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走婚
李論被打了,原因是他解釋不清楚為什么他能如此輕易的生出火來。
額,好吧,其實是小暑惱羞成怒了。
石踐和李論心想這不對啊,我有打火機這種神器,你們不應該崇拜我嗎?其他網絡小說不是這樣寫的嗎?
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看,人類在對于為未知的,超出自己認知的事物,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崇拜,一種是恐懼。
很顯然小暑妹子就是屬于第二種。
不!不!李論兄在心里吶喊,這不是恐懼,這是報復,赤裸裸的惱羞成怒。
不過,對于李論兄的廚藝,小暑還是滿意的,這不,魚都吃了一條了。
“好了,別哭了,一個大男人被揍兩下就哭,你好意思嗎?”石踐兄假模假樣的安慰道。
感情被打的人不是你?...
“嗝~”
小暑打了個飽嗝,對于自己吃飽了打廚子這種行為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看了一眼石踐~
“他會做飯你會做什么?”
于是,一分鐘以后,看著抱頭蹲在自己身邊的石踐,李論平衡了,也升華了。
這就是人生啊。
……
就這樣過了幾天,三人沿著大河一路走。
這幾天小暑就干三件事,吃飯,睡覺,打廚子,額不是,是打獵。
而這幾天,李論和石踐兩人總算是對小暑妹子的戰(zhàn)斗力有了深刻且直觀的了解。那還是一天傍晚小暑背著一只豹子回來說加餐的時候。
所以兩人就乖了,認真的做起了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每天好好做飯就可以了。
于是就這樣走了幾天,一行人的路被堵住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李論問道。
誰能想象到原本奔涌的河水會被一座山給擋住,關鍵這河還特沒有骨氣的從山腳找了個洞鉆進去,變成了一條地下河。
“洞是不可能再鉆了,在輩子我都不鉆洞了。”李論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這要是再鉆一次,回到阿凡達怎么辦?我可不是卡車司機啊。
當然,決定權在小暑手里。
“爬山!”
好吧,簡單明了。
“好,那我們去河邊裝水。”
要爬山,沒水可不行,李論和石踐取下水壺,向河邊走去。
“哎,這是什么?”李論道。
“怎么了?”
李論從從河岸邊抱出來一只濕漉漉的小貓道:
“這里有只小貓。”
“貓?”石踐很好奇。
“可能是昨天下大雨,跟父母分散了吧?!崩钫摲治龅?。
“這怕是不是貓吧?”石踐表示懷疑:“原始社會就有貓了嗎?可別是豹子老虎的幼崽?!?p> 這要是將小虎崽子當成了小貓,虎媽要是回來找它的小崽子?那就完了。
“你們兩個在哪里磨蹭什么呢?”小暑喊道。
“哎,找小暑問問不就知道了?!?p> “對啊,小暑是土著,她一定知道這是啥?!?p> 于是當小暑提著小東西的后脖子仔細觀察了一陣之后道:
“這看著像像野貓又像老虎豹子的,但好像又都不是,連斑紋都沒有?!?p> 可不是嘛,這小家伙長的也是怪,一身雪白的皮毛,沒有一絲的雜色。要說黑豹吧,雖然非常的稀少,但也有,但是白豹子的話基本就連年紀最老的獵人都沒有聽說過。
“吃了吧?!?p> “什么?”兩人一愣。
小暑道:“這小東西應該是被父母遺棄了,畢竟它這身雪白的皮毛,要想活下來實在是太難了,可以說基本不可能。所以,吃了吧?!?p> 小暑出于獵人的傳統(tǒng)基本是不吃幼崽的,但既然是被遺棄的,那小暑就沒有心里負擔了。
小暑沒有心里負擔但不代表李論和石踐沒有。
“不行!”李論嚴厲拒絕道。
小貓這么可愛,這么可以吃貓貓。
“不吃也行,那你把它放了吧?!?p> “放了?現(xiàn)在把他放了,不等于殺了它嗎?”李論不同意。
“所以,你想怎么辦?”石踐問道。
李論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小貓咪,一咬牙道:
“我要養(yǎng)它。”
養(yǎng)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小貓咪?好嘛,你怕是忘了,自己現(xiàn)在也是被“包養(yǎng)”的。
“好,我支持你?!笔`開口道。
小暑倒是沒什么意見,反正又不是她養(yǎng)。
“好啊,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們,傳說白色生靈之所以會被森林遺棄,是因為它會帶來厄運?!?p> 這不封建迷信嘛,石踐和李論兩人毫不在意。咱可是生長在紅旗下,接受無產階級教育的堅定的無神主義者,不就是白化病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說來也怪,這小家伙蜷縮在李論的懷里,一點也不認生害怕,李論看著它,就想起來自己曾經養(yǎng)過的一只貍貓,心想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不由得一陣傷感。
小家伙似乎感覺到了李論的心情,用頭拱了拱他的胸膛,李論頓時就笑了。
“哈哈,沒理由云燁那家伙有旺財,咱沒有啊,你說是吧,富貴?!?p> 于是小家伙的名字就這樣草率的決定了。
“你爸爸我姓李,那你以后就叫李富貴吧。”
李富貴似乎對于自己的新名字很滿意,竟然趴在李論懷里嗷嗷叫了起來。
可是富貴這一叫不要緊,周圍的山林居然也跟著發(fā)出了各種窸窸窣窣的聲音。
石踐兄一下就慌了:“哎呀,這小崽子的爹媽回來找兒子了?!?p> 小暑握緊了手中的刀,戒備的看著山林。
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密集。
“這不會是又來了一群狼吧?”
