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凌天有問題!”
李秋水眼中露出激動,看向陳長安。
就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凌天大概率就是黑袍人。
“怎么回事?
你們是什么人,敢隨便闖我們酒店?”
就在李秋水和陳長安要帶人前往凌天所住的房間時,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的酒店經(jīng)理,突然帶著十幾位安保人員走了過來。
經(jīng)理臉色不太好看,帶人將李秋水他們攔下。
“我們是什么人你看不見嗎?莫非你是覺得,這江城還有誰敢冒充執(zhí)法人員不成?”
李秋水和陳長安還沒說話,一名執(zhí)法人員便氣沖沖的走上前去,特意將自己衣服前的標志給經(jīng)理看。
然而,經(jīng)理卻冷笑一聲,出聲譏諷道:
“看是看見了,不過這世上可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萬一你們是冒充的,讓你們進了酒店,出了什么事,我豈不是還得陪你們一起倒霉。”
說完,酒店經(jīng)理來到負責監(jiān)控的工作人員面前,冷聲道:
“隨便來幾個人,都沒請示我,你就敢讓他們看監(jiān)控,萬一出了什么亂子,這個責任你擔的起嗎?
這份工作,你不用干了,趕緊收拾東西滾蛋吧。
這件事就當給你漲漲教訓,以后機靈點,別犯這樣的錯了,其他人可沒我這么大度?!?p> 聽見要被開除,工作人員急的渾身直冒汗,開口向經(jīng)理解釋道:“經(jīng)理,他們真的是執(zhí)法人員,我……”
“啪——”
話還沒說完,工作人員就挨了一巴掌。
經(jīng)理臉色陰沉道:“讓你滾你沒聽見嗎,再不走,當心我廢了你?!?p> 經(jīng)理的話,將工作人員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當著眾多執(zhí)法人員的面,行這般囂張的事,讓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家酒店就是凌家在江城的產(chǎn)業(yè)之一?!?p> 李秋水輕聲解釋給陳長安聽。
而此刻陳長安也終于明白了過來,為什么區(qū)區(qū)一個酒店經(jīng)理,敢這么囂張,原來是仗著有人在背后撐腰??!
“幾位,如果沒什么事,就請回吧!
別說你們很可能是冒充的執(zhí)法人員,就算你們是真的又如何,你們帶了搜查令嗎?沒有搜查令,我同樣也有權利不讓你們進去?!?p> 經(jīng)理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向身后的幾名安保人員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送客。
“要搜查令是嗎?我給你!”
就在李秋水冥思苦想,要如何解決眼前這個路障的時候,她身后的陳長安忽然一步向前,來到經(jīng)理面前。
“你給我?在哪兒啊,給我看看!
我先鑒定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就放你們進去,但如果是假的的話,那么不好意思,你們就請回吧?!?p> 經(jīng)理嘴角劃過一抹譏諷,而眾人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前面說的所有話,都不過是借口,無論今天怎么樣,他都會找借口不讓他們進去的。
而越是這樣,陳長安和李秋水心里就越是覺得凌天有鬼。
否則的話,又怎么會安排經(jīng)理特意在這里堵路。
而就在眾人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的時候,一只手,悄然落在了酒店經(jīng)理的脖子上。
下一秒,經(jīng)理臉上的得意譏諷全部消失,變成了痛苦。
因為他整個人,都被陳長安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搜查令給你了,就在我的手上,你看見了嗎?”
望著漸漸懸起的經(jīng)理,陳長安眼中露出一抹冰冷。
此時,他只要用手一握,就能輕易將經(jīng)理的脖子掐斷。
四周的安保人員見狀,紛紛向陳長安沖了過去,想要將經(jīng)理解救下來。
然而,陳長安身上的宗師氣息此刻毫無保留的釋放,令眾人感到心顫。
這些安保人員連武者都不是,別說動手了,在陳長安這股恐怖的氣勢下,連站都站不穩(wěn),紛紛跪倒在地上。
“告訴我,是不是凌天派你來攔路的?”
面對陳長安的質問,經(jīng)理眼中露出一抹恐懼,不過,當著這么多執(zhí)法人員的面,他不相信眼前這人敢殺自己。
然而,沒等他說話否認,陳長安掐住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又掐進去了幾分。
這一刻,經(jīng)理被掐的臉色漲紅,對上陳長安冰冷并且充滿殺意的雙眸后,更是讓他如墜冰窟。
如果說,剛才他還抱著幾分僥幸心理的話,那么眼下,他確信了眼前這人絕對會殺掉自己,而且是毫不猶豫的那種。
面對生命威脅,他心中的信念已經(jīng)松動。
然而,就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這一聲冷哼,帶著恐怖的穿透力,在場的人聽見后,沒一個人不渾身一顫的。
僅僅是一道聲音就這么可怕,這來的人該有多恐怖?
眾人心中下意識想道。
來了?
聽見這道聲音,陳長安就知道這是正主來了。
掐住經(jīng)理脖子的手一抖,便將經(jīng)理丟了出去,而后便看向緩緩走來的凌天。
與此同時,凌天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武道臺上借黃老爺子的勢壓我,還沒過足癮,所以現(xiàn)在又特意叫些人過來,找我的場子?”
凌天的目光掃過陳長安之后,面色微冷。
而在凌天的身后,還跟隨著不少人。
他們都是江城的名流,得到凌天這位大宗師出現(xiàn)在江城的消息后,特地跑過來巴結凌天的。
他們沒去武道臺觀戰(zhàn),所以對于陳長安戰(zhàn)勝秦滄浪的消息,抱著懷疑態(tài)度。
因為他們打探到,當天漢城的黃家也去了武道臺,特地為陳長安撐腰,所以戰(zhàn)勝秦滄浪這件事,他們估摸著水分不小。
“小子,當天在武道臺上,仗著黃家老爺子給你撐腰,你讓凌老給你下跪就已經(jīng)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了,現(xiàn)在你還敢來找凌老的茬,你該不會真以為凌老會怕你個毛頭小子吧?”
“就是,凌老不想跟你一個后輩計較罷了,你若再敢得寸進尺,不用凌老出手,我就可以替他老人家教訓你一頓!”
眾人紛紛開口指責陳長安。
而其中一個年輕人拱火拱的最兇,好像恨不得馬上看到凌天出手教訓陳長安一樣。
陳長安順著他的聲音望去,發(fā)現(xiàn)這竟然還是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