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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特安當(dāng)超警

第五十章 不是褚寅?

我在特安當(dāng)超警 凌冰凝.QD 2690 2021-07-15 08:00:00

  十年前,

  列車的劃分并沒有那么嚴(yán)格。

  丘浩均出現(xiàn)了,

  炸彈狂魔一出,誰與爭峰?

  校長當(dāng)場就引咎辭職,

  好幾個學(xué)校高層落馬,

  引起了變革。

  一個班坐一個車廂,坐不完就坐下一個。

  發(fā)車之前,

  除了年級組長,誰都不知道哪個班級被安排在了哪個車廂。

  地鐵抵達(dá)之后,

  每一個學(xué)生的學(xué)生機會收到短信,然后自行前往指定的車廂匯合。

  無論是學(xué)生,還是班主任,只能知道自己車廂所在的位置是對應(yīng)哪一個站臺編號。

  就連年級組長,也只知道自己管轄的部分的人是哪一段車廂。

  或者,

  哪幾段車廂。

  每一個車廂都有至少一個任課老師或者教官壓陣。

  安全有了保證,

  付出了高強度精神力勞動的方可松懈下來,

  沒一會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臨睡前,

  他在心里確定了兩件事。

  一,

  莫里亞蒂在我們中間。

  二,

  在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之前,連褚寅都不好平白無故的抓人。

  他就算查出來是誰,也必須真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看不見。

  “他N的,”

  “我是去讀書的,不是去替你破案的!”

  “你別裝象,我知道你對我的印記做了手腳,你聽得見!”

  思維空間,

  對待必定存在的某一個褚寅,

  方可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說好了,

  我是兼職,

  兼職!”

  “還有,”

  “考慮到印記對公共安全確實存在安全隱患,我不得不讓你入駐?!?p>  “但是!”

  “絕對不允許偷看我的隱私!”

  “敢偷看我洗澡,

  你死定了!”

  黑影終于觸動了一下,

  但下一瞬便發(fā)覺異樣,

  “等等!”

  “方可你可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

  他暴露了,

  黑影沒有躺著不動,而是立刻換了個藏身之地,試圖規(guī)避思維迷宮房間主人的檢索。

  “你看起來張揚,實際上要更為內(nèi)斂?!?p>  “我要的,就是你情緒波動的那么一絲。”

  黑影想逃,

  但他認(rèn)識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其實已然來不及了。

  “你厲害!”

  “你對我竟然還能隱藏實力,你是千層餅嗎?”

  迷宮、監(jiān)獄、鐐銬。

  一層層疊加,順序井然。

  依舊是那張看起來柔軟舒適的大床,卻見嬰兒手臂粗細(xì)的鎖鏈憑空具現(xiàn)化在床上。

  把猝不及防被帶上鐐銬的黑影用銀色的合金鎖鏈困成了粽子。

  “江飛宇?!”

  “江隊!”

  終于見到黑影真人的方可,不由一驚,

  “原來那個同許洋保持單線聯(lián)系的人,是你?”

  “不然呢?”

  江飛宇心里想著還好把莫里亞蒂的信息之前就傳遞出去了,

  不管真的是那個人,

  還是故意用明顯特征陷害那個人,都不需要自己做判斷。

  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

  自己對外的精神力傳遞渠道立時斷得干干凈凈。

  哪怕他用盡所有手段也沒有再把渠道給重新建立起來。

  自己這個組員的確深不可測,

  好在,

  大多數(shù)時候,他算是友軍。

  江飛宇的語氣并沒有太過弱勢,他并不想方可知道他的深淺。

  “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是褚寅局長,畢竟許洋的身份需要足夠的超能力捍衛(wèi)?!?p>  “你覺得褚寅像諸葛亮一樣事必躬親,他現(xiàn)在還活著嗎?”

  江飛宇并不想束手就擒,他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能夠反擊。

  卻發(fā)現(xiàn),

  在方可的地盤里,他似乎就是個神。

  “你的演技真好!”

  “沒你好?!?p>  江飛宇掙扎不過,由衷的佩服方可說,

  “我只是讓你降低了戒心,

  讓你覺得,

  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是個面瓜,其實是有可能的?!?p>  “你卻…”

  “為求自保而已,”

  方可冷然的看著江飛宇說,

  “既然知道了我的實力,暫且就要委屈您在我這多住兩天?!?p>  “僅僅兩天,”

  江飛宇笑而不語,

  兩人都心知肚明,

  方可嘴上說的這個兩天后邊跟著的一定是個“兩天又兩天,三年又三年”。

  他雖然有本體作為最堅實的后臺,就像古代的蘇武,擁有強大的漢朝。

  他未來會回到漢朝,

  但他現(xiàn)在還是蘇武,因為不需要吃飯,所以連牧羊都不需要了。

  “你準(zhǔn)備對外面的那個我怎么交代?”

