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以為在第一層,其實在第二層
下線之后,回到自己身體的田穆先是聯(lián)系了給他爆料的線人,對方早已換號閃人。
這件事在田穆意料之中,查了一下陳墨白和宋明琪的行蹤,宋明琪在國外拍寫真,陳墨白住在隔壁漢州市,他打算先去拜訪陳墨白。
在出發(fā)之前,田穆沒忘記先去一趟張清瑤家,輸入密碼打開防盜門,在一些隱秘的地方放了些針孔攝像頭,田穆并不是很相信女鬼索命這種事,而且發(fā)現了何鵬出軌,說不定能拍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姐姐家的監(jiān)控全部可以用手機控制,待田穆走后,張清瑤通過手機刪除了這段監(jiān)控。
田穆急匆匆地坐高鐵往宋明琪家趕,醫(yī)院里何鵬提著小籠包姍姍來遲。
“這家小籠包好吃,排隊排了好久才買到,走在路上我都忍不住偷吃了?!?p> 張清瑤看著何鵬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未達眼底的笑容在臉上綻開,表情越發(fā)溫柔。
田穆所在的蓉市和漢州市只隔著四十幾公里,高鐵十八分鐘就到。
打了個車直接到張清瑤給的地址,是家咖啡店。
推開門走進去,稀稀落落沒有幾個客人,田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柜臺后面穿著咖啡師服飾的短發(fā)女子。
身形瘦削,未施粉黛,30歲了臉上一道皺紋都沒有,表情淡然是個素顏美女。
“你好,我是金瓜社的記者,可以采訪你一下嗎?”
“陳墨白小姐?!?p> 陳墨白一開始是拒絕的,奈何田穆太能說,嚴重影響到其他客人,待到打烊之后,陳墨白帶著田穆來到咖啡店二樓。
一樓是店鋪,二樓是陳墨白的住所。
按照慣例,田穆應該先跟陳墨白聊聊人生和理想拉會兒家常等到氣氛好起來了如同午后閑談般引出真正的話題。
“廢話少說,有什么趕緊問。”
一句話堵死了田穆所有的廢話。
“7月12號你為什么沒有去給云雨薇掃墓?”
陳墨白臉上露警惕仿佛田穆是個跟蹤偷窺的變態(tài)。
“你怎么知道?”
“有人跟我說張清瑤出軌,給了我時間地點我還真的蹲到了?!?p> 田穆掏出手機調出拷貝的照片在陳墨白眼前晃了晃,“我們金瓜社的宗旨是用證據說話,不能拍到人家和陌生男子走在一起就說人家出軌吧?!?p> “我費了老大功夫才查到原來人家兩人是去掃墓的?!?p> 田穆觀察著陳墨白的表情說道:“張清瑤懷孕了受不得刺激,現在還在醫(yī)院,何鵬放下劇組的工作來陪她,既然不是出軌是掃墓,我作為一個記者肯定是要還原真相的?!?p> “清瑤懷孕了?她沒事吧?”陳墨白面露焦急自動忽略了田穆后面的話。
“她沒事,但你要不告訴我為什么那天沒去掃墓,她可能就有事了?!?p> 好歹在娛樂圈混了一段時間,陳墨白當然知道田穆這話是什么意思,有人在針對張清瑤,金瓜社不爆料自然會去找其他娛記。
“12號我本來是要去的,我們約的下午,因為雨薇在下午去世,但我要出門的時候,明琪聯(lián)系我說她媽媽沒有接電話,她在國外參加展會趕不回去,擔心讓我去看看,明琪的媽媽也住在漢州市離我家不遠,但是她有輕微的老年癡呆,平時請了一個保姆照顧?!?p> “我只好退掉了高鐵票?!?p> “我到了之后發(fā)現保姆推著阿姨出去逛公園兩個人都忘記帶手機,虛驚一場。”
“等我忙完這邊的事情,時間已經很晚了?!?p> 田穆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謝謝你?!?p> 云雨薇出事的時候宋明琪在國外,這次張清瑤出事她也在國外。
田穆受到線人消息的時候是在7月11日晚上,對方說出了大概的時間地點,說只要去了就能看見張清瑤和陌生男子的奸情。
而陳墨白接到宋明琪的電話時已經是7月12日下午,對方用了一個無法被拒絕的理由阻止了她前往蓉市,就算不是“老年癡呆媽媽沒有接電話”也會有其他理由。
當然也不能排除巧合,但是這種可能性實在太低。
本以為陳墨白的嫌疑最大,沒想到是每次都有不在場證明的宋明琪,除非陳墨白撒慌。
想到這里,田穆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折得四四方方的海報。
小心翼翼地將海報展開,田穆看著陳墨白臉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靦腆笑容,可能因為與何鵬飆戲的時候鍛煉了一下演技,田穆的表情十分自然。
“我小時候是FG的粉絲,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拿到簽名,也許是勾起了陳墨白對往事的回憶,和田穆說了許多當年FG女團的往事。
田穆沒有說謊,十年前他確實是FG的粉絲,最喜歡張清瑤。
田穆唏噓了一陣,貌不經意地說道:“假如云雨薇隊長沒有死,也許FG現在也是內地最火女團?!?p> “聽說當年她自殺的事情全是張清瑤構陷的,真的假的?!?p> 陳墨白立刻搖頭,“純粹胡說八道?!?p> “我還聽到一個說法,云雨薇的負面照片被放在了張清瑤桌子上,張清瑤又把照片給了娛記,也不知道是誰把照片交給張清瑤的?!?p> 陳墨白沒有否認這個說法,她嘆了口氣,“當年能夠進出FG女團宿舍的人其實很多。”
陳墨白解釋了一番,田穆這才知道,原來當年公司給FG女團租了個四室兩廳的公寓,真正的私人空間其實只有她們各自的房間?;瘖y師,助理,經紀人都擁有大門鑰匙,像是粉絲會的代表也會被助理或者經紀人帶著在客廳和FG成員見面,云雨薇出事前,宋明琪在國外,陳墨白忙著拍廣告,那封信在她們沒有在宿舍時悄然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與陳墨白聊了一會兒,田穆告別她坐上了回蓉市的高鐵。
回到家之后,田穆洗漱完往床上一躺,頓時覺得別扭。
睡過了張清瑤家的大床,再睡他從宜家買來的床,哪兒都覺得不舒服。
要是任務成功了,一定要叫張清瑤送張床。
調好鬧鐘,心里裝著美好的愿望,田穆帶著一身的疲憊沉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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