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科幻

星晨之曦:重凝深淵

吾乃守護者

星晨之曦:重凝深淵 隕落星空·幻想 5928 2021-08-29 01:14:07

  在煙花的綻放下,我拿出了久違的執(zhí)勤平板。煙花綻放后,平板的屏幕也沾上了一些煙花的光彩。打開平板的一瞬間是我精心設計的壁紙,黑色的背景和五個大字——吾乃守護者。糖娜不禁湊了過來,看到這個壁紙后調侃著我沒有品位。煙花繼續(xù)綻放著,生態(tài)手表的指示燈亮著。

  “你說,遠處的高樓大廈是哪?”糖娜指著遠處的模糊的高樓喊著。

  “遠處啊,是一群原住民蓋的城市,也沒什么。無非就是另一個守護者的工作地而已……”我也朝那看去,想著杰西卡會不會再次拿我開涮。

  “我看見你的平板上有一串數(shù)字,像什么兩位原住民、7062,這個數(shù)字干嘛用的?”

  “是這里生活的原住民身份編碼上的一串通用碼,或者可以稱之為生命編碼,具體是靠什么定義的我也不清楚。我們守護者工作時會圖一個方便,叫他們就用這個通用碼來稱呼他們。當然也有更方便的,比如原住民,像我就會叫他們小家伙。但叫他們的通用碼是最嚴謹?shù)摹!?p>  糖娜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問著我各種問題。一會問著我數(shù)字的含義,一會問著我有沒有比守護者更厲害的職業(yè),要么就問我的身世。除了第一個問題,我基本是耐心著回答她,比守護者更厲害的是守恒者。比守護者更高一級,也和守護者的工作內容大相徑庭。

  往往前輩們會用另一個答案忽悠新來的,不是守恒者而是星恒者,經(jīng)過我的多少驗證后我才知道我被騙了,他們當年騙的就是我這種一竅不通的萌新。對于我的身世,我一般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當上一個國家的首領的。準確來說不是當上,而是被人“推”上去的,現(xiàn)在的星海聯(lián)合制約合眾國以前是一個腐朽的帝國。

  我當首領前是一個海盜里面的骨干,再準確一點是骨干輔助。當年這個帝國搖搖欲墜的時候,我參與了攻陷這個帝國的工作任務。這個海盜群體算不上大,但也是很強的,強到令人發(fā)指。原本計劃攻陷這個帝國,我們的老大帶領我們吃肉,但老大死了。剩下的就一些小人物包括我。

  理所應當?shù)匚易狭诉@個位置,前帝國雖然腐朽,但也是有一些人可以用的。談不上政治打理,我把海盜內部管理的體制搬了出來,并且挑挑揀揀。起初大家都不看好我,但誰知我運氣好,我賭對了,這套規(guī)則可以用,但是有些勉強。隨后便是大公司砸錢我點頭,軍用設施就建起來了。

  無非就是多了幾個股東,國家賺的錢給他們一部分便是了。再到后來五個大型軍團想要駐扎,我以為是海盜。仗著之前我也是海盜便同意了,并且批了駐地給他們。幸運女神再一次眷顧了我,沒想到這五個軍團幫我打理起了國家,并且把大公司揍了一頓,他們說“錢就是要全進自己口袋才對”。

  后面就有了現(xiàn)在的盛世氣息……這個故事到這差不多結束了,前面也沒有什么看頭。腰間的武器禁錮帶突然傳來了解鎖的聲音,生態(tài)手表也跟著發(fā)出警報。這……有點大問題……平時不應該是生態(tài)手表發(fā)出空間站宣布有入侵者,然后生態(tài)手表發(fā)出警報,最后才是武器解鎖。這順序怎么……

  “諾曼,出大問題,空間站出現(xiàn)有一個入侵者,這個入侵者已經(jīng)展開了屠殺……空間站遭到嚴重破壞……不對,是一群入侵者……”

  我朝著空間站的方向看去,煙花綻放后璀璨奪目的藍色光點與空間站炮火的藍色光點重合。天空中有一只黑鳥正在盤旋,刺耳的尖叫像是宣布著某種死亡。最后一個藍色煙花綻放后,天空中失去了色彩,顯得無比漆黑、漆黑、漆黑……無數(shù)只黑鳥無數(shù)個叫聲,無數(shù)種死亡化作恐懼襲來。這不只是恐懼,而是再無日出的末日。

  顫抖的手再也抓不穩(wěn)平板,平板摔在了石頭上。屏幕再也不亮了……吾乃守護者五個大字也再也沒有亮起過,隨著屏幕的碎裂玻璃的碎渣變成了散發(fā)藍色光點的螢火蟲。天上的黑鳥發(fā)出了似人非人的笑聲,也越發(fā)猖狂。隨后與黑色的天空融為一體,繼續(xù)發(fā)出笑聲。

