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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農(nóng)女嬌養(yǎng)病弱夫君

25地契

  這時,白家老大和媳婦早早的就已經(jīng)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了,白老大剛拿著地契興奮的很,自己媳婦要了幾次他都沒給,就要自己揣著。

  等他們走到白老大墻根腳下的生活,她把準(zhǔn)備好的物件分給了三個孩子,等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臅r候,她踩上去試了一試。

  這一試不要緊,因為沒有掌握好平衡,她直接摔了個狗啃屎,可是她忍著疼痛沒有吭聲,這時白老大鼾聲正響,倒是也還好,沒有吵醒他。

  她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深呼了一口氣,白墨正想問她怎么樣了,可是被她一個嚴(yán)肅的眼神勸退了。

  這時,白姣姣開始醞釀氣氛了,她讓小和尚拿著剛才在院子里順手的大蒲扇,往窗邊吹風(fēng)。

  “大伯,大伯,還我地契。”

  她學(xué)著鬼片里面的的長調(diào)調(diào),故意捏著嗓子鬼里鬼氣的吼著。

  “哎,你聽聽,外面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白老大的媳婦春花睡眠淺,女人家夜晚有一點動靜就驚醒了。

  “能有什么動靜,快睡,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動靜?!卑桌洗箅p手把地契捏得死死的,用胳膊肘推開了搖他的媳婦。

  “大伯大伯大伯,還我地契?!?p>  白姣姣在外面低聲吼了起來,配合著夜色,這帶著些許稚嫩的聲音配合著她刻意的長調(diào)調(diào),倒是讓人莫名的起了雞皮疙瘩。

  “相公,你聽聽,好像真的有人在說話。”

  白老大仔細(xì)一聽,好像確實有聲音,再一聽,覺得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

  “大伯我來了?!?p>  這時白姣姣讓小和尚加大了風(fēng)力,白老大直起身來,一陣陰風(fēng)襲來,雖然夏夜,也冷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誰,是誰,誰在外面?!?p>  他往窗外一看,白姣姣生披白布,臉色慘淡,凄凄慘慘的呼喚他的名字。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大跳。

  白老大嚇得肝膽俱裂,這,這不就是他被燒死的侄女嘛。

  饒是如此,他還是抓緊了手中的地契。

  “你,你這死鬼,你來干啥,我可告訴你,這不是我的注意,要找,你去找你奶奶去。”

  “還有,這,地契已經(jīng)給了我,我,我不給。”

  白姣姣的大伯娘縮在一邊不敢動彈,剛開始她就不贊同這件事,明明是他自己的注意,還非得滿世界宣傳是她的注意,現(xiàn)在可好,冤魂來索命了。

  “怪你,都怪你,你非要眼饞那地契,這下好了,把冤鬼惹出來了?!?p>  說著說著,牛春花哭了起來。

  白姣姣看這便宜大伯還挺硬挺的,居然死抱著地契不撒手,沒有辦法,她直接把窗戶拉開,一遠(yuǎn)一近的做著鬼臉嚇唬他。

  兩口子被嚇得都縮在窗子邊,生怕白姣姣突然就穿墻進(jìn)來了。

  “大伯’

  白姣姣猛地出現(xiàn)在一下又一下出現(xiàn)在窗戶邊,牛春花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她尖聲大叫,鬼呀,有鬼來,快來人呀,有鬼。

  凄厲的哭喊聲穿透了薄薄的墻壁,這一嗓子,把屋里的人,還有外面的狗都給驚醒了,白姣姣見事不妙,迅速收拾好東西,帶著他們?nèi)吠肆恕?p>  一邊回去的路上月空高照,她越是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趕忙抄著近道往回走,不過,那新墳上的白布她可沒拿走,給白老大留了下來,好嚇嚇?biāo)?p>  ”阿姐,怎么辦,大伯不拿地契?!?p>  白墨看向自家姐姐,他也沒想到大伯一點都不怕,他知道阿姐很想得到地契,其實也是為了他們,今天晚上沒有讓阿姐如愿,他也不開心。

  “白姣姣姐,要不要明天我們再去嚇嚇?biāo)??!毙∷ㄗ优d奮的說道,他覺得太好玩了,他還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呢。

  小和尚沒有吭聲,他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不行的。

  她看著大屋那邊人聲鼎沸,許多人都被驚醒了,她也來不及和他們再多說什么,只能趕快邁著大步回去了。

  回到家,其它人都已經(jīng)睡熟了,白墨和小栓子到是找到地方徑直躺下去了,小和尚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么辦。

  只是睜著眼睛看著白姣姣。

  沒輒,她只好把這家伙安排在小栓子旁邊。

  小栓子到也不介意,給他讓了一個位置,就招呼著他躺下了。

  小和尚這才躺了下來,他在黑暗中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比不上廟里的舒適,卻莫名的覺得不孤獨了。

  師傅雖然待他極好,可是他還是想和同齡的孩子一起玩。

  不多時,白姣姣看著幾個孩子都已經(jīng)睡著了,她才緩緩坐了起來,走到院子里。

  夜色正濃,已到深夜,抬頭一望,銀河如織,她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抬頭看過這樣的星空了,她已經(jīng)來到了這異世好幾天了,雖然她知道未來的世界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存在。

  可是她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她還沒來得及親自去理塘看一看,原本她想著放暑假正好八月賽馬節(jié),可以看到她的賽馬王子。

  不由得,她心中感到一陣悲涼,本來馬上可以實現(xiàn)的愿望,現(xiàn)在竟然如滿天繁星一樣,如此的遙不可及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她算個什么,理塘的賽馬王子都不認(rèn)識她,她再喜歡,再愛,有什么用,此時的白姣姣還不知道,待她長大了,那夢里的賽馬王子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真真切切的,她還可以撫摸到他俊秀的臉龐,聽著他親自吟唱著潔白的仙鶴。

  下一刻,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這邊,感覺這地契怎么那么難弄,論力氣,她肯定不是大伯的對手,裝鬼,沒想到他連鬼的不怕。

  如果一直靠著野果和菌子,那也無法一直就這樣維持下去,家里現(xiàn)在這么多嗷嗷待哺的嘴,她感覺壓力極大。

  饒是她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沒有銀子,那也是一分錢難道英雄漢呀!

  且不說這菌子不會時時刻刻都有,這野果也有凋零的一天,想到這里,她咬了搖嘴唇,她一定要拿到地契,不管用什么辦法,每次她下定決心要做什么事的時候,她總是習(xí)慣性的咬緊了嘴唇。

  實在不行,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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