“這崽子看著也不像狗啊?”
李論和石踐慌了,要知道現(xiàn)在可沒有地理優(yōu)勢,小暑遇到狼群,最好的結果也是逃跑。
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只見從樹叢中鉆出一個人,哦,不,應該是兩個人,畢竟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呢。
野人妹妹正高興的唱著歌,跳著舞,扛著小哥哥正準備回家辦大事呢,忽然見河邊站著幾個人,也是被嚇了一跳。
野人妹妹:“你們是什么人?”
還不等李論等人反應過來呢,又從樹叢中陸陸續(xù)續(xù)鉆出了二三十個這樣的人,同樣的肩膀上都扛著個人,嗯,男人。
你能想象二十多個想小暑一樣穿著獸皮裙的女人站在你面前,肩膀上還不約而同的扛著個男人的場景嗎?
李論和石踐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石踐:“是這個世界太荒謬了,還是我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p> 李論:“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媽媽我要回家?!?p> 不就是看到了一群女野人扛著一群野男人嗎?為什么李論和石踐感覺自己的自己的三觀遭到了沖擊。
看著這些男女衣裳不整,滿面含春的樣子,都不用李論和石踐這種長期看片的老司機多說,傻子都知道這些男女剛剛在干什么。
而李論兄就好像是見證了歷史一般,因為他想起了只在原始母系氏族里才會出現(xiàn)的一個詞——走婚。
這時從人群里走出了一個姚明,額,說錯了是女人,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首領。
首領問道:“你們是那個部落的?”
兩米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三人。
原始人營養(yǎng)都這么好的嗎?...中國女籃需要你。
小暑:“我不知道,我跟部落失散了。”
這時李論兄卻忙道:“我們可以加入你們的部落嗎?”
李論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到群體在說。
女姚明俯視著不到自己胸口李論和石踐。
(¬_¬)
你的鄙視都不隱藏一下的嗎?...李論和石踐傷心了。
隨后看向小暑,那表情仿佛咋說:“姐妹,你這是咋搞的,怎么會找了兩個部落都不要的低能兒?”
小暑妹子也是雙手一攤,一臉的無奈。
ヽ(ー_ー)ノ
至于李論想要想要加入群戰(zhàn)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被拒絕了...開玩笑,誰會看得上兩個被部落遺棄的低能兒?
小暑:“額~”
有被內涵到。
野人們對李論和石踐越是看不起,小暑就越感覺到丟臉,也就沒有心情再繼續(xù)往前走了,所以打算在河邊休息一天再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消耗的體力太大,野人們居然也也打算在河邊休息休息,至于為什么不擔心李論三人,一個妹子領著兩個低能兒,能有什么威脅,而且在這其間竟然還有女野人跑到小暑身邊給他介紹男人,難得的將小暑鬧了一個大紅臉。
這人一閑著就容易餓,獵物倒是好打,不一會野人部落里就堆滿了各種獵物和采集的水果。
可是也許是因為昨天下過雨的緣故,導致野人部落,鉆木取火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看著他們生火這么辛苦,石踐兄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
安靜了,這個世界安靜了。
只有打火機的火焰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