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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離婚吧

第126章 烏龜王八蛋

宋先生,離婚吧 狂吃不眫 2112 2021-07-21 17:43:21

  “我說了。你再提離婚這兩個字……”宋寒洲拍了拍她的屁股,威脅道。

  肉長在自己身上,扶疏甚至能感覺到臀尖因為宋寒洲打得有點狠而發(fā)顫。

  雖然該不該發(fā)生的都已經發(fā)生了,但這種打小孩兒似的動作莫名讓她覺得羞恥。

  “你還想不想聽我說了?”扶疏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宋寒洲撫慰似的親了親她的眼角:“你說你的?!?p>  她慢慢轉過臉去,將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扶嘉家世悲慘從小受人欺負,所以產生了心理陰影,他患有嚴重的孟喬森綜合征,以及虐待障礙?!?p>  “孟喬森綜合癥?”宋寒洲緩緩地咀嚼著這幾個字。

  扶疏頓了頓,解釋道:“這是一種罕見的心理疾病,多發(fā)出于早期的依戀關系,扶嘉很喜歡裝病博取他人的同情和關注,久而久之他也堅信自己有病,有的時候甚至能騙過專業(yè)的醫(yī)生?!?p>  宋寒洲猶豫了片刻,問道:“所以那天他是裝的?”

  扶疏愣了愣:“哪天?”

  宋寒洲捏了捏她的臉頰,頗為不滿道:“他送你回家那天,在別墅門口,你送他去醫(yī)院了?!?p>  扶疏有點無語:“你是在懷疑自己的拳頭嗎?”

  “誰知道他……他媽的是不是裝可憐博同情?”宋寒洲眉頭緊蹙,顫抖著嘴皮子道:“你就為了這么個變態(tài),天天惹老子生氣?”

  扶疏:“……”

  宋寒洲起身打開了床頭燈,眉目下壓,怒得快要撲上來:“我之前說了不讓你跟他往來,你為什么不聽?”

  扶疏反手橫亙了和宋寒洲之間的距離:“是他一直跟蹤我,我有什么辦法?”

  “他跟蹤你?跟蹤到一起去寧露的生日宴會?我看你們是舊情復熾,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軌,你是當我宋寒洲死了嗎?”

  宋寒洲完全沒聽進去,握住她的手臂按在了床上。

  像是氣急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死了也能把這個兔崽子弄死!”

  扶疏:“……”

  她睜眼看宋寒洲一改那些云淡風輕的假象,露出最原始最沖動的一面。

  他眼底通紅,語氣狠戾,比地獄出逃的惡鬼還可怕。

  見她沉默,宋寒洲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兩腮:“我是娶了個啞巴嗎?說話!”

  扶疏轉了轉頭,拯救了她的臉,伸手就要起來:“我不想跟你說,你蠻不講理!”

  “我蠻不講理?”宋寒洲氣得一腦袋擋在她身前,跟老鷹抓小雞似的,又捏著脖頸把她拎了回來。

  “你和扶嘉一起去宴會的時候,你跟我講過一句嗎?老子一直等你,等來的是你挽著別的男人一起出現(xiàn)!”

  扶疏被宋寒洲攪鬧得心煩,當時宋寒洲沒對她施以援手,如今時過境遷到底還掰扯這些做什么。

  她喊道:“我讓你等我了嗎?”

  宋寒洲頓了頓,他輕輕磨了磨牙,傾身在她上方,像個小孩兒似的負氣:“對!是我自己要等你的!我他媽活該!”

  “……”扶疏試著掙扎一下,但轉瞬見他手上的傷口不知何時重新裂開了,也不敢亂動了。

  她垂眸道,“你不也挽著穆梨若嗎?”

  “你還覺得我比不上她漂亮……既然如此,你一開始邀請她當你的女伴不就行了嗎?”

  扶疏吸了吸鼻子,她不提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介意,她在宋寒洲心里比不上穆梨若長得好看。

  宋寒洲這個缺德的玩意,盡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完了還覺得天底下他最委屈。

  人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惡心呢?

  忒不是東西。

  扶疏喘著氣,瞪著宋寒洲。

  “我什么時候……”宋寒洲眼神暗了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怨恨。

  他轉向扶疏,又低下頭埋在她肩頸,不太好意思地小聲道,“還不都是因為被你氣昏了頭……”

  扶疏快被他氣笑了:“我?我逼你跟穆梨若站在一起了嗎?”

  扶疏努力蹬了他一腳,宋寒洲沒想到,中招后吃痛般的稍稍蜷縮起身子。

  扶疏趁機往旁邊爬了出去,她咬著牙罵道:“你這個!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宋寒洲捂著腹部,抬眼問道:“你說什么?”

  扶疏瑟縮了一下,她輕輕咬住下唇,大著膽子重復了一遍:“烏龜王八蛋……”

  “你再說一遍?”宋寒洲拔高了調子。

  她張了張嘴,咬著嘴唇一下子沒了聲。

  她不是想惹怒宋寒洲,她只是想離開這里,扶疏適時閉上了嘴,默默低下了頭。

  宋寒洲站在不遠處,看扶疏眉眼神色倦怠卻像含艷麗,身上沾染得滿是痕跡。

  她置身在柔和的夜幕里,用不具侵略性的美貌泫然欲泣,而她的四肢帶著黑色的皮革環(huán),清麗又不失性感。

  憐惜與對她施虐的欲望交織在一起,立時三刻反而讓人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少頃,室內響起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

  宋寒洲愣了會兒神,直到那聲音漸漸大到清晰可聞。

  宋寒洲抿著唇,上前把人抱在懷里,坐在了床上。

  他望向扶疏,她帶著一身虐待似的痕跡,坐在他身前哭得紅紅的,他有點不知所措:“你哭什么?”

  扶疏抽泣著小聲道:“你欺負我。”

  “這樣也算是欺負嗎?”宋寒洲用指腹按了按她的眼淚,小聲道,“我們不是夫妻嗎?”

  他還是這樣,雙標到極致,他宋寒洲可以跟別人不清不楚,而她扶疏卻只能做他最聽話的狗,忠心耿耿,吃不得別家的糧。

  扶疏閉了閉眼,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哭得更厲害了。

  宋寒洲瞇著眼睛,看著扶疏眼眸含著水,嗚咽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眉梢、鼻梁、下巴紅里透粉,和在他身子底下……

  宋寒洲壓了壓心尖的焦躁,沉聲道:“好了,你別哭了。”

  見扶疏仍舊聽不進去,他掐著扶疏腰際的手收緊又松開,他不耐道:“你哭起來怎么就這么……”

  扶疏被宋寒洲掐得腰軟,抖了一下,不敢再哭下去。

  她咬著下唇,掛著眼淚望著宋寒洲。

  宋寒洲啞著聲,埋在她頸窩,將剩下的話小聲說了下去:“欠呢……”

  “我最煩女人哭了,但你……別招我了?!彼魏薷塘克频?,可手上小動作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

  扶疏望向宋寒洲眼眸里,滿是這幾天熟悉的拴不住的野性和熾燃難消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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