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忽然很想說(1更)
這貨就是這樣,雖然心術不正算計頗深,但承受力其實不大。
過去因為他找問題的角度刁鉆,時年大部人又沒有真正的辯論經(jīng)驗,往往三言兩語就被他帶入節(jié)奏,稀里糊涂輸?shù)簟?p> 所以袁圭姿就沒承受過什么回懟。
但這次他遇到真正的對手,陳別江不僅僅跳出他的節(jié)奏,就連言論逼格也高于他。
袁圭姿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妙,他中間都想去關電視來著。
這會兒采訪已近尾聲。
電視上的陳別江說:“層次這東西就像后腦勺上的頭發(fā),你看不到,但人人能看到,哦,對不起,我忘記了袁圭姿先生發(fā)量稀少。”
袁圭姿終于忍不住罵道:“這小兔崽子和我玩人身攻擊?這些又是他老子教的吧,行,他們要玩我就繼續(xù)陪他玩下去?!?p> 明明是你惹的事好不好,他的朋友們不由。。。
“你們看好了,我一定要揭穿這個小子的真面目,本來我還想給他留點顏面的?!?p> 袁圭姿繼續(xù)激動的嚷嚷,然后他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于是他接著又道:“如果弄虛作假都能堂而皇之的話,我們的國家還有希望嗎!”
問題是,他雖然說著這種話,但他的眼神偏執(zhí)泛紅。
不要說他的同桌,就連服務生都感覺他是惱羞成怒了。
接下來袁圭姿竟情緒上頭的飯也不吃了,他起身道:“我去下電視臺?!闭f完匆匆跑掉。
大家從來沒見過他這一面,不免意外和吃驚。
桌上沉默良久,忽然有位有幸入圈的年輕大學老師低聲說:“陳別江提出言論自由的界限還真有些水平呢?!?p> 一石激起千層浪。
反正袁圭姿不在這里。
立刻有人附和說:“可不是嗎,另外,說實話我感覺這些還真是那孩子的思想。老袁這次恐怕真搞錯了?!?p> “終日打雁。?!毕g有人憋出半句又收口。
所有人卻都在心中本能的接出后半段話“叫雁啄了眼”。
這個時候的他們還不知道,陳別江根本是什么大雁,他分明是九天翱翔的雄鷹!
而目前在他們眼中地位了得的袁圭姿,只是陳別江當下的一塊墊腳石而已。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袁圭姿出門后也沒去電視臺,而是回家了。
因為袁圭姿騙不過自己,他明白再辯論這件事已無意義,他已經(jīng)輸?shù)?,他現(xiàn)在只希望人們盡快淡忘此事,不過他記下了這個仇。
“小崽子,你以后別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上!”袁圭姿在進門時惡狠狠的發(fā)誓。
他老婆卻不關心這些,見他回來挺高興的說:“圭姿,今天老師說,將來可以包我直接過碩士呢。”
“別踏馬在門口說這事!”袁圭姿心虛暴躁的喝道。
因為打假也是他的預定人設。
他老婆。。。
放開這貨的歇斯底里不談。
陳別江這會兒合上書本,開始按著多年后的習慣,在每周末審閱自己的財務情況。
看完財務,陳別江瞅著賬戶余額,心想這件事按道理應該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吧,因為袁圭姿在這件事上絕對還不了手,還是說必須要等復賽后才能給予獎勵呢?
一夜,無話。
次日醒來,陳別江發(fā)現(xiàn)賬戶余額并無變動。
要說他沒有點失落是不可能的。
但陳別江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急什么呢,反正暫時沒有什么用,而這件事拖的越久越有錢,錢多難道不香嗎?
于是他就再度恢復了日常的自律生活。
如今還不是微博時代,袁圭姿既縮頭,關于之前的嘴炮事件也就漸漸淡了。
但彼此身邊人卻都還記得此事。
大家看陳別江已名聲大噪后每天依舊如從前的樣子,難免有佩服之心。
用陳道亮的話說:“我兒子還真是個人物?!?p> 陳別江聽后并無反應,因為這種贊嘆也就只能賺點毛毛雨,已完全不值得他開心。
就這樣,日子在平靜下來后走的飛快。
轉(zhuǎn)眼便是五月六日。
整個裝修是在下午3點完工的。
陳別江四人組放學過來時,周鵬遠帶人已將里面打掃的干干凈凈。
屋檐下的戶外音箱里正在播放蔡琴的那首被遺忘的時光。
時年無間道遠未上映,并沒有多少人聽過這首歌,歌曲都很難找,但周鵬遠還是找到了。
陳別江站在門口,聽著歌聲看著木質(zhì)窗門內(nèi)窗明幾凈裝修新潮卻又有份厚重感的咖啡店,心想這正是我想的樣子啊。
女孩們發(fā)出驚嘆時,他走入室內(nèi),路過還略顯空曠的演藝區(qū),又去娛樂區(qū),隨意打了桿桌球還有地上的室內(nèi)高爾夫。
接著陳別江再去閣樓俯瞰整個場景,最后他鉆進吧臺,打開瓶芝華士,給自己倒了點。
叮。
他將手臂撐在實木臺面,用酒杯輕碰酒瓶。
然后品嘗一口,瑪?shù)?,假的?p> 陳別江無語的搖搖頭。
這倒不是周鵬遠弄虛作假,是整個江城就沒真洋酒。
但是管呢,喝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反正毒不死人。
盯著他看的周鵬遠等人不知道他搖頭是什么意思,卻都覺得這小子拿著酒杯坐在那里的樣子,從骨子里就透著股說不出的派頭。
緊接著,啪!
裝逼無處不在的陳別江忽然拿起桌上的假芝寶,玩了個有些生疏,但依舊驚艷眾人的花活。
透窗而入的夕陽下。
火光和銀色的金屬打火機就如精靈在白衣少年修長的五指間跳動。
這一幕映入每個人的心底。
劉培培不由花癡的扯著林薇茵說:“我把兄弟真帥!”
林薇茵不動聲色暗暗警惕。
邊上的王志勝也不動聲色,但立刻決定要練習此術。
這時,陳別江左手將杯子往邊上一推,對周鵬遠道:“幫我約下葉姐,另外給我買把質(zhì)量可以的電吉他?!?p> “你會彈吉他?”林薇茵驚呼,因為陳別江從來沒說過。
劉培培問林薇茵:“你是不是也會???”
林薇茵尷尬的搖頭:“人家只會笛子什么的,和鋼琴?!?p> 會鋼琴也很了不起啊,劉培培心想,我就會和我姥姥一起彈棉花。
陳別江想法卻不同。
鋼琴什么的沒意思,又不能躺下。
他小心翼翼的問女孩:“你既然會笛子,那你會吹簫什么的嗎?”
少女萌噠噠的點頭:“嗯,吹的還可以?!?p> 陳別江盯著她的紅唇,藏在吧臺下的爪子瞬間緊握。
這貨忽然很想說,菇?jīng)?,反正我們都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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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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