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這是種田文?
李論追著石踐在屋子里跑。
正當(dāng)兩人微笑著即將跑出屋子的時候,忽然感覺衣領(lǐng)一緊,兩人被一雙大手給抓住了。
谷瑪微笑著露出一口白牙:
“怎么?這是要去哪???”
李論和石踐對視一眼....這么明顯的嗎?
“哎呀,大古哥你好呀?!崩钫摵褪`轉(zhuǎn)過頭微笑著跟大古打招呼。
大古抓著兩人的衣領(lǐng)不放,語氣森然:“聽說,你們兩個說我做的東西很難吃?”
這不就是事實嗎?還要我說.....“不不不,我沒說過,這么會呢?”
李論和石踐早就在心了罵娘了.....大古是廚師?一個長的像阿諾施瓦辛格的壯漢做廚師?怪不得這么難吃了。你以為你是是謝逼王做十二道鋒味嗎?這么大的部落,就沒有個廚娘嗎?
阿諾德.大古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的一群小弟道:“你們覺得不好吃嗎?”
“好吃!”
一群史泰龍齊聲回答。
李論看見其中有一個兄弟還真撕咬這一塊半生不熟的牛肉,李論甚至可以看見他嘴角流下的牛血......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分熟的牛肉?
大古看向上門女婿們:“你們呢?”
“好吃!”
這高興的口水這么流到眼睛里去了呢?.....這是真愛的淚水??!
李論環(huán)顧四周。
好吧,這就是命啊。
李論認命了,事情也就簡單了。
他決定讓這群茹毛飲血的原始人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廚藝。
“你們兩個呢?”
大古抓著兩人就像抓著兩只小雞。
忽然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我說你做的東西很難吃。”
“什么?你再說一遍?!?p> 阿諾德.大古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廚房里。
大古哥捂著自己的后腦勺一臉的不可思議。
谷瑪?shù)ǖ氖栈亓俗约旱拇笫郑?p> “撕~這腦殼還真是硬~”
大古目光中似有淚光閃動:
“妹子,你干嘛打我?!?p> “我說你做的東西很難吃?!?p> 大舅哥傷心了:
“以前你不都是吃我做的東西嗎?你好夸我做的好呢!”
大舅哥委屈的像是一個三百斤的孩子.....妹子,你變了,你不再是那個只會疼哥哥的好妹妹了。
谷瑪卻不理這貨幽怨的小眼神,一把抓住李論的手:
“走走走,我打了一頭鹿,咱們做好吃的去?!?p> 說著就要拉著李論開小灶。
這是公社,這樣做好嗎?
李論看著谷瑪那燦爛的笑容,冷汗卻刷刷直流。
感受到四道目光充滿殺氣的目光,李論苦笑著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暑:(ー`′ー)您繼續(xù),我就這么看著你。
大古:╰_╯原來是你小子拐跑了我妹子?
火包兄:(??へ??╬)放開,這是我女人!
不是,前面三個李論兄也忍了,但是你濃眉大眼的石踐哥也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干嘛?撕~難道......李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可李論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谷瑪直接抱起,扛在了肩上......二米二的身軀扛著李論就是抱著個芭比娃娃。
石踐兄一看急了:“還看什么?快追??!”
剛想跑,就被大古一把抓?。?p> “他走了,就你了?!?p> 石踐兄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小暑,救我?!?p> 語音里充滿了希冀。
“哦~”
小暑看來他一眼,低頭走出了廚房:
“谷瑪,等等我,咱們一起啊!”....開小灶怎么能不加上我呢?
石踐兄絕望了。
“啊~不要啊~”
果然吶,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論兄:“得了,這回算是把能得罪的人道給得罪死了,日子要難熬了。”
……
第二天,太陽出來了,依舊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孩子們光著屁股在村子里追逐打鬧,操勞了一夜的女婿們紛紛從茅草屋里走出,伸了伸懶腰,額,肚子又餓了。
作為沒有人權(quán)的上門女婿,他們的食物是要自己解決的,并不像某些小白臉一樣靠女人吃飯。
大舅哥也從睡夢中醒來,將搭在自己臉上的臭腳移開,擦了擦昨晚做夢嘴角留下的口水,看了看周圍橫七豎八躺了一床的小兄弟們,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這就是生活??!
