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野獸來襲
我就說這個一個扯淡的世界,有像小飛機一樣大的鳥,還有長著林妹妹的臉卻能倒拔垂楊柳的野人小妹妹。現(xiàn)在小妹妹手里拿著大雞腿,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告訴你,作為報答,你們就從了我吧。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四有有痔青年,生長在紅旗下,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漏網(wǎng)之魚,這種事情能答應(yīng)嗎?
不能!
對了,不能!
應(yīng)該說這是你的榮幸。
于是李論和石踐兩人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讓郁小暑妹妹知道,不是娶而是嫁,而且嫁也不能嫁給兩個人。
當然,現(xiàn)在李論兄是沒有心情去想這些事情了。
“為什么沒有用!為什么!~”
李論兄抱著頭,眼睛紅的嚇人。
“他為什么總這樣,是不是有病???”郁小暑傻傻的問。
石踐兄剃了剃牙,似乎也有些傷感道:
“哎~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傷心人?!?p> 郁小暑似懂非懂的看著李論兄痛哭流涕的背著英語。
看著李論兄哭的差不多了,石踐站起身走到他身邊道:
“你是不是傻?”
“嗯?”李論抬頭看著他,目露兇光。
“這么看著我干嘛?說你傻你還不承認?,F(xiàn)在都不知道還回不回的去,你學(xué)會了這破英語又有什么用?和土著講英語嗎?”
你以為全宇宙的在講英語嗎?
對哦,現(xiàn)在都不在地球上了,我還學(xué)那破英語干嘛。
李論兄的眼睛亮了,這一刻他感覺到,他的人生似乎升華了。
“哈哈哈!對啊,以后再也不用學(xué)英語了!再也不用了!”
李論兄直接高興的蹦了起來,就像孫猴子剛剛從石頭里蹦出來,在海邊狂(裸)奔的樣子。李論兄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讀書以來最高興的一天,比被班花表白還要爽。
郁小暑淡淡的道: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石踐兄攤了攤手道:
“誰說不是呢?”
郁小暑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他?”
我也是剛剛想到的……石踐兄從容的道:
“哦,難道你不想看看他出丑的樣子嗎?”
郁小暑看了看還在流口水傻笑的李論兄:
“確實挺搞笑的?!?p> “那不就是了?!笔`兄一臉的理所當然。
奪筍吶!
嗯,好基友不用來坑,那將毫無意義。
……
夜晚,月明星稀。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只是李論和石踐卻是十分的尷尬。
原因也很簡單,三個人卻只有一頂帳篷,這就很尷尬,如果只是李論和石踐,你們這倆貨會毫不猶豫的擠在一起,抵足而眠,可是這三個人,這就顯得太那個啥了。
郁小暑招呼道:
“你們還愣著干嘛?快進來啊。”
好家伙,您倒是不客氣......
“好啊,你先睡,我們一會兒就來?!?p> 李論急了,這三人行不是他的菜啊。
“不是,石踐,你不會真的想進去吧?”
李論兄感覺這么多年的基情盡了,一臉原來你愛的人不是我的幽怨表情。
石踐兄一臉無所謂的道:
“你想在外面吹冷風(fēng)嗎?”
“不想?!?p> “那我再問你,這是不是你的帳篷?”
“是啊?!?p> “那你是不是男人?”
“當然是啦。”
“那不就得了,人家一個女生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害羞個啥?”
李論鄙視道: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老司機???再說了,那是個正常的女的?”
石踐兄一臉猥瑣的笑容:“哦,我明白了。”
李論:“你明白什么了?”
石踐:“咱就是單純的睡個覺而已,不要多想。”
乛?乛
“啊~我要殺了你~”
“看吧,惱羞成怒了吧?!?p> 兩人打鬧成了一團。
最終,兩人還是沒有進帳篷睡覺,兩人都一致認為,作為這里唯二的男性,他們有責任也有義務(wù)保護女人的安全,畢竟這荒郊野嶺,月明星稀的...嗯,絕對不是因為兩人害羞。
兩個人守著火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看了這么久看出什么來了嗎?”
石踐兄收起平平無奇的黑石頭,回答道:
“那天你也看見了這石頭會發(fā)光了對吧?可是現(xiàn)在不管我怎么弄就是沒變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論:“哎呀,可能就是你想多了,或許是我倆出現(xiàn)幻覺了,或者就是這石頭沒電了。”
石踐:“你以為這是你的手機???還充電?”
李論兄抱著腦袋躺在草地上,看著手機里家人朋友的照片,一時間生出淡淡的傷感。
“你說要是我永遠回不去了,我爸媽會怎么樣?”
他們應(yīng)該會很傷心吧...
我們總是要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過去的美好,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懂得珍惜,我們總想著離開,可是當我們累了,想要回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
李論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石踐一把捂著了他的嘴。
“噓~別說話?!?p> 李論甩了甩腦袋,月亮依舊掛在半空,火堆搖曳。
“怎么了?”
石踐臉色凝重,沉聲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太安靜了,安靜的有點不對勁。”
李論左右看了看:“的確太安靜了,連聲鳥叫都沒有?!?p> 荒野中,除了風(fēng)拂過樹葉的莎莎聲以外,安靜的就像靜謐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
“嗯。”
兩人輕輕的抽出了腰間的刀。
石踐和李論目光一緊,斑駁的樹影下,一陣黑影快速掠過。
“那邊好像是我處理大鳥的地方。”
豬隊友啊...石踐兄在心里罵了一句。李論這傻子,竟然沒有將吃剩下的大鳥處理掉,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嗎?
李論心里也苦啊,那鳥那么大,要處理得挖多大的坑啊?
好吧,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能寄希望于這些野獸吃完了就不惦記這他們仨的這三兩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