  我向著笑聲奔跑而去,直到跑到懸崖邊險些掉下去。笑聲又變得像是從下面?zhèn)鞒?,我也不斷徘徊在懸崖之上。扭傷的腳也在這時恢復了知覺,強烈的疼痛不得不讓我喘著粗氣并且停歇一會。我望著下面,那些笑聲又如同箭矢一樣朝我襲來,無數(shù)個箭矢無數(shù)道傷疤,無法避過的災難……

  “諾曼,導師讓我?guī)湍憬鉀Q入侵者。我這邊有一個主意,我守著懸崖上面,你用快捷翼裝飛下去。邊飛邊用掃描儀,就算他本事再強也逃不掉。還有最好把小鎮(zhèn)的情況排查一遍,為我爭取……呸,是我為你爭取時間?!边_克·維爾發(fā)來了一條語音短信,由于都是守護者,我也沒有太多質疑。

  只是他說錯話后尬笑得很不自然……反正正好我腳扭傷了,就聽一下這家伙的建議吧。我鼓起勇氣朝懸崖下一躍而起,隨著快捷翼裝的展開,我也開始了掃描。但掃描結果無非就是蟲鳴鳥叫、風吹草動,根本就沒有入侵者的影子。所以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來到小鎮(zhèn)上后,這里出奇地安靜。這里并沒有什么宵禁制度,那為何會……我朝一旁望去,一群原住民正哭哭啼啼地朝我走來。我本能地上前安慰并問他們?yōu)楹蝹?,他們則是簡短地概括了一下。有一個怪叔叔威脅了他們,綁架了他們的朋友,我稍作觀察了一番,看出了少的兩位原住民是誰了。

  此時一個不好的想法涌入我的腦?!{虎離山之計,莫非……我沒有過多地停留而是朝著懸崖方向進行了前進,并用生態(tài)手表進行了空中調度??罩姓{度的艦船很快扔了一個繩索下來,我緊緊抓住了繩索。隨著繩索的上升我來到了空中調度的艦船里,在這里我見到了五個兵種最精銳的一批士兵。

  分別是反黃兵里的瑞德斯長官、反暴兵里的奧拉克勒長官、反毒兵里的阿扎姆洛長官、反制兵里的克爾科長官、反恐兵里的布里頓長官。反正事情再怎么糟糕,有這幾位大佬在,想要失敗都是難上加難的。目前的部署是每隔一米就有十五臺探測機,天空中更是部署了密密麻麻的電子攔截網(wǎng)。

  “現(xiàn)在由我簡單匯報一下目前的情況,幾位想必應該都是知道,原住民身上的反武器護盾是反遠程不反近戰(zhàn)武器的。近幾年來入侵者持有近戰(zhàn)武器入侵也是逐年增加,今天這個入侵者也差不多拿了一個近戰(zhàn)武器,當前情況不容樂觀。他是有豐富的犯罪經(jīng)驗的,有幾次原住民被綁架就差點沒救……”

  “你給我打住阿扎姆洛,前幾次是4B級,這次是5AS級的緊急程度。要不是前線士兵都派出去了,這小子又叫了一個調度,指揮中心缺指揮的情況也不至于雪上加霜……”

  “你也打住瑞德斯,一會兒事情結束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以前都是四個等量級,現(xiàn)在變成五個優(yōu)先級加一個特殊級,情況想必都是清楚的?,F(xiàn)在去前線的都是各位曾經(jīng)帶過的優(yōu)秀學員,難不成各位連自己的學員都不信任?”他們互相說著,也互相秉持著不理解的態(tài)度。

  空中調度的艦船很快來到了事件地點的上空,我被無情地扔了下去,正巧摔在了一群士兵的中央。我向前看去,一個人穿戴著防毒面具拿刀抵著兩位原住民的脖子。他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個拾荒者,但是衣服上各種裝飾卻是拾荒者買不起的貴金屬裝飾品。他拿刀尖輕輕在被挾持的原住民的脖子上劃出來一個細小的傷口。

  僅僅是一個細小的傷口就讓我的并發(fā)癥復發(fā),我視線開始扭曲并且耳邊出現(xiàn)了雜音。僅僅有一根發(fā)絲粗細程度的傷口,在我眼里就成為了我一生都無法跨越的鴻溝。從原住民的傷口里流出豆大的血珠,很快染紅了那雪白的絨毛。血珠碰到絨毛的一瞬間就快速擴散了。

