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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離婚吧

第79章 蘇宴和方硯卓的鬧劇

宋先生,離婚吧 狂吃不眫 2119 2021-07-08 18:13:58

  方硯卓毫不客氣地把背上的網(wǎng)球拍霍霍到了蘇宴的身上,喝醉了的蘇宴還算是聽話,幾乎不像清醒時那樣,和方硯卓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損。

  等車到了,扶疏坐在前座,方硯卓帶著蘇宴跟在了后面,一路上司機(jī)大哥都提心吊膽地讓方硯卓注意,別讓蘇宴吐在自己車上,他那車剛洗完。

  扶疏看了眼車主前排明晃晃的寶馬車標(biāo),不由得在心里感嘆一句,你何苦來哉。

  香榭麗距離萬景花園酒店不算太遠(yuǎn),幾乎就是隔著攬月江,斜在對面,但這是直線距離。從行駛路程來說,車得穿過攬月塔橋。

  扶疏看著車距離地面逐漸抬高,攬月塔橋兩側(cè)的音樂燈光綺麗而變幻莫測,扶疏一陣贊嘆。

  司機(jī)是北城本地人,見狀就給扶疏介紹起了攬月塔橋。

  扶疏搖下車窗,看了眼窗外燈星如晝,碎在江面零星四濺,拖曳著蕩開一尾清波。

  在大學(xué)時,扶疏有三個非常想嘗試的約會行程,其中一個就是坐船行江看夜景。

  如今她身在北城,見識了傳聞中攬月江的瑰麗景色,但她已經(jīng)沒了宋寒洲。

  扶疏也不知這年少的綺夢,是哪一件事更讓她遺憾。

  等到了香榭麗酒店,扶疏支付了車費。方硯卓帶著蘇宴走在了她前面,走到一半扶疏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看了眼屏幕,是簡綏星。

  扶疏按下了接聽鍵:“簡醫(yī)生?這么晚了,你事情辦完了嗎?”

  簡綏星的聲音很低,聽起來有些疲倦,他道:“嗯差不多了,你在哪?”

  “我剛回到酒店?!狈鍪枵驹谙汩葵惥频甑陌肫萝嚨郎?,對著手機(jī)道,扶疏還想說些什么,就被不遠(yuǎn)處的叫聲吸引。

  她循著聲音看去,是方硯卓一個不穩(wěn),蘇宴摔了,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還好樓梯不算很高。

  蘇宴喝多了,痛覺也并不是很敏銳,倒在了地上只是皺著個眉頭,不太舒服的樣子。

  方硯卓滿臉歉意地直視著她:“抱歉,天太黑了,沒注意?!?p>  她的電話里,簡綏星的聲音還在傳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扶疏回了一句:“出了點意外,蘇宴摔了?!?p>  簡綏星接得很快:“那我現(xiàn)在過來?”

  扶疏剛想說“好”,又想起今天已經(jīng)被她冷落了一整晚的鹿喲喲,她心里大感不妙。

  扶疏連忙喊道:“不了,我?guī)K宴去醫(yī)院。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簡醫(yī)生?!?p>  “你說。”

  “幫我去接一個人,照顧一下她。”

  簡綏星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在香榭麗酒店的門口,扶疏和方硯卓帶著蘇宴又去了一趟北城的醫(yī)院。

  蘇宴的傷不算很嚴(yán)重,但是懶得挪來挪去的扶疏還是給蘇宴辦理了住院手續(xù)。

  一晚上下來,方硯卓也累得不行,留在醫(yī)院對付一晚。

  扶疏看有人守夜,她還是回了酒店。

  北城的燈火豐盈充沛,迎著白晝短兵相接,又瞬間匯入灑向大地的燦爛陽光消失無蹤。

  扶疏醒來后坐在床上,懵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發(fā)生的事。她洗漱了一下,先去了趟醫(yī)院看望蘇宴。

  一進(jìn)門就看到蘇宴坐在雪白的病床中間,身上還是昨天的西裝,不同的是皺巴巴的,而方硯卓坐在另一邊,睡眼惺忪。

  扶疏呆了一會兒,站在門口一時不知她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她沉吟片刻,小心開口問道:“我是不是多余了?”

  蘇宴和方硯卓齊齊回過頭看她,又各自看了眼對方。兩個人在同一張床的兩頭,臉上的嫌棄不盡相同,但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蘇宴摸著自己的后腦勺,表情很是痛苦,“怎么這么疼?你又為什么會在我床上?”蘇宴踹了一腳方硯卓。

  方硯卓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道:“什么為什么!你昨天摔了一跤,是我照顧了你一晚上?!?p>  “你照顧就照顧,干什么睡我的病床!”蘇宴的神情更加不好看,素來可愛的小虎牙鋒芒畢露,“你還是人嗎?我都這樣了,跟我擠一個床,睡得我累死了?!?p>  扶疏看他倆盤算不清的樣子,伸出手企圖引起一點重視:“要不你們‘兩口子’先談?”

  “誰跟他是兩口子!”是異口同聲啊。扶疏在心里喟嘆。

  “你好意思說你照顧我?”蘇宴揪著方硯卓,氣急敗壞,“你連我西裝都不脫,你知不知道這一身是意大利定制的,洗起來很麻煩的!”

  方硯卓握住蘇宴的手臂,拯救自己的呼吸道:“操!我能留下來就不錯了,你昨天那么吐,臭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窮講究。”

  “你管我!”

  扶疏剛想默默退出病房,就被蘇宴叫住了:“說起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扶疏:“……”

  昨天沒照顧好蘇宴,她和方硯卓都難辭其咎。兩個人對視一眼,方硯卓臉不紅心不跳地拍了拍蘇宴的胸口道:“你喝多了,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們就帶你緊急就醫(yī)了”

  孩子還是比較年輕,并沒有質(zhì)疑這個說法,蘇宴不滿地抱怨:“那你怎么不扶著我點,摔破相了怎么辦?”

  方硯卓:“……我下次一定注意。”

  蘇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方硯卓眼疾手快地跳下了病床,看蘇宴生龍活虎的,扶疏先打斷了他倆的“旁若無人”。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扶疏道。

  蘇宴沖她喊:“你這就不管我了?”

  扶疏愣了愣,眼神不由自主瞟向方硯卓,擠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相信我,你不需要我?!?p>  蘇宴很是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在出醫(yī)院的路上,扶疏給鹿喲喲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沒人接聽,她又給簡綏星打了好幾個電話,結(jié)果如出一轍。

  扶疏走在北城大道上,看著自己的手機(jī)默念:“這兩個人搞什么?”

  鹿喲喲昨晚喝多了她還能理解,簡綏星昨天應(yīng)該沒喝酒吧?難道是還在忙嗎?

  扶疏想等會兒見了鹿喲喲問了就知道了,她剛打算順著鹿喲喲那天晚上的地址,去一趟她所在酒店,就瞄到了櫥窗里的連衣裙。

  扶疏想了想昨天自己的表現(xiàn),又想了想今天早上蘇宴的待遇,她還是進(jìn)了店,刷著宋寒洲的卡,買下了那身連衣裙。

  扶疏趕到地方,她坐上電梯,剛出電梯門,迎面就見了鹿喲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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