  “莫里亞蒂在學(xué)校里,所有的在校師生都有嫌疑,”

  方可朝他笑笑,離開了。

  鎖鏈隨之不在,鐐銬為之消失,監(jiān)獄的鐵柵欄不見了蹤影。

  一切都像之前一樣,

  他卻再也看不見外界的任何信息了。

  不管是方可的,

  還是別的什么。

  “除了新生?!?p>  “還必須是沒有超能力者長輩的新生,畢竟你吃不準(zhǔn)對方會不會是某個新生的父輩?!?p>  “所以——”

  “你怎么會同我計較呢?”

  “方可,我是你的隊長。”

  “你的立場擺得很正?!?p>  “職責(zé)所在,你能理解嗎?”

  再沒有人應(yīng)答。

  對方不接受套路,壓根不想同他接觸了。

  以持續(xù)說話為由頭,尋找對方的破綻試圖逃脫或者反殺是一種策略。

  可惜,

  這種策略人人在用,

  包括眼前人也是用這個當(dāng)吃飯家伙的此間高手。

  而唯一能夠立于不敗之地的方法只有一個。

  不開始,自然不存在之后任何的可能。

  方可雖然看似對他解除了所有的束縛,

  但江飛宇早就過了天真的年紀(jì)。

  礙于情面,或者其他原因繼續(xù)放任自己的存在,

  用腳趾頭想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出了他的這片棲身之地外邊的世界黑洞洞的,

  孤獨,

  仿佛沒有盡頭。

  “方可,

  你還在嗎?

  我們不是敵人對嗎?”

  江飛宇也不繞彎,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打個商量,至少讓我跟著你的視角走啊。”

  “萬一你遇到危險,

  我至少還能給本體提個醒,報個信你說是嗎?”

  思維空間的時間是方可說了算的。

  可能外界只過了一秒,思維空間里的世界或許度過了幾輩子。

  再說吧…

  方可沉沉睡去了,一直到鄰座叫醒他提醒他學(xué)校到了的之前都沒有醒來。

  江飛宇則在方可的思維迷宮世界度過了整整三年,

  從棲身之處出去,在迷宮中茫然的走著。

  千篇一律的黑暗,

  連一點點能當(dāng)做辨識物的東西都不存在。

  三年后某一天,

  他闖進(jìn)一間平平無奇的房間。

  打開門的那一刻,

  他放下了手中一直拿來照明的終端機。

  陽光!

  陽光透過玻璃窗斜射過來,就仿佛看到了天堂。

  “老這么關(guān)著也不是事兒,”

  門前地板上當(dāng)著江飛宇的面出現(xiàn)一行手寫的字,

  “既然你空閑得很,干脆替我干點活兒吧?!?p>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替我?!?p>  這是一個類似圖書館一樣的房間,到處是書架,上門整齊碼放著書。

  江飛宇翻到的第一本書是方可歸類的全校師生名單,

  第二本書是關(guān)于物化案的拓展,和事后監(jiān)察御史友情給方可提供的案情通報。

  像指紋一樣

  每個超能力者的精神力紋路都是不一樣的。

  因為能確認(rèn)江飛宇的身份,他這樣做也不算違規(guī)。

  第三本書是大四的一本教輔書,內(nèi)容是幻系。

  江飛宇當(dāng)然認(rèn)為方可復(fù)刻了圖書館,卻沒想到外面還是地鐵。

  連同他對話的人,

  都是方可根據(jù)預(yù)估江飛宇的問題預(yù)先就設(shè)置好答案的。

  書是樣子貨,

  印記不可能全讀他人的一切記憶并完全記錄,而現(xiàn)讀也沒有了印記基礎(chǔ)。

  方可當(dāng)然不可能放任江飛宇把這本書繼續(xù)翻下去,直接翻到白紙。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莫迪亞蒂是誰?”

  “這也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問題,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

  方可的字可以寫在地板上、門上、書桌上,這一回被他寫在了書架上。

  “這里復(fù)刻了外界的圖書館,你想充電的話,這也是個不錯的活法。”

  “你竟然不強制讓我替你做事?”

  “你這話倒是有意思,”

  方可在空氣中用不同顏色的記號筆寫道,

  還在扒皮兩字用紅色記號筆做了重點標(biāo)注。

  “據(jù)我所知,”

  “組里叫扒皮的姓江,可不姓方呢?!?p>  他真的不是想努力工作,莫里亞蒂是誰也多半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影響。

  他只是不想好不容易得來的普通校園生活再起波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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