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是什么?簡單說就是,歷史有三種層次:第一種是基礎,比如完全真實記錄下來的,這種東西都有理論加實際,經得起推敲,屬于最有意義得一種。另外一個層次就是記錄者自己得理解,也有掌權者得權益加持,客觀的基礎上增加進去一些主觀和歪曲事實,第三種就是因為論據(jù)不足加上時間久遠,你只能通過推理想象和判斷重塑。需要哪個階段你就會去尋找哪個階段的真相,所謂歷史就是當你需要他,你就會去探索它,而它不管是真是假有人記錄下來了,就算是一種歷史,你根據(jù)你的需要解讀記錄,分析記錄,然后構筑自己的歷史觀,想象固然是歷史得濾鏡,但是既然存在,那肯定有一定得文物和史實。找到它存在得痕跡讓它為你服務。
我分不清是我在適應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還是在創(chuàng)造新的規(guī)則。究竟我所做的一切是在順應歷史,還是在創(chuàng)造新的歷史。
甘露殿得早晨空氣總是那樣清新,須彌星的空氣質量一直不錯,所以才會誕育很多奇花異草。飲食也比人間更清淡,但是物種不同,他們得所有食用品都是根據(jù)人體飲食所需培育出來的,保證身體所需要的各種微量元素。酒池肉林,長在樹上得肉一定沒見過吧。但是確實如此,肉類都是在一顆類似生物樹得樹上結出來的,但是是人造樹,還有長得像桃子得,長得像人生果得。純天然得很多是植物,比如透明得蓮花??赡茼殢浶侨瞬幌矚g殺生吧。
我把小白放進空間夾層,我跟手下得守將打了一個招呼。依舊說是下去人界找我那個三弟,這借口百試不爽。不過后面事實證明,我活的很瀟灑,根本沒人管我,來去自如。
還是喜歡躺著穿越。
比心,在腦中呼叫小安,小安又是一陣囑咐:“你要去的地方在四川,你知道都江堰不?就差不多哪個區(qū)域?!?p> 我醒來的地方是一條船,晃晃蕩蕩得靠岸了,船夫一聲高吼把我弄醒。日西沉,星月半明。一個小村落在落日余暉中,看似一片祥和。我突然詩興大發(fā),見文曰:“
帆落臨邊城,
冥冥日昏沉。
歸村山郭暗,
日斜星月明。
云起風波惡,
獨行闖江湖。”
我向路人打聽了一下,原來這里是灌口縣。日漸西斜,這次我用得不是這個年代現(xiàn)成得身份,無現(xiàn)成的容身之所,眼見濃云密布,馬上一陣雷雨將至。我夾在人群中一陣慌亂。大家似乎都有各自得家,各自回去了。僅僅留下我,不知道往哪里去。正當我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竟然尋到縣衙,感覺自己有點落魄。人生地不熟得,原來是這個感覺。四川話我也說不利索,我一個外地人實在不知道怎么辦。我尋思在縣衙得門口等雨停了再做打算。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健壯得青年從縣衙內走出來到我的面前。
“兄臺,怎么在衙門口。你是要告狀還是?都道普通人是生不進衙門?你這是?”
我抬頭看了看他,生的好生俊俏的一個小生,只是長年風吹日曬得皮膚黑亮了些。我無奈得苦笑道:“大雨將至,躲雨而已,敢問兄臺怎么稱呼?”
那個小生道:“我乃此地郡守之子李泰。兄臺是?”
我笑笑道:“我叫季寧。路經此處,本是聽說此地水患橫行過來幫忙的。就是找不到門路。”
那李泰說到:“原來是位義士。那可巧了,家父正是負責此處水患的地方官。你可隨在下回去家中?!?p> 我問李泰:“聽你口音不是蜀人?!?p> 李泰道:“正是,小生乃秦朝人士。舉家遷移至此。”
我正有此意,當下隨少年回去。自不在話下。
夜幕降臨,那郡守的府邸倒并不奢華。華燈初上,我隨著那李泰到了后堂,家里仆從不多,只是間歇有些士兵來來回回得,李泰對著坐在正位得老者說:“父親,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想來投效我們的。”
那老者看了我一眼,對李泰道:“快坐下吃飯吧,全家等你一個,少年郎也一同用膳吧?!?p> 我行了一個禮,看了看飯桌,依著老者坐著的是一位滿臉慈祥的阿姨,再往下是一個二十來歲得女子,約莫是這家得小姐,再往下是一位十幾歲的女子,容貌未成,稍顯幼稚,我也實在是餓了,依著李泰坐了下來,一點也沒客氣。
那兩個女子大概是見了外男有點害羞,粗粗吃過就退下了,我也不曾問起姓名。
那位長者竟然是位郡守,我竟一點沒看出他有什么官架子,這樣得官員很少見。飯后,我見那長者似有所思,便表明了來意,那長者問我們道:“此刻就有一樁事。我們要挖開一條渠道把岷江的水分流了,可山石堅硬。已經過了半月之久了,紋絲未動。你們也一起想想辦法。”
那李泰道:“父親,只要我們一直砸一直挖總會挖出一條水道來。愚公移山的故事年少得時候您也跟我們說過,我挖不完我叫我的孩子挖,總能通吧?!?p> 那李郡守把杯子一放怒喝:“那能一樣?我們拖一天當?shù)氐陌傩站鸵庖惶斓臑模。。∥依罴以趺磿心氵@樣得傻兒子?!?p> 真的是一位愛民如子得好官。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這個年代也不知道有沒有炸藥,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火藥的配方。萬一不小心用錯份量反而幫倒忙。大雨傾盆而下。
李郡守看了看外面連綿不斷得潑天大雨,嘆了口氣:“你們回去歇息吧,明天想出答案再來告訴我。”。
我跟著李公子趕緊退了出去。
李泰把我?guī)У剿梅块g,就開始和我吐槽他得壓力。李泰其實也是個好二郎,跟那些官二代不同。他看上去特別樸實,也許是家教的原因,沒有紈绔子弟的那種感覺。反而是位事事躬親得衙內,只是未得功名。
我們兩聊了半宿,這個李泰跟著父親天天下工地,起早貪黑得,也是不易。奈何技術問題,工期進展緩慢,他也著急。
最終我還是把我想用火藥得想法告訴他。我們覺得可以先找個地方試試看,如果確定可行了再說,免得思慮不周又挨罵。
我與他促膝談心,又和衣而眠。好似多年不見得好友一般,有說不完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