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復(fù)婚吧
“???”,白熙媛抿了抿唇,這大反派的個性,怎么比當(dāng)初他還在裴宅的時候更差了。
“說?你是怎么逼我離婚簽字的?在我母親還沒離開前,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裴璟深冷笑一聲,接著試圖撐起,自己半臥在地的身體。
“?又不說話?是啞巴嗎,我都聽少龍說了,我們倆早就解除了婚姻關(guān)系,你剛那一聲老公,是故意刺激我的,是嗎”,他冰冷如霜的眸,死盯著面前的女人,咬著牙,擊打著腿,痛恨這份無力感。
白熙媛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會這么說,可既然少龍都跟他說他們倆個的事了,怎么連溫夫人的病已經(jīng)好了大半這事沒說?
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副模樣,她的內(nèi)心就沒來由的感到難受。
“不是,是真心誠意的,我們復(fù)婚吧”,白熙媛咬咬唇,還是決定這么做,如果可以,至少她想照顧到他腿康復(fù)為止。
要不,依大反派的個性,在他現(xiàn)在還需要接尿袋時,他又怎么可能讓其他人碰,更別提讓溫夫人來照顧他了,他怕是會將自己鎖在房間,長期深處幽閉不見人。
而她,并不反感幫他洗漱、處理大小便的事,她都為人母親了,兩人也曾發(fā)生關(guān)系,該看的不該看的,早看光了。
何況,一方面報恩,另一方面自己的疾病也能得到治愈,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復(fù)婚?呵、呵呵”,裴璟深冷冷的笑了出聲,“白熙媛,你是腦袋有問題?不是好不容易才離婚,自由了,你不去找你的老情人,反而來找我,怎么?又想從我身上拿多少錢?”。
白熙媛抿著唇,看著失去記憶的裴璟深,無奈嘆息,“不需要你的錢,我單純是怕媽媽操碎了心”。
“媽媽?叫的可真親昵,你想怎么樣隨便你,可你別想在我面前耍什么小把戲,我不是那么好呼嚨的人”,裴璟深滿臉冒著冷汗,死命的想從地上爬起。
白熙媛看了不忍,上前一攬,“還想待在地上多久,快起來吧,我扶你”。
裴璟深早已忍受不了地上的臟,他有潔癖,在地上爬,對他來說極為痛苦,他抿著薄唇,沒再說話。
白熙媛好不容易才將他扶回病床,搞得自己也滿臉冷汗,蒼白的唇顫了顫,“如果你想曬曬太陽,我去推輪椅過來”。
“不用,出去”,裴璟深掀起被褥,往自己頭上一蓋,嚷了句拉上窗簾。
白熙媛沒有照做,“你現(xiàn)在是該多曬點陽光,免得得到憂郁癥,還讓媽媽替你操煩”,這時她只能搬出溫夫人,要不這大反派根本誰都不掛心。
現(xiàn)在比較為難的就是孩子了,他這副模樣,見到孩子會說什么?她不希望他的冷漠,去傷到孩子幼小的心靈。
就在她轉(zhuǎn)身出病房時,就撞見了司紹華,“媛媛,你怎么在這?你身體都還好嗎?”。
白熙媛朝他點點頭,“我很好,就是來看看璟深”。
這時,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正緊緊揪著被單,才剛離婚,不去找老情人,倒是給自己找了個新的?不知為何,他又開始了胸口的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