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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晨之曦:重凝深淵

這一次相遇如螢火般散去

星晨之曦:重凝深淵 隕落星空·幻想 6282 2022-07-20 10:00:00

  或許是太過于勞累了,我竟然在直升飛機上睡著了,直到直升飛機著陸的顛簸才把我喚醒。機艙門打開的一瞬間,太陽的光亮讓我無法睜開眼。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地下了直升飛機,默契的站在一邊,此時的熊諾正站在桌子上默不作聲的清點著隊伍的人數(shù)。站在逆光源的位置,我好像看見了熊諾的笑容。

  就在這時,執(zhí)行官莊承默不作聲的站在我旁邊。等熊諾清點完人數(shù)后,莊承就開始和我談話了。他先是和我討論救援難度,然后又是跟我聊人生。我注意到了他身份牌上的代號——莊園主,對他這個人我稍微還是有些印象的,他以往的形象都是端莊大氣,給人一種威壓。但是現(xiàn)在的他,好像有一種說不盡的滄桑。

  他沒有再和我說什么,只是讓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最終只是默認的點了點頭,然后回到了營地內(nèi)進行休息。我不清楚他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清楚他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fā)中有了一撮灰白的頭發(fā)。我翻來覆去有些心煩意躁,最終決定去操場上走幾圈,但在途中又碰見了那兩個陰陽怪氣的人。

  那兩個陰陽怪氣的人瞪了我一眼,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逛了幾圈后繼續(xù)回到宿舍休息。明天輪到另外一支救援隊了,后天下午輪到我們,所以這些時間可以好好干點事情。由于太困了,我并沒有思考太多接下來要干什么。正當我即將進入夢鄉(xiāng)時,外面?zhèn)鱽碇鄙龣C的聲音,我把頭埋進被子里才勉強睡覺。

  外面突然響起了哨聲,我迷迷糊糊起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亮了。昨晚貌似有一個不眠之夜,他媽的都怪那幾架直升機,飛個沒完了。我穿上外套走出宿舍,往下面看去指揮官正在盯著我,手里還拿著哨子。旁邊一群人圍在指揮官身后,我急匆匆下了樓,指揮官也在隨時看著我。

  到了樓下后一群人才散去,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有序地排著。面前的指揮官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么去了前面。我沒有繼續(xù)愣著,回到了隊列后靜靜等待命令。現(xiàn)在這個氣氛對我來說十分不友好,但是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強忍著。一個個的人圍成了人墻,讓我有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并且指揮官又要求我們出任務了,并且還是最基本的偵察任務,我們充當偵察隊把情報帶回來。說白了就是讓我們當炮灰,這種情況也是見怪不怪了。本次的任務地點是一個非常大的綜合工廠,地形復雜什么東西都有。唯一麻煩的就是這個地方早就被敵人攻占下來并改造了,所以相應的偵察與突破會更加難一些。

  指揮官還警告我們,如果攻占不下來這個工廠,那么遲早會變成大家的亂葬崗。反正我是不信這個邪,他愛咋說就咋說。不過還算仁慈的是,指揮官讓人給我們搬來了目前最新研發(fā)出的裝備,本次裝備研發(fā)是一個叫做狼青中隊的陸軍隊伍研發(fā)出來的。但在看過之后,我認為這不叫研發(fā),而是在原有的裝備上進行改進。

  指揮官讓士兵給我們分發(fā)的裝備,基本上是發(fā)一件我們佩戴一件。先是防彈衣發(fā)了下來,防彈比較沉重但是比較好穿。接著機械外骨骼、噴氣背包、防毒面具。紅外夜視儀發(fā)下來后我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戴上去時眼鏡有點快要散架的感覺。眼鏡有自動清潔器,感覺更合不來了,但在指揮官的注視下還是勉強戴了上去。

  接下來又到了指揮官的說道時間,我隱約聽到八人為一個小組,然后大伙就開始找自己心儀的組員了。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想和我組隊。正當我四處游走的時候被人從背后拍了一下,回頭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居然是萊文克,他手上拿著一把狙擊步槍。他朝我笑了笑,平時看見萊文克不成熟的樣子有些生氣,但現(xiàn)在我也有了幾分開心的心情。

  我看著他,就他手中的武器是正常的,其他人完全就像是參與演戲的演員一樣,拿的武器不堪入目。杰洛森炫耀手臂上的臂盾以及手中的長刀,他自豪著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說自己可以只用近戰(zhàn)武器解決敵人。而徐江手中拿著一個試管,他說他可以用手中的材料制作一個炸藥,似乎他們每個人都有身份,而我沒有。

  他們同樣被希望之鷹的歌頌著,不是神明就是王者。這種兒戲一樣的冠冕儀式,純粹是為了討好人而存在的。他們戰(zhàn)斗服上面的獎章,更像是一個個被設定好的標簽一樣,如此閃爍也如此骯臟。我并不想這么描述我的朋友,但是這種演戲一樣的劇情以及風格到處都是漏洞百出,并且還沒有人察覺到。

  不過為了避免同伴察覺到我的表情以及心理異常,我只能硬著頭皮夸贊起了他們的功績?;照律厦骈W爍著來自太陽的光,可這個徽章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光鮮亮麗。相反,在這時候我更推崇波粒二象性這一基本物理性質(zhì),光既可以是波也可以是粒子。因此我不追求來自別人口中的光,我自己就是光。

  我繼續(xù)夸贊他們一個個都是王者,只有我被一堆陰陽怪氣的人嫌棄