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金羽在房間內(nèi)聽到了動靜,“小靜?你怎么來了?”
慕容靜把藥放在了桌子上,紅著臉,“我...我來給你送藥阿?!?p> 這藥也太苦了吧?墨金羽心想,能推就推,實在是不想吃。
“今天不是吃過了嗎?”
慕容靜關(guān)心地說到,“我這個小醫(yī)師可是知道的,這藥一天得一天吃兩次,這幾日你練習(xí)靈法也很疲憊?!?p> 墨金羽拿靈姿丹服了下去,傷口慢慢的痊愈,“我好困?!?p> “傷口正在愈合,也許是這幾日過度勞累,你先睡吧?!?p> 慕容靜回到了自己房間睡去。
陳文獨自在外沉思,托著下巴。
陳文心想,怎么辦?金雅不會真的被妖怪附身了吧。
“喂?”金雅把手搭在陳文的肩膀上。
陳文癱倒在地,“你...你別找我麻煩阿!我求求你了,你找金羽去吧!”
金雅很疑惑,“你怎么了?小文?”
陳文站了起來,環(huán)繞四周,看看金雅,再看看自己。
“喂!我說你東瞻西望的看什么呢?”
陳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金雅?!”
他難以置信。
金雅皺著眉,“喂!你說什么呢!”
“但是你還記得你剛才都做了什么嗎?”
“剛才?剛才我在睡覺,最近夢很多,睡得一點都不好?!?p> 南宮玉恰好經(jīng)過,趕緊躲進(jìn)了慕容靜的房間,對著慕容靜講述了剛才金雅的怪狀。
慕容靜思考許久后,給出了一個答案:邪物附身
“等我去把金羽叫醒?!?p> “什么?!被附身了!”
慕容靜耐心地解釋道,“妖怪附在人身體上,到了晚上身體陽氣弱的時候,便會控制被附體人的魂魄,出來吸食別人的精氣?!?p> 墨金羽托著下巴,“金和的附近都有金和靈力,又怎么會被妖精所占?!?p> “外面的進(jìn)不來,那會不會是,本來就在門派里的妖怪?”
“金和怎么會有妖怪?除了上次...”
南宮玉想起來了,“對對對!比賽時突然出現(xiàn)的蛇妖!后來你們把它怎么樣了?”
墨金羽皺眉,“我們不是已經(jīng)除掉它了嗎?!”
“我想,那蛇妖洞里,應(yīng)該另有蹊蹺,它應(yīng)該是來找我們復(fù)仇的,所以化作妖靈,附身在了金雅的身上?!?p> 南宮玉嚇壞了,“那該怎么辦?”
“我們?nèi)フ艺崎T人吧?!?p> “慢著,先別著急,我也只是猜測,還沒有證據(jù),就算我們現(xiàn)在去找金雅,她體內(nèi)真有妖精,也無法顯現(xiàn),反而會增強妖精對她的控制,我想,我們可以明天晚上試試!”
蛇妖是夜間出沒,一旦見到陽光,便會魂飛魄散,所以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慕容靜和墨金羽,還有南宮玉一行人準(zhǔn)備到晚上行動。
“到時候我們在那里埋伏?!?p> 金羽眼里放光“小靜,沒想到,你知道這么多,除妖的方法?!?p> 亥時,陳文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回頭一看。
“阿!”
金雅突然出現(xiàn)在陳文的背后,
“別出聲,我是不會殺了你的,我要你幫我一件事,慕容靜脖子上的月牙項鏈,對我很有用,我要你替我偷出來?!?p> 蛇妖發(fā)出陣陣綠光,“如果你偷不出來,我會進(jìn)入你的體內(nèi),你現(xiàn)在要做什么,你應(yīng)該明白吧”
陳文瞪大了眼睛,“明白!明白!我...我去幫你?!?p> “那還不趕快去!”
陳文一路狂跑喘氣,到了慕容靜的房間外,悄悄地打開了門。
踮起腳尖緩慢地走了進(jìn)去,他在房間里四處尋找,看到了慕容靜的床。
很好,慕容靜正在床上睡覺。
陳文緩緩地走過去,猛地一打開被子。
卻是一個枕頭!
沒人?!
陳文剛打開房門準(zhǔn)備往外跑,卻正好撞見了慕容靜和墨金羽。
慕容靜盯著陳文,“陳文,這么晚了,你跑我房間來,有何事?”
陳文停頓了一會兒,“呃...沒...沒什么事,剛想找你呢,敲門了沒有回應(yīng),我就直接進(jìn)去了,沒想到你沒在,算了,明天再說吧?!?p> 慕容靜攔住陳文,“沒事,今日事今日畢,有什么事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正好我現(xiàn)在有空?!?p> 陳文撓著頭,“這....其實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這幾天為金羽熬藥累了,你先早點休息吧?!?p> 南宮玉突然跑了過來,“金雅突然不見了,怎么辦?”
“陳文,近日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金雅的異常嗎?”
“我...我怎么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呀!”
“金雅在哪里,你最清楚,你真的不害怕金雅嗎?”
