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迅速做好對戰(zhàn)方案。
遠(yuǎn)處的狼群已經(jīng)到達(dá)木屋前,沒有門遮攔,可以看見它們眼中寒光在黑暗中閃爍,死死盯著屋中的食物,身上壯碩的肌肉微微繃緊,蓄勢待發(fā)。
“這次慢點殺?!蔽覍⒌谰叨紲?zhǔn)備好,:“我要看看是一批死完才會重新刷新還是要達(dá)到一定的數(shù)量?!?p> “嗯?!卑琢孑p輕應(yīng)下,轉(zhuǎn)眼變成一匹黑色巨狼,直頂天花板。她居高臨下的俯視那一群堪比螞蟻的小狼,就像一只高傲的王者,咧嘴一聲怒吼,狼群警惕的后退幾步。
但狼是什么?它是群體動物,一只可能它會害怕,一群,它連大象都敢殺。
還沒一分鐘,它們就又呲著牙兇惡的開始緩慢向前,口中發(fā)出陣陣低吼,收緊包圍圈。
我向他們點頭示意,全部回到房間。
客廳四面八方好幾個房間門,但房間只有窗戶和房間門兩個出入口,能更好的控制殺狼的數(shù)量。
白伶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向最近的房間,前爪一揮,里面的狼全部被拍在墻上化成灰燼。
雖然干得事有些暴力,但白伶化作狼也依舊昂首挺胸,滿滿都是優(yōu)雅的氣質(zhì)。
見房間清空,大家連忙進(jìn)入房間,江林和紅娘各自守住窗戶和門的入口,來一只擊殺一只。白伶則堵在大門外,和逗狗似的和狼群慢慢玩,一旦發(fā)現(xiàn)狼群集中攻擊房間時,立刻掃蕩一片。
漸漸,狼群一只只減少,還剩下五六只的時候,森林里又開始響起嬰兒的哭聲。
“又來了!”猴子抓狂的扯著本來就不長的頭發(fā),苦惱的砍下一只狼頭:“下一批肯定比這一批還多?!?p>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事,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重新刷新狼群的大概閥值,下一批我們卡著這個數(shù)量就不會再刷新了?!?p> “怎么卡?”獨眼男輕笑著問。
我:“等下狼來了就知道了?!?p> 接著,我們將這一批所剩下的幾只狼全部清理,在等待狼群同時我真正做著后續(xù)的打算……
我看了眼正在角落看戲的獨眼男。獨眼男這人……留不得。從游戲開始,他拿下隊長不是完完全全為了他自己的操控,而是為了摸我的底……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他絲毫不參與進(jìn)來。
太精明了。
“小小,狼群來了?!迸赃叺奶菩捞嵝训?。
我回過神,看向窗外,果然這一批比上一批還要多得多。我們現(xiàn)在沒有時鐘可以看,天空也被樹木遮住,光線進(jìn)不來,完全判斷不出時間。
只能再往后面拖了。
我瞥見鎖骨上的玫瑰紋身。這個一定要留著最后,以防出現(xiàn)什么意外。
門外的白伶已經(jīng)迎來了狼群,只見她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將狼群橫掃一片。很快半個小時到了,江林掩護(hù)變回原形的白伶回到房間。
“怎么樣?有受傷嗎?”
白伶拉開衣袖,兩個呲呲冒血的血窟窿映入視線。
“被咬了一口?!边@種傷對于變回人性的白伶來說,有些嚴(yán)重,血不斷的流失,讓她臉色逐漸變得慘白。
徐珍蹙著眉,立馬拉住白伶的另一只手,將她扶到角落,將琴琴招呼過來:“快讓琴琴給你治療一下?!?p> 我:“那你就先休息吧,剛剛辛苦了?!?p> 白伶微微一笑,但有些氣若游絲:“沒事的,還好我也能幫到你們?!?p> 我也沖她笑了笑:“那也要謝謝你……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了?!?p> ……
經(jīng)過唐欣的冰凍和火烤,和江林紅娘的掃射,以及猴子的大砍刀,很快狼群就只剩下了八九只。
“就卡在這個數(shù)吧?!蔽宜合乱路咽滞壬系膫S便包扎了一下,看著空了許多的門外,松了口氣。
我也不能確定會不會隨著狼群的刷新,會不會閥值也提高。但在這個數(shù)量下,森林里沒有再響起嬰兒的哭泣聲。
我讓徐珍將杯子里的水都倒出來,再讓西裝男的小弟折了只大船。
水位很快就升高至一人高,狼雖然會游泳,但在水里捕食終究還是沒有在陸地上那么靈活,并且在長期游泳的情況下,狼的體力被逐漸消耗,能浮在水面上就不錯了,那還敢到處刨。
就這樣,十多個人和幾只狼在水里大眼瞪小眼,其中有狼不甘心,發(fā)起攻擊,然后一條大船在前面游,幾匹狼在后面追。追了半天沒追到,只能體力不支,病懨懨的浮在水面上看著我們。
“救命啊,下次還是不要講這些野獸了吧?”剛剛拼命劃船劃得氣喘吁吁的小弟,癱倒在船上大口喘氣著吐槽:“這一批接一批源源不斷的,還加量不加價,會累死人的!”
“可是我感覺說鬼故事也沒好到哪去啊?!蔽覕[擺手,表示不太認(rèn)同。要知道鬼千變?nèi)f化的,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覺得不進(jìn)游戲最好!”猴子舉手發(fā)言。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誰想進(jìn)這些破游戲??!
時間緩緩流逝,大家辛勞一夜,慢慢的都困得不行,唯獨另一個沒幫上一點忙的小弟自告奮勇說要盡一份力,為我們守夜。
我斟酌許久,還是決定暗中和他一起守夜。
畢竟有個女鬼還可以每晚殺一個人,誰知道會不會等我們醒來就剩下一具尸體了。
我應(yīng)下小弟的守夜要求,假裝躺下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除了狼在哪有些鬼哭狼嚎,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我已經(jīng)困得眼皮打架了。
頃刻,一道熟悉的涼風(fēng)刮過,冷得我打了個寒顫。我慌忙坐起,朝船頭看去,原本坐在床頭望風(fēng)的那個小弟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姐姐,怎么了?”琴琴被船的晃動驚醒,揉著眼睛做起來。
我掃過船周,依舊沒看到一點影子。
我連忙搖醒周圍的人,告訴他們。
“有人失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