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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離婚吧

第66章 你想和誰一起洗澡

宋先生,離婚吧 狂吃不眫 2038 2021-07-04 17:37:15

  扶疏沒有理他,只是冷眼盯著窗外。

  賀世羨趕到的時候,扶疏待在客房,并沒有下去,只能通過傳來的細(xì)小的聲音聽出其中的爭執(zhí)和不滿,之后歸于安靜。

  宋寒洲重新回來的時候,一眼落在靠近窗臺的位置,扶疏還穿著那身濕漉漉的衣服,看著窗外燈火明滅交織著傾盆大雨。

  “怎么不換衣服?”宋寒洲不太贊同地過來拉著扶疏遠(yuǎn)離窗臺,把她安置在一旁的沙發(fā)椅上,“明天該感冒了,你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也該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吧?!?p>  宋寒洲起身拿了塊大浴巾,擦了擦她的頭發(fā),他望過來的眼神落了滿目柔情。

  這讓扶疏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們是相愛的。

  但這只會讓她恐懼。

  她拉下宋寒洲的手:“孩子我會好好生下來的,這些……能省就省了吧?!蹦愕那裳粤钌?p>  宋寒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咬著牙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在討好你?我宋寒洲犯得著嗎?”

  扶疏看著他道:“不然我身上還有什么值得你圖謀?”

  宋寒洲站起身來,死死盯著她。半晌,他平淡的聲音顯露出寒意:“你是自己去洗澡換衣服,還是我?guī)湍???p>  扶疏本能地想逃跑,但是宋寒洲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禁錮在懷抱和沙發(fā)之間,扶疏被迫抬起視線,她聽宋寒洲威脅道:“你不選,就我替你選?”

  扶疏對宋寒洲的恐懼如同蜘蛛絲,牢牢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不可動彈,她不自覺輕微地顫抖起來:“你也就只會強迫我了!”

  宋寒洲湊近她,語氣森寒:“是?!?p>  他一把將扶疏抱起來,大踏步進了浴室,抵著她進了玻璃門。狹小的空間,近在咫尺的宋寒洲,扶疏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她從恐懼演變成了驚慌,邊努力地躲開邊搖頭:“我懷孕了,你不能這樣。”

  宋寒洲打開了她身后的花灑開關(guān),淡聲問道:“哪樣?”

  水聲淹沒了宋寒洲的面容,她背著身,只能感受宋寒洲的體溫。不顧扶疏說了多少求饒的話,羞恥的、不可高聲而語的。

  他保持著沉默。

  等扶疏發(fā)現(xiàn),宋寒洲只是規(guī)矩地給她洗澡,她慢慢放松了下來,只是心里覺得別扭很是放不開。

  洗澡這種私密的事情,除了養(yǎng)她長大的奶奶,再也沒和誰一起……

  宋寒洲道:“轉(zhuǎn)過來。”

  扶疏忍著羞恥,想拿過宋寒洲手里的搓澡巾:“我自己來吧?!?p>  宋寒洲一錯手,輕而易舉借著身高差,阻止了扶疏的動作,他從扶疏身后伸出手,摟過腰身輕輕摸了摸她的肚子,漠然道:“你哪里我沒見過?”

  宋寒洲話說得輕佻,語氣卻十分淡定,氣得扶疏羞赧:“那也不代表我想跟你一起洗澡!”

  好久宋寒洲都沒說話,室內(nèi)除了水流潺潺,安靜得出奇,靜得扶疏都以為時間靜止了。

  片時,她想轉(zhuǎn)過頭去,宋寒洲才問道:“那你想和誰一起洗澡?”

  扶疏聽他這莫名的語氣聽得皺眉,沒回答。

  宋寒洲又問道:“蘇宴?”

  扶疏幾乎是一下子怒氣就沖到了嘴邊,她是真的很想問他,憑什么問她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形,她不想觸怒宋寒洲這個瘋子,只能平靜道:“我跟他沒關(guān)系。”

  宋寒洲的手離開了她的小腹,繼續(xù)為她搓澡。

  一個澡洗得無比漫長折磨,到了最后扶疏已經(jīng)快睡著了。她破罐子破摔的隨宋寒洲怎么擺弄,只要能讓她休息,她都配合。

  也許是滿意她的聽話,宋寒洲也沒再說什么,沉默地為她換上干凈的睡衣,直接從洗漱臺抱著她回了主臥。

  她腳沒沾著地就上了床,挨著枕頭就偏了頭睡過去。

  一大早,宋寒洲已經(jīng)不在她身旁,不知去了哪里。扶疏手肘撐著身體回憶了片晌,臉慢慢像胭脂發(fā)了紅,看著身上的睡衣氣惱地揪了揪頭發(fā)。

  她掀開被子換了衣服,也上了班。

  在辦公室門口,她和穆梨若撞了個照面。穆梨若已經(jīng)維持不住臉上的虛偽,挽著宋寒洲的胳膊,而對著她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和不耐。

  面對穆梨若,扶疏也沒什么好說的,她沒表情地與穆梨若擦肩而過,進了辦公室。

  一上午,扶疏都心神不定。

  宋寒洲昨晚才拉著她,做出那樣曖昧的舉動,一大早就能下了床去接穆梨若。沒來由的,一種被宋寒洲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感覺讓她焦躁不已。

  她憤怒地掃掉了桌上的文件夾,無辜的文件應(yīng)聲落了地,白紙輕飄飄地在空中轉(zhuǎn)了一陣,掉在了地上。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出去!”

  扶疏喊了一聲,等了片刻,聽到一陣腳步聲。

  她以為人出去了,但是聽到悉悉娑娑撿東西的聲音,扶疏睜開眼,是手里拿著一堆文件夾放在她桌子上的簡綏星。

  扶疏露出愧意,她接過簡綏星手里的文件,歉然道:“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p>  “心情不好?因為什么?”簡綏星放下了手里的盒子,坐在了她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問道:“因為穆梨若嗎?”

  簡綏星一直不會聊天,雖然有準(zhǔn)備,但還是不舒服,扶疏敷衍地笑了笑。

  “鹿喲喲的事你告訴宋寒洲了嗎?他怎么說?”簡綏星緊追不舍。

  原本扶疏是不想再把這一地雞毛的事情拿出來說一遍,但是當(dāng)案件發(fā)生的時候,簡綏星一直在幫助她,于情于理扶疏都應(yīng)該給出一個說法:“說了又怎么樣,只要她是穆梨若,宋寒洲永遠(yuǎn)都會護著她?!?p>  “嗯?!焙喗椥菓?yīng)了一聲,好像并不意外。

  扶疏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聽說過一些。”簡綏星打開手邊的盒子,邊道,“之前在邊境宋寒洲被人救了,之后他又帶回了一個人。看樣子就能猜出來。”

  簡綏星作為宋寒洲的至交,是最了解他的。扶疏忍不住問道:“在明知道對方的心意的情況下,還這么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一點兒都不避諱。你真的信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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