墨金羽皺著眉,“你再不說,我可要審問了?!?p> “我...我說,我說行了吧!就是金雅被蛇妖附身,它強迫我不能說出去,還說如果說出去它就要讓金雅魂飛魄散,不得善終?!?p> 陳文瞪大眼睛,“我這不是為了金雅著想嗎?所以才沒有和你們說?!?p> 南宮玉低著頭,“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陳文看著慕容靜脖子上的月牙項鏈,“對了!月牙項鏈!那蛇妖說你脖子上的月牙項鏈有靈力保護(hù)著你,它派我來,就是要這個項鏈,還說我偷不到項鏈,就廢了我!”
金羽托著下巴,思索片刻,“咋們得來一個引蛇出洞...”
南宮玉說到,“你回去給金雅說,你把我們迷暈了,然后再吸引它出來,我們在東邊的小溪附近埋伏,等到金雅來了,我們拖住它,到卯時,蛇妖自然會撐不住?!?p> 慕容靜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p> 慕容靜摘下了月牙項鏈,遞給了陳文。
陳文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看金雅還在房間內(nèi)。
“你那個方法太麻煩了,妖姐姐,我?guī)湍惆阉麄兠詴灹?,你快去吸食他們的精氣吧,實不相瞞,我也早看他們不順眼了!”
“你說的是真的?”
陳文拿出了月牙項鏈,“你看,這是什么?”
“月牙項鏈?這東西很有靈氣,應(yīng)該是被人注入了靈力,現(xiàn)在我修為還不足,不能用,快帶我去,他們在哪?”
陳文帶著金雅走到了小溪附近,指向東邊,“他們就在對面躺著呢,你快過去把,妖姐姐?!?p> 金雅停了下來,“等等!這是下山的路,金和內(nèi)有結(jié)界,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你騙我!”
陳文趕緊邁著步子跑了。
“休想逃走!”
金雅用蛇行靈法飛了過去。
三道靈光降到地面,是金羽他們。
慕容靜施展著金和法術(shù),用金和鎖困住了蛇妖。
墨金羽,慕容靜,還有南宮玉三人聯(lián)合起來,用靈術(shù)束縛住了金雅體內(nèi)的蛇妖。
蛇妖在金雅體內(nèi)不斷地掙扎著。
金雅痛苦地嘶吼著,“阿!好痛!”
她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三人停止了施法。
“金雅!金雅!”
陳文走了過去,想察看金雅身上的傷勢如何。
金雅身上的蛇妖突然附靈在陳文的身上。
“阿!”
陳文摸著自己的身體,“怎么到我倒霉了!”
時間不多了。
墨金羽見狀,和慕容靜一起對陳文施加了法術(shù)。
“金和困!”
南宮玉去扶起了金雅,“你沒事吧?”
金雅睜開眼睛,“‘我這又是在哪兒?”
“陳文?你們怎么對陳文施法,你們這又是在干嘛?”
“金羽,小靜,不要阿!不要阿!我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阿!”
陳文體內(nèi)的蛇妖在不斷吸食陳文的靈力,產(chǎn)生了反抗。
南宮玉加入了法術(shù)陣,控住了陳文。
一直到了卯時,天亮了。
三人的法術(shù)能量還是和蛇妖僵持不下。
陽光漸漸摧毀蛇妖的魂魄,直到化為烏有。
陳文倒在地上,一身冷汗。
他站了起來,推著墨金羽。
“陳文你干什么!”
“你跟慕容靜是故意的吧!我被蛇妖附身,你們不僅不施加金和罩,反而在我身上使用金和方法驅(qū)妖,我看你們是存心想害我!”
陳文指著墨金羽,“好,既然這樣,你們不顧同門情誼,就別怪我去掌門人那里告狀!”
慕容靜反駁,“陳文,是你先放出蛇妖,擾亂了練級比賽,在蛇妖還沒有除干凈的情況下,附身在金雅身上,你竟然在這種局面下都不告訴掌門人,你又至金雅的性命于何地!反而來怪罪金羽,要不是金羽幫你滅掉身上的蛇妖,恐怕你早都魂飛魄散了!”
南宮玉恍然大悟,“原來蛇妖是你放出來的!”
金雅嘴角下垂,“阿文,你為何這么做,你想要害死我們金和的弟子嗎?!”
“金雅,你別生氣!不是這樣的!蛇妖,對了,蛇妖是...蛇妖是修為增長,自己掙脫了金和鎖,是我沒管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它會附靈于你,我怕它傷害你呀!”
陳文仍然為自己的罪行開脫,慕容靜拆穿了他。
“我看你是怕因為你放出蛇妖,擾亂比賽的事,被掌門人知道吧!”
慕容靜勸著金羽,“金羽,我們不要理他,這就去告訴掌門人,讓他來決定!”
陳文跪了下來,求著墨金羽,“金羽!不要阿!千萬不要告訴掌門人,我錯了,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你就繞過我這一次吧。”
“你不是說我不如你嗎?什么時候把我當(dāng)成了你的朋友?!?p> 陳文抱住了金羽的雙腿。
“我錯了!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刁難你,我不想離開金和,我從小跟著父親在金和,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這里了,求你了!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