  他的動作明顯有些想要掙扎,但所有士兵杵在原地保持著瞄準的姿勢。我把士兵的突擊步槍奪了過來,借著星空的光芒瞄準了這個入侵者的頭部。一架自動端控機飛了過來,那個入侵者發(fā)出詭異的笑聲。自動端控機的紅燈亮起后突然朝我發(fā)射了兩個金屬電極,如流星一般閃耀,也如隕石一般致命。

  我不清楚自動端控機為何攻擊我,我只能躺在地上無力地看著。我看著地上的水池,那里映射著的是無盡的星空,那是我小時候向往的地方。換作小時候的話……這又是另一個景象了吧……你覺得是不是也這樣覺得,糯團子……我的視線逐漸模糊,水塘里的星辰逐漸融為另一個景象……

  “塔波諾,該回家了?!?p>  “媽咪,今天星星好漂亮,我想拍張照片?!?p>  “真拿你沒辦法,來媽咪這,我抱著你拍照。三、二、一,看鏡頭?!?p>  地上的水塘映襯著別樣的風景,一群原住民和五個身著連體嬰兒睡衣的寶寶一起拍照。其中一個身著藍色衣服的寶寶和兩個小熊形態(tài)的原住民讓我覺得格外眼熟,那孩子……好像我小時候。在相機的藍色閃光過后,那個別樣的景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糖娜拿著長刀像雕像一般站在原地。

  那個入侵者不見了,而周圍多了幾只藍色的螢火蟲。我陷入了呼吸性堿中毒,不斷的抽泣加上不斷顫抖的身體,我連站起來都難了……糖娜和我描述了剛剛的情況。入侵者只是一個投影罷了,恐怕他早已逃之夭夭。而我手里又攥著那個黏土小熊手辦,略微加速的心跳加上扭曲的視線,我感受到略微的呼吸微弱。

  “對了,與其稱之為桃之夭夭,不如說是他不在這里。在這兒的只是一個投影,就像是偷到手的東西還要用廣播炫耀兩下子?!?p>  “你也有點守護者的樣子了,但這些情報對我而言……”

  “還有還有,他的裝扮像是一個貴族,衣服是高級的實驗防護服。所以他的去向要么是實驗室,要么是他的老巢?!?p>  那些士兵把我和糖娜拉上了艦船,艦船上的是我的前輩。那些前輩看我的眼神是一種失望感,不過也有溫和一點的前輩,給我?guī)砹艘种撇l(fā)癥的藥物。一個士兵把我破碎的平板遞給了我,并且聲明剛剛的情況。但那些前輩對我的眼神依舊是失望……前輩們都是預七屆守護者,而從我開始才是正一屆守護者。

  我們是正式的第一屆守護者,并發(fā)癥也是從我們這屆開始的……我喝下了前輩給的藥,對我而言比較溫和的前輩是卡瑞恩前輩。相對于其他幾位比較聒噪的前輩來說,她算是比較恬靜了,并且眼神中始終是比較溫和的。她耐心地安慰著我一切都會沒事的,我低頭看向生態(tài)手表,生態(tài)手表泛著藍色光點。

  突然,生態(tài)手表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開機。入侵者在嘲諷我一段時間后轉身喝了點水,隨后開始展現(xiàn)他的思想。說著就從腰間解下一個設備,他訴說著他們環(huán)境的惡劣,并且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兩位原住民。但隨后他停止了說辭。“可惜了,如果你的智商好一點的話,說不定我們可以合作?!闭f完他便離開了畫面,畫面開始展現(xiàn)兩位原住民的情況。

  畫面中那兩位原住民的左手手掌心被挖去了肉墊,整個挖肉墊都有特寫鏡頭及過程。他們不是拿刀去挖肉墊的,而是拿特制的鐵勺硬生生地扎進肉墊根部。此時整個勺子頭已經(jīng)完全扎進兩位原住民手掌心的肉墊里,只留下了一個柄在視野里。他們就用這個柄完成了整個肉墊邊緣的切割……任由兩位原住民如何哭喊他們都置若罔聞。

  兩位原住民都只有五歲而已……他倆毛茸茸的手背被手掌滲出的血液沾染,接著手臂等其他地方。飛濺的血液如同蝴蝶沾染了他們雪白的絨毛,又如同子彈讓我失去了行動能力。設備的藍色光點依舊亮著,從攝像頭內部發(fā)出的藍色光點……攝像頭突然碎裂,舷窗外的恒星發(fā)出了耀眼的藍色光芒,穿過了小行星地帶……

  “呼叫守護者中心!克雷·諾曼他的病情加重了!需要急救支援!”設備傳輸回了照片,兩位原住民的左眼失明了,原本能容納星辰的眼睛變得灰暗無比。摻雜著絕望與無力,更多的是他們沒有如期見證我保護他們。而他們毛茸茸的屁股也變得血跡斑斑,還有箭矢造成的傷口。

