄:“你對我為什么這樣狠心?為什么?”
喊著,哭著,她好像看到了海水在召喚。
“來吧,來吧,投進(jìn)我的懷抱,你就會沒有任何煩惱?!?p> 李夕情擦了擦眼淚,一步一步向海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