仔細想了想今天要做的事情,大古用腳踢醒了還真熟睡的小兄弟們:
“起床啦!”
這邊以火包兄河二為首的上門女婿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了,大古帶著人,姍姍來遲。
兩對人見了面,簡單打了個招呼,便集結(jié)了獵人,朝哈里木老首領(lǐng)所在的山洞而去。
今天可是個大日子,今天是兩隊人馬第一次一起打獵的日子。
哈里木老首領(lǐng)站在神像前,臉上帶著淡淡的似有似無的微笑。
“李論,你說咱們一定要去嗎?”石踐捅了捅李論。
李論兄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看得石踐兄直勸道:“兄弟,身體時革命的本錢,要節(jié)制啊。”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小暑和谷瑪對李論兄做了什么,能讓一個壯小伙萎靡不振的,看的石踐兄不勝唏噓。
“滾犢子?!?p> 李論抬頭看了一眼,還有些鼻青臉腫的石踐兄,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叫你昨天陷害我:“你沒吧,對了,昨天我走了一后他們是怎么對你的?”
一提到這個,石踐兄就是滿臉的心酸啊,這些人太不是人了:
“哎~都是些傷心事,不提也罷。”
唉~究竟是什么將咱們濃眉大眼的石踐哥都弄的自閉了,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石踐,你剛才問我,咱們一定要去嗎?”
李論嘆了一口氣道:
“這是想不想去的問題嗎?這是要不要你去的問題。再說了,這老巫婆還沒告訴咱們她老師的事情呢?”
石踐:“不是,萬一,這老巫婆騙咱們呢?”
李論:“沒辦法,只能選擇相信她了,畢竟咱們的線索現(xiàn)在全在她哪里?!?p> 只見老巫婆哈里木,恭恭敬敬的將一顆碩大的牛頭擺上供桌。
石踐:“真不知道老巫婆為什么會叫這么個名字,聽著像男人?!?p> 李論:“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哈里木的意思是先知的意思,這名字就跟盜墓筆記的張起靈一樣?!?p> 石踐:“哎,那你是怎么知道的?!?p> 李論:“小暑告訴我的?!?p> “小暑說的?”石踐皺眉:“她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小暑只是失憶,又不是傻了,怎么就不能知道。”
不過石踐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額,對不。”石踐忽然一愣:“她是什么時候告訴你的?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這個怎么能告訴你呢?......“哎呀,我能干什么,看儀式,看儀式?!?p> ……
只見哈里木老巫婆雙腿跪地,虔誠道:
“愿偉大的森林神保佑您的子孫收獲綿長~”
話音剛落,人群呼啦啦的全跪了下去,山呼保佑,李論和石踐看見哈里木朝火塘中扔進了一個烏龜殼,嘴里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忽然,從火堆飄出一縷青煙,這縷青煙環(huán)繞過眾人后,消失在了東面。
老首領(lǐng)哈里木從火堆中,翻找出龜甲,看著上面的裂痕道:
“煙火之起,大利在東。”
這是李論和石踐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占卜,雖然不相信,但卻又有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
當(dāng)然,最后,李論和石踐還是沒有成功的混進獵人們的隊伍。
用大古的話說那就是:
“谷山氏不需要一米七以下的男人?!?p> 當(dāng)然這是翻譯之后的結(jié)果,反正就是不要他倆這低能兒。
最終,他倆還是被光榮的分到了廚房,對此小暑和谷瑪感到很高興。
不過一想到大古們的隊伍至少要過個三五天之后才會回來,兩人的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
李論:“石踐,你說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算真正的荒野求生了?!?p> 石踐:“李論,這是一本種田文嗎?”
兩人對視一眼:
“哈哈,我們要創(chuàng)造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