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渾勉勵了自己一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自己終有一天是要取代聞仲的,些許小困難,難不倒自己!知道現(xiàn)在自己必須打起精神來,人在做天在看,只有努力,未來才有機會!
“唉,好吧,你說說看,究竟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一夜本官也沒有休息好,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搞得我心力憔悴,希望不要真是什么大事情,我可是真累了?!?p> 那下人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大···大人,剛剛接到官府的報告,說是有歹人公然襲擊商府!要對商大學士不利??!”
尤渾一愣:“什么?商府···哪個商府?”一時間卻是沒有反映過來,畢竟商容雖然之前是丞相,但如今久居于家中,早就脫離了朝歌城的權(quán)利中心,也就淡出了尤渾的視野,早就不把商容當做一個任務(wù)了,想著應(yīng)當是大王心善,才給了商容一個職位掛著,好歹也是老臣嘛。
那下人提醒道:“是前相國,商容!”
尤渾頓時來了精神,原來是商容!者才想起來,商容現(xiàn)在可不是個平頭百姓,而是被大王任命了大學士的職位,才在家里養(yǎng)老,“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錯了,那老家伙賦閑多年,說是在家中著史,卻是沒有什么權(quán)利了,怎會有人要殺他?!”
下人搖了搖頭:“小人也不知啊,只是剛才官服那邊急急忙忙的派人來通知您,說是還要去軍營叫人,便打點了小人一下,急急忙忙的就走了?!?p> 尤渾默然,心中思索了一番,說道:“此事的確是大事,雖說那商容現(xiàn)在的地位不比以前,但好歹仍然是朝廷命官,大學士又是大王親自封的,說明大王不管在乎不在乎他,都在關(guān)注他,商容若是在朝歌城自己的府中出事,這不是在打大王的臉么?”
尤渾心中有數(shù),這豈止是在打大王的臉,更是在打自己的臉啊!平常的時候,有聞仲坐鎮(zhèn)城中,一點事情都是沒有,偏偏現(xiàn)在是自己管理了,就接連出現(xiàn)大事,是不是有人在可以針對自己?
若是商容出了事情,這大王回來了,我要如何交代?一定會在大王心中落下一個我辦事不利,疏于管理,能力有限的評價啊!這可不行!自己必須把商容救下來!旋即眼睛一瞪,騰的一下子便從床上蹦起來,沖著下人說道:
“不好!商容可不能出事!若是出事,可是會波及到我!趕快,你去把府中的家丁都叫來,咱們?nèi)ド谈 ?p> 隨后商容改變急忙再次穿衣服,可那下人卻是面露難色,也不見動彈,尤渾狐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么了?本官的話你沒聽見么?還不快去!”
那下人吞吞吐吐的說道:“大人,府中沒人了啊!您忘了,之前您已經(jīng)把府中的都調(diào)集起來,給費大人送去城南就火了呀,他們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
尤渾心中一驚,暗道自己睡糊涂了,竟是忘了此事,那風亦調(diào)動大水滅火,雖然后續(xù)有改為了人力,但那些澇了的積水,也是需要人收拾的,現(xiàn)在費仲應(yīng)當正帶著人手忙這事,自己現(xiàn)在身邊無人!
“唉!本官竟然忘了此事,怎么,現(xiàn)在咱們手里,真的一點人手都沒有了?”
下人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的確是沒人了大人···”
尤渾有些郁悶,自己府中家丁都派出去了,要是再想調(diào)人,只能去軍中,雖然現(xiàn)在自己有這個能耐,但是那殷破敗可是對自己看不上,自己去不會有臉色的,而起那官府的府尹已經(jīng)去了,自己沒必要再去費二遍事。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我自己親自走一趟了,畢竟這商容是朝廷命官,既然府尹去了軍營,想來那些官差們應(yīng)當已經(jīng)動身了,無論商容最后有沒有事,我都要到現(xiàn)場去一趟,茲事體大,我這相國必須到位?!?p> 說完,自己卻也是不著急了,畢竟膽敢在朝歌城行兇,其人能力定然不凡,自己一個凡人,現(xiàn)在趕過去也不頂用,身邊又沒有可用之人,去了送人頭么?索性便拖一拖,等個結(jié)果便是了,到時候自己在錄個面,算是收尾了。商容若沒死,自己去了便安慰一番,下令嚴查,若是死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命如此啊。
尤渾慨嘆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他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是心中隱隱將此事和城南的大火聯(lián)系了起來,暗道:“這城南失火,費仲分析是有人故意縱火,而真實目的便是人皇廟!如今城內(nèi)有針對商容布下了殺局,怕是真的有人在針對我大商,針對我人族···嗯,這兩件事情定人不簡單?!?p> 想到這里,尤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向下人說道:“去取筆紙來,我要修書一封!”下人應(yīng)了聲諾,便轉(zhuǎn)身去拿文房四寶,尤渾趁著機會也是整理完了儀容儀表,穿上了官服,不一會下人就回來了,將紙筆放在桌上。
尤渾挪步到書桌前,將紙攤開,編寫了一封密函,小心的封裝好,遞到下人手里:“這封信,我要你親自交給神武大將軍殷破敗的手里,明白么?若是他的人刁難你,你就說茲事體大,今日城中發(fā)生數(shù)件大事,背后另有玄機,!”
下人見尤渾嚴肅,知道是重任,也不拖沓,麻利的便去送信。下人走后,尤渾又在房中長吁短嘆了一陣,才挪步走入院中,招呼車夫:“備馬!本官要去官府!”一聲令下,府中的嚇人變動了起來,為丞相鞍前馬后。
尤渾剛要出府門上車,卻是突然便聽到一聲渾厚而威嚴的聲音響在耳邊:“相國大人,這是要去哪里呀?”
尤渾一愣,這聲音怎么聽著這般耳熟?旋即轉(zhuǎn)過頭去,只見庭院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人,身形修長,雙目銳利,一身黑衣上紋著玄鳥圖案,尤渾心臟一跳,瞬間瞪大雙目驚呼:“大王!”
連忙向著帝辛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看到帝辛,尤渾一時間竟有種看到了親人一般的感覺,居然有眼淚留了出來,煽情的呼道:“大王啊,您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