  我瞬間暈了過去,按照常理來講暈厥不會出現(xiàn)夢境般的畫面。而我在可見視野里發(fā)現(xiàn)了像神經(jīng)纖維一樣的東西,肆意揮舞著然后逐漸消失在視野邊緣。艦船發(fā)出了警報,前輩把我送上了唯一的逃生艙。我乘坐的逃生艙向空間站前進,而前輩們只能待在艦船上然后喪生。

  在逃生艙中我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不僅被反航天器機炮擊中,逃生艙在降落的前一刻失去了一半的體積。然后緊接著就是墜毀在破敗不堪的空間中……隱約間我看見了反對入侵的宣傳語,以及所有正在逃生的人。我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渾身是血地在逃生艙的殘骸里無助地等待死亡……

  那些像神經(jīng)纖維一樣的東西再次出現(xiàn),化作了蘇醒前的最后一絲光亮……呼吸機的聲音響得很透徹,還有血液透析機也在運作。我微微坐起身,轉頭看見床邊放著兩本書,一本書是以《叛逃的棋子》為命題,另一本書是以《絕茫白棋》為命題。幾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人走了進來,長袍的側面印著醫(yī)療標志。

  “看來你并無大礙,一會把藥喝了,出病房左轉走到底然后上電梯,你的導師在會議室等你開會。”說罷其中一人關掉了透析機和呼吸機,隨手一丟就把一旁推車上的藥物丟給了我。隨著他們重重地把門關上,我也心驚膽戰(zhàn)地把藥喝下去。我整理好衣服便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門就看見幾個人站在一旁,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奥犝f了嗎?警察最近幾天在調查,結果呢?10個艦隊7個失去了聯(lián)絡,才整整兩天??!”

  “唉,星域政府軍方介入,結果也一樣。一些群眾大罵星域政府無能,星域政府大廳,插滿了抗議者旗幟!”

  還好平日里的偷聽的技巧沒有白練,但這好像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情。我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走到電梯口才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沒有告訴我電梯該去幾樓。我按下了電梯的按鍵,只見那電梯快速??吭谖宜诘臉菍印N疑狭穗娞莶虐l(fā)現(xiàn)這電梯根本就沒有樓層的按鍵,不過現(xiàn)在好像真的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這不是克雷·諾曼嗎?如果當時你及時談判的話,我們也不用這么大費周章,我建議你現(xiàn)在訓練談判口才。”

  我用余光看了一眼一旁的達克·維爾,他的臉上有一種難以察覺到的笑容。并且眼神透露著尷尬、躲閃和一抹愧疚。給我更多的感覺是一件事得逞后的該有的舉止,他的袖子里貌似藏著什么東西,像是一張卡,又像是一個鏡子。天花板下面的攝像頭上泛著藍色光點,鏡頭轉向達克·維爾的時候,藍色光點仍在。

  導師從抽屜里拿出了兩個超躍遷求救信號發(fā)送器,上面的血痕清晰可見,一藍一粉,我大概率知道是誰的了。導師整理的功夫,設備上的報道自動解鎖了,映入眼簾的是“死亡”二字,接著就是失效身份編碼了,B1D1A3N13137—26802141、B1D1A3N13137—2680111625。

  我看著兩份死亡報告,拿著設備手傳來了一絲涼意與麻木。隨著設備的散落,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只是冰冷的地注視著“死亡”而字。眼前的場景越來越黑,黑到只有一個聚光燈照在我身上,而其中一個受害者——波比,渾身血跡與傷痕。她無力地躺在我的腿上,我逐漸意識到死亡報告的意思……

  我小聲抽泣著,試圖安慰一下她……當我抬頭之時,又看見了一面無邊的鏡子。只不過鏡子里的我,腿上躺著的是另一個受害的原住民時我有些崩潰,抽泣的聲音越來越,直到兩位原住民在我面前同時停止了呼吸。我竟流出來血淚。他們沒有了任何生命體征,鏡子也在這時碎裂化為了泡影,化為了……

  無數(shù)個逃生艙像落棋一樣落到地面;無數(shù)個自動端控機失控電擊了自己;無數(shù)根光鞭抽向自己;無數(shù)根琴弦;無數(shù)個絕境……為什么?為什么好端端的自動端控機會突然間失控?為什么達克·維爾要調虎離山?為什么反武器護盾不反近戰(zhàn)武器?為什么入侵者只盯上了這兩個原住民……艙艙落棋蒼蒼落,處處絕境處處弦。

隕落星空·幻想

打臉了,以為很快就寫完了,但是要修改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了,甚至需要重寫。還有一點就是快開學了,每次補完都是深夜了,到第二天也沒有什么時間寫,所以請諒解,謝謝。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