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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炮灰劇本走上人生巔峰

第四十七章 風(fēng)云

我拿炮灰劇本走上人生巔峰 曉鐘未半 2147 2021-06-28 23:10:28

  任定宗費(fèi)這么大的力氣,跑到她的房間里來,提出的要求竟然僅僅是偷一個東西?

  “沒那么容易吧?”她說著,伸手將那塊假令牌接過來,“你要我偷的令牌,想必是十分重要的,對不對?”

  任定宗深色淡然。幽暗的燭光映在他的臉龐,襯得他面貌沉靜:“自然并非簡單之事,否則也不會找上你?!?p>  他道:“等別重山回府,到時,你尋個機(jī)會,將真令牌替換出來。往后,自然有你的好處。”

  別卿筠心說:還好處呢,你不殺我就不錯了。

  不過這話她沒說出來。

  當(dāng)下沒有別的辦法,她也只好答應(yīng):“成吧。不過,我要加一個條件。”

  聞言,任定宗一挑眉梢:“哦?”

  別卿筠:“既然這件事對你而言非常的重要,那么給我的報酬只是半個月的解藥,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價值不對等,你要我怎么心悅誠服地給你辦事?

  “一句話,要求事成之后,我的毒徹底解開。”

  下一刻,任定宗便笑了。

  他的樣貌原本就俊,加上燭光的氛圍襯托,這樣一笑,即便說是顛倒眾生也不為過。

  別卿筠不禁有些看花眼了。

  真要命啊,怎么會有人這么好看的?

  唉,多好的皮囊啊。

  可惜是個黑心人。

  就在她感慨的時候,任定宗說:

  “你倒是會加碼。既如此,那本王便允你。切莫讓本王失望。”

  聞言,別卿筠當(dāng)即拍手說道:“行嘞,成交!那么你先回去吧,放心,我一定把東西給你偷出來。”

  話音剛落,別卿筠眼前一花——任定宗又走了。

  *

  盈月節(jié)的前一天,正是別重山最后當(dāng)值的日子。等天一黑,便是輪到他休沐。

  要說他現(xiàn)在的官職,不過是正六品的兵部侍郎,官呢,說不上大,但在朝廷之中,尚且說得上話。

  旁人看他,都說兵部是個鍛煉人的、前途無限的地方。

  可里頭有多苦,他心里最是清楚。

  由早到晚,經(jīng)他手里辦理的差事,無非就是保全皇家的安全,保衛(wèi)大周的安全。

  兵部升遷的模式,也非常簡單,無非就是立下軍功。

  可是如今太平盛世,西陵國與周國互不相干,如何能立下軍功?

  這么多年,他在兵部侍郎的位置,始終沒有升遷,料想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他嘆了聲氣,旋即將桌案上的公文疊放整齊。

  別重山想:罷了,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還是做好眼前的事要緊。

  明日便是盈月節(jié)了,他需要將最后的公務(wù)再確認(rèn)一遍。

  按照以往的慣例,為保證盈月節(jié)期間,京城百姓的安全,兵部與侍衛(wèi)司將各派八路兵馬,守衛(wèi)京城的八大街巷。

  而這八支隊(duì)伍,則各自對應(yīng)八塊令牌。

  想要調(diào)動這八路兵馬,只能依靠對應(yīng)的令牌。

  每塊令牌上,都雕刻有兵部的特殊記號,并且標(biāo)明代表的八大方位。

  這天下午,別重山拿到了分到他手上的“東”字號令牌。這代表著他必須在次日盈月節(jié)前,將此令牌教給侍衛(wèi)司,讓他們提前派兵駐守。

  別重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等一會兒下值,便親自將令牌送到侍衛(wèi)司。

  不過就在這時,有人叫住了他。

  “別賢弟,請稍候?!?p>  別重山回過頭,是昔日的同窗,劉農(nóng)苑。

  雖說是同窗,但也有許久未好好說過話,太深的交情,那也沒有。不過巧的是,他們各自的女兒倒是很有情誼,每逢宴席,都在一處玩兒。

  于是別重山停了下來,說道:“是劉仁兄,不知有何要事?”

  劉農(nóng)苑與他是一般大的年紀(jì),如今也年近四十,長了一下巴的胡子。

  此時,他快步走了過來,道:“許久不見別賢弟,不知近來可好?”

  別重山將公文一堆,轉(zhuǎn)而收起盈月令牌,道:“誒,好與不好,都是如此。劉仁兄如何呢?”

  聞言,劉農(nóng)苑卻是撫掌嘆道:“唉,別說這個了,一說呀,我就心煩。你是不知道,我那個不孝的女兒喲!”

  這句話引得別重山不禁想起自己的女兒,別卿筠來。

  若說不孝,誰能比得過卿筠呢?

  于是,他也沒忍住惆悵。

  “你心煩什么,我瞧著,你們劉姑娘的性子是頂好的。不像我們卿筠,哎,你可知外頭都是怎么說她的?”

  劉農(nóng)苑同樣“哎”了一聲,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可巧,明兒是盈月節(jié),今日起我便休沐了。不知別賢弟今日可有空?咱們兄弟倆尋個好去處,說道說道。”

  別重山面有猶豫:“可是我今日還要公務(wù)未處理完……”

  “哦,何事?眼下已經(jīng)是下值的時間了,不如明日再處理罷。”

  別重山:“這……是盈月令牌,我還需將它交到侍衛(wèi)司?!?p>  聞言,劉農(nóng)苑“哦”了一聲,道:“這事兒不急。這個時候,侍衛(wèi)司正忙著交班呢,明日,明日清早再去也不遲。”

  別重山仍未下決定。

  劉農(nóng)苑又道:“賢弟若仍不放心,不如今夜將這令牌帶回家,明日等侍衛(wèi)司上值,即刻就將令牌送去,如何?”

  這倒是個辦法。

  但如此是否不太妥當(dāng)?

  別重山有些猶豫。

  然而劉農(nóng)苑看著他臉上的難色,立馬拉著他往外走:“走了走了,放心,明日我陪你一塊兒來,保證不會耽誤!”

  別重山被他拉著走,沒辦法只好將令牌帶上了。

  “你聽我說,醉影樓新來的釀酒師,絕對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要你喝了他的酒,保證再也喝不下別家的了!”

  *

  別卿筠在屋子里等了好久,至天色漸晚,這才看見別重山回來。

  彼時,他已經(jīng)喝得爛醉,滿身都是酒味。

  別卿筠上前扶住:“父親怎么喝得這么醉?”

  接著,她讓小廝帶著他到屋里,然后又名丫鬟們打水,自己親自服侍別重山休息。

  而看見她的時候,別重山也有些驚訝。

  他跟同窗抱怨了一晚上的女兒,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了別卿筠。

  頃刻間,他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筠兒?扶我到床上去?!?p>  別卿筠滿心想著令牌的事,道:“是?!?p>  她一面說,一面扶住別重山的背,小心翼翼地在他袖帶里摸了摸。

  不消片刻,她果真摸到一個方塊似的東西。

  別卿筠心中一喜:“女兒幫您?!焙芎?,還差一步,我的解藥就能到手了!

  接著,她就從別重山手中接過外衫,同一時刻,伸手抓住了那個小盒子。就在這時——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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