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格爾吉歐?雷?吉納,是個好人,真的,我是個心地善良并且心胸寬廣的人。
我身上的一切罪名,都是別人的栽贓陷害,嗯,除了殺人,但我那是為了保命,奮力自保而已...
這一切都要從一個月前說起,我的父親是一名科研教授,沒錯,就是那個研究破譯天外石的,而且還是我們國家最出色的研究團隊成員。
有一天,國家的“勇士”探索隊在二號隕石區(qū)開采到6枚深藍色天外石和2枚深黃色天外石,正常送回國家一號天外石科研基地,而那天,碰巧是我父親與另一個老友值班。
按照破譯天外石的數(shù)量、品質(zhì)等等,累計到一定程度,國家會下發(fā)功勛,以示表彰。
父親一生已經(jīng)不知道獲得了多少高級功勛,加上從不看重這些名利,所以他把兩枚雷系天外石讓給了那位多年的老友,老友知道父親的脾氣就沒客氣,水系天外石要比雷系天外石相對容易破譯,就當父親用平常的工作心情去破譯時,那枚天外石卻給了他巨大的震撼。
這不是水系,而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真?未知屬性,并且儀器給出的招式演變,一但達到高級,招式的破壞程度大的驚人,這塊天外石,不,這6枚天外石決不能交給國家,不然運用到軍隊中,以后對那些無辜的民眾使用,無異于是屠殺。
畢竟現(xiàn)如今的四國戰(zhàn)力都相差不大,雖然偶爾有摩擦、碰撞,但總歸都是小問題,很快會握手言和。但如果一方戰(zhàn)力暴增,在聯(lián)合一些其他國家的反國組織,這個世界會亂,會很亂,所以...
他很清楚自己的國家,可能從未停止過要吞并四國的野心,女兒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父親從拿到這些天外石一直在科研所泡到半夜,才破譯出兩枚,而且都是一樣的招式,雖然不知道其他幾枚是什么,但有了這樣的開幕,父親也深知這新屬性的強大,接著父親拿一枚去做屬性相克試驗,他必須盡快了解這個屬性的更多的資料,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在所有的屬性試驗后,得出結(jié)論,除了冰系能夠?qū)@個新屬性產(chǎn)生壓制外,其他屬性和魔法系一樣,不克制,也同樣不被克制。
那位老友完成兩枚雷系天外石破譯后,看著還在忙碌的老友,有些意外,問起原因,父親知道瞞不住,哪怕是高品質(zhì)的水系天外石最多只需要五六個小時,可這都已經(jīng)到了深夜居然還在破譯,父親撒謊說有一個品質(zhì)極高的水系,所以耽擱了這么久,其他水系已經(jīng)破譯完成,剩下一枚恐怕還要等上一天,老友震驚,知道這是發(fā)現(xiàn)寶了,先略微恭喜了一下父親,并一起離開了。
父親為了不讓國家知道新屬性的發(fā)現(xiàn),過了一天,就上報了五項普通的水系招式,而那一枚說是還在破譯中,填寫完保證人,并申請了購買,畢竟自己的女兒水系天賦可是公認的,況且這種破譯結(jié)束直接購買在研究院也是常有的事,在父親的意料之中,國家只同意了那五枚普通水系天外石。
那天父親把五枚新屬性天外石帶回了家,并開了一次嚴肅的家族討論會,讓我自己帶著五枚天外石離開!
一來是自己的父輩老人需要照顧,身為國家最有權(quán)威的科研人員之一,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母親與父親一樣,會一直跟在父親身邊。
二來就是小妹,可以跟總理最寵愛的小女兒成為唯一的好閨蜜,已經(jīng)相當于一張免死牌了。
父親讓我現(xiàn)在就離開,移民到那個讓他向往的國家,重新開始,他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讓自己的任性想法改變了兒子的一生,甚至會成為國家一級通緝犯,但他沒有辦法,他真的厭惡透了戰(zhàn)爭,更不想讓他那個參軍的女兒有一天會客死他鄉(xiāng)。
作為家中長子,吉納知道他有權(quán)利也有實力讓自己留下,但他不能這么做,父親已經(jīng)走了這條路,想要回去是不可能的,他深知那位總理的脾氣,他知道父親多少有點甩鍋的意思,但他沒有選擇,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這位父親給的。
但移民是需要時間的,哪怕在外界這對父子已經(jīng)演出了各種的不愉快,也無法加快辦理移民的時間。
值得慶幸的是,那枚上交的“水系”天隕石應(yīng)該還沒有被吸收,不然國家一定會出動一位天王的。
在上帝的眷顧下,三個月平安度過,收到了大江國通知的那一刻我二話沒說直接開始撩桿子前往邊境。
......
......
