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一棵巨大的海棠樹,盛開著紅色的海棠花,寒風(fēng)吹過,吹落花瓣飄飄落下,寒冬盛景。
云晚棠站在樹下,被這花瓣落了滿頭。
“這海棠,不是這個季節(jié)的產(chǎn)物吧?”
司御瑾清清冷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云晚棠轉(zhuǎn)身看去,少年一身黑衣,瘦瘦高高,頭發(fā)束起,隨意扎成了個高馬尾,此時站在那,微低頭擺弄著窄袖袖口的繩子……
倒讓她想起了一句話,鮮衣怒馬少年郎,她覺得,與他很是般配。
“施了術(shù)法,四季常盛?!?p> 司御瑾沒再說話,靜靜站在那,微仰著頭欣賞這四季常盛的海棠,昨夜在柒月宮,他記住的,除了眼前的女孩,便只有這映紅半邊天的海棠了。
云晚棠……晚間盛開的海棠么?確實驚艷。
二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站著,十分安靜怡然,好似融入了這幅驚艷的畫里。
“今日初一,我們出宮去玩吧。”
按滄宴國的習(xí)俗,除夕夜和家人聚在一起吃團圓飯,之后初一集市上便十分熱鬧了,各種玩的吃的都有,人也很多,到了晚上更是熱鬧無比,有猜燈謎,街頭雜耍,煙花晚會,是一年里唯一一天的不夜天城。
司御瑾沒有意見,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合伙出宮了,連侍衛(wèi)都沒帶一個,就讓雪瑩去給帝君皇后稟報一聲。
天子腳下的帝都繁華非常,如今不過午時,集市上便已經(jīng)水泄不通了。
云晚棠很是興奮地拉起他的手腕便往人堆里擠,一身紅衣還披著個紅色斗篷,十分顯眼。
人聲嘈雜,川流不息。
“糖葫蘆!賣糖葫蘆咯。”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押大押大!”
“糖人,好看又好吃的糖人?!?p> 糖人!云晚棠瞬間被吸引了,四下找尋那老者的出聲地點,手下還不忘拽著司御瑾。
賣糖人的是一個老頭,動作嫻熟,盛著蜜糖的勺子四下擺弄,不出片刻,便做出了一個初具外形的兔子。
云晚棠連忙拽著司御瑾過去。
“老伯,我要兩個兔子?!?p> 老頭笑著應(yīng)聲:“好嘞?!?p> 手上糖勺再次擺弄,很快便做出了兩個兔子,按上竹簽,遞給云晚棠。
云晚棠接過,從懷中拿了錢,給了老頭,隨后,遞了一個兔子給司御瑾。
司御瑾明顯一愣,“……我不吃糖?!?p> 云晚棠硬是把糖塞進了他手里,“很好吃的,我最喜歡了?!?p> 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司御瑾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了,輕輕咬了一口兔子的耳朵,含進嘴里,甜膩膩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會喜歡這種東西,但嘴下還是說:“好吃。”
云晚棠一副是吧的神色,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云晚棠都許久沒出來玩過了,導(dǎo)致她看見什么都很是興奮,什么都想看一看,任何東西都想摸一摸。
云墨琛站在一處高樓窗前,目睹了他們買糖人的一幕,見他們走了,這才回到桌前坐下。
安言卿同他一起看了出戲。
“今日集市上人那么多,小公主又身體不好,況且,身邊還有著那個奴隸,啊琛,放心得下?”
安言卿是異姓王安王的世子,昨夜之事,他在宴會,都清楚。
他同云墨琛自**好,到了如今,怕也有十五年了。
云墨琛抬眸看了他一眼,對岸彥道:“安排幾個暗衛(wèi),暗中護著。”
“是?!?p> 岸彥轉(zhuǎn)身出了門去安排了。
安言卿笑了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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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霧丫頭
為什么ziyoujiaohao都能被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