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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第一百零二章 長得很像

穿書后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清棠酒 2003 2021-07-22 22:48:11

  夜幕降臨,微風攜帶起兩人的衣擺。

  看著阮幼安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還是答應了她:“走吧?!?p>  “嗯?”

  “去買手機?!?p>  聽見這話,她突然笑起來。

  顧辭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模樣,突然不再想看她露出剛才那副神情。

  仿佛她就應該像現(xiàn)在這樣,鮮活自在。

  從手機店里出來,顧辭愛惜的把手機踹進兜里。

  這是他,第一部手機。

  阮幼安沒來得及和他悠閑散步,就被人逮著了。

  今晚阮母回家,見她還在外面鬼混拍了拍桌子,立刻派人去查她去了哪兒。

  這不,沒找多久就在馬路邊看見她,和一個男生喜笑連連,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男性朋友?”

  “到底是男性朋友啊,還是男朋友?”

  家里,阮母懶洋洋的喝著果汁,抬眼輕輕瞥了她一眼,隨手調了個頻道。

  阮幼安下意識否認,不要說顧辭本就不是她男朋友,要是顧辭是她男朋友……

  想了想那畫面,那還真是天打五雷轟,劇情全都要崩了。

  阮母也不知道信沒信,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人家棉棉都上去休息多久了,你才回來,真以為我不知道?還幫人拿練習冊,拿個練習冊能拿四個小時。”

  說罷,又抬眸瞥了她一眼:“那男孩是叫顧辭吧?”

  “嗯?!?p>  “聽說他是全市第二名?”

  “嗯。”

  估計阮母也沒興趣跟她玩一問一答,直接切入主題:“你幫他那么久,把他繼父處理好了嗎?”

  聽到這話,不知道阮母是什么意思,微微愣了下。

  阮母輕笑了聲,似乎在說她手段不高明。

  “那天你父親上報案子的時候,說在警局看到你了,就這樣隨便查了查,就發(fā)現(xiàn)你把家里給你的副卡給那孩子了?!?p>  阮幼安自知理虧,垂下頭去不看她。

  阮母站起身來,聲音似有若無的飄在耳邊:“安安,事情要做就得做好,顧辭那孩子是個有能力的,你幫他我沒意見?!?p>  “不過既然要幫他,就把他潛在能威脅到他的東西給除了,這樣他還能在心里記得你這份情,不會堵在心里不上不下,以后你有需要時也會幫你一把?!?p>  阮母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嘆口氣道:“幫人,就要幫到位,不然你這個半吊子,媽媽還真是擔心你以后撐不起這整個家?!?p>  說罷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扶著欄桿上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p>  客廳里安安靜靜的,徒留阮幼安一人驚訝的睜圓了眼睛。

  原來阮幼安去幫顧辭處理他繼父的事,是因為阮母的提醒。

  一晚上都在想這件事,第二天起床時揚著個大大的黑眼圈。

  怕大家一驚一乍的,干脆敷了個面膜再下去。

  這段時間家里都在安排她升學宴的事兒,送來的邀請函有一大沓,都是些世家好友。

  還留了幾張給阮幼安自己,讓她請自己想請的人。

  想了想,把顧辭的名字加進去,雖然知道他肯定不來,但來不來都要說一聲,心意要做到。

  畢竟他是自己未來的合伙人,粗壯的金大腿要抱牢實了。

  蘇棉棉也湊過來,雖說她本來住在這里面,還是一臉渴望的望著那張邀請函。

  金閃閃的,真的好漂亮哇。

  阮幼安好笑著點點她的頭,也給她寫了一張。

  這一來二去就占兩個名額了,剩下三個,她一筆一劃寫得格外認真。

  劉媽媽在家里做了這么久的事,希望這次能夠以一個客人的身份,來參加這場宴會。

  還有她的班主任老師,幫了她那么多,也是該邀請的。

  把筆放在嘴上撅了撅,最后一個該給誰呢。

  這種宴會,同學是不能全請的,事關世家的宴會,一般都是聚在一起交流企業(yè)上的問題。

  所以阮母只給她五張邀請函,恐怕也是覺得邀請多余的人來也沒意義。

  而且自己與他們也不熟。

  苦苦思索很久,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眸光一亮,不是還有褚笙嘛。

  書中對原主最好的朋友。

  趕緊吃完飯,見她又要出去,蘇棉棉吧眨巴眨巴眼:“阮姐姐,二姨說讓你吃完飯去店里試衣服?!?p>  剛收拾好準備去找人,就聽見這句話。

  要去試衣服,母親怎么不跟她親自說,但看了看蘇棉棉軟軟糯糯的模樣,沒多想,笑著對她道:“我們下午去好不好?姐姐現(xiàn)在有事?!?p>  蘇棉棉乖巧的點點頭,回她個甜甜的笑。

  阮幼安頓感滿足,在手機上戳了下褚笙。

  這么久都沒見過她,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體驗人生。

  悠哉哉的走出門,快到門口時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鑰匙,又倒回去。

  “新來的這個小姐,似乎叫蘇棉棉?”

  “是喲,小丫頭小小一個,小巧玲瓏的,倒是和阮小姐長得有七八分像?!?p>  “那可不嘛,蘇棉棉和小姐是有血緣關系的,當然像咧。”

  “不過夫人那姐姐我見過,長相上不得臺面,怎么能生出蘇棉棉這么軟糯的丫頭?要我看,蘇棉棉還是跟夫人像一點,不然怎么經(jīng)常見她來這邊???”

  另一個傭人聽罷,忙道:“這話可說不得,萬一人家父親長得好看呢?”

  “也對,也對,是不該這么說?!?p>  旁邊那個穿藍衣服的接了句嘴:“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隨便一問,這宅子里又有多少能分清誰是誰的?我看哪,蘇棉棉跟阮小姐長得太像了,要不是夫人有個姐姐,我都懷疑是她親生的閨女。”

  幾人笑起來,各自做各自的事。

  阮幼安推門的手一直僵在門把手上,沒敢動。

  她以前一直沒發(fā)覺,她與蘇棉棉是長得有幾分相似,卻又沒夸張到認不出彼此的地步。

  回了神,按照記憶中繞到另一邊去拿了鑰匙。

  管庫房的大叔還詫異的看她一眼。

  今天小姐還真是奇怪,跑到他這里來拿鑰匙,還拿的是錯的,不由得提醒她一句:“小姐,這鑰匙是南門的,北門的是這把?!?p>  阮幼安笑著向他道了聲謝,昏昏沉沉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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