看著坐在對面餐桌上悶頭干飯的哥哥,梁秦山滿腦子???。
“哥”
“咋了”
“老師說北原省有一個培訓(xùn),時間一個月,只要通過了考核就可以免掉海選,直接參加花海市的海浪蒙面對抗賽,今天開始報名了,中考完了咱們就去吧?!?p> “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群里剛通知的?!?p> “......”
好吧,又調(diào)成免打擾了,每次都這樣。
“培訓(xùn)要花錢吧。”
“嗯,老師說一人4000,還說這次培訓(xùn)來頭大著呢,只要認真學(xué),戰(zhàn)力哇哇的往上升?!?p> “還哇哇的,不就是想開個班嗎?一人4000,呵?!?p> 哥哥繼續(xù)說道:“行吧,就當是修行了,不過,那個海浪蒙面對抗賽勸你別去。”
“哎?為啥?!?╥ω╥)
“以咱們的水平,去了就是挨揍的,雖然花海市的對抗賽沒有固定的時間,選拔模式每次也都不一樣。
但是對抗賽一般最低年齡都是一些高中快畢業(yè)的,身體素質(zhì)和招式等級都不在一個水平上,咱哥倆去,呵,不得被打的老媽都不認識。”
“我還是想去試試,咱只要進了18強就能有一塊中等品質(zhì)的天外石,屬性隨便挑?!?p> “雖然海浪對抗賽的名次只有三級的含金量,單憑咱倆想進32也是有點難的,況且你哥的傷還沒完全好,要不算了吧,以后有的是大賽。況且,假期干點啥不好,非要去挨揍?在家死拍它不香嗎?”
“哥,你是怕了嗎?”(?ò?ó?)
“我是在善意的提醒你,”
“你是怕了嗎?”(?ò?ó?)
“我是怕你受傷!”
“你怕了!”(??.??)
“我怕...擦,開玩笑,你哥我啥時候怕過,干,等我吃完就去報名。”
“我才剛熱飯的時候跟爸說完了,已經(jīng)報給老師了,我就知道哥最好了,如果報名不去的話,不光報名費不退,還會進入失信名單哦~”
“......”
要不是忙著干飯,我一定賞這小子一個大脖溜子!
......
......
當我渾身是傷跳躍過邊境線趴在這片土地上時,終于松了一口氣,起身感受著周圍沒被硝煙污染的干凈空氣,有些明白父親為什么喜歡這個國家了。
看著眼前數(shù)十多道強力聚光燈照在自己身上,吉納一下子松開了左手拎的手提包,趕忙抬起雙手,用有些怪異的大江語喊道:“我—是—好—人!”
緊接著再迅速用戈雷獅語高喊道:“我提交了移民申請并且通過,我現(xiàn)在是大江國合法的公民了!”
好的,現(xiàn)在讓我們插播一條設(shè)定:(共290字)
對于護照、簽證、移民等四國的規(guī)矩都是相對統(tǒng)一的,無論旅游還是生活,一單進入哪個國家,必須遵守哪個國家的國法。
例如:一個外國人進入大江國境內(nèi),并提前申請了移民手續(xù),并無犯罪記錄且通過了,那么這個人就是大江國國民,大江國有權(quán)進行基本的人身保護。
如果那個人之前觸犯輕度了國法,大江國將除了人身保護外不給予任何福利特惠。
如果那個人之前觸犯了重度國法,大江國將不會給予任何保護和福利等,就是啥也沒有,你們可以派自己人來抓,但大江國不允許他國人士在國內(nèi)有任何私斗,如果觸犯了,那你就等死吧!
所以大江國友善提示,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大家可以坐下來,喝口熱茶,吃個肉包,慢慢協(xié)商嘛...
吉納當然不會跟他們商量,畢竟,那位可是自己曾經(jīng)的領(lǐng)路人?。?p>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邊境線外,那里還站著一個人,而他身后十多名“毒蜂”探索隊成員已經(jīng)陸續(xù)退走。
看著眼前這位昔日的老師,真的百感交集,那些校園和訓(xùn)練場的美好回憶依舊在腦中不斷放映。
金古橋,戈雷獅國第六代雷系天王,國家真正的中流砥柱,成名二十余載,更是已經(jīng)教出了兩位預(yù)備天王,無論是實力還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可以綜合排到戈雷獅國前五!
作為他的學(xué)生,吉納深知這位老師的強大,也從未覺得自己是預(yù)備天王,就可以和這位交交手,五五開什么的。
要不是有新屬性的招式加入,別說打了,他能不能有幸逃出這位老師和“毒蜂”的追捕都是個問題啊!
任誰都沒想過,這一條紅線,徹底隔斷了這段師生之情。
轉(zhuǎn)身瀟灑離去,吉納知道,從今天起,他要為自己而活,雖然扛上偷盜新屬性天外石,逃亡的罪名,戈雷獅已經(jīng)沒有容身之地了,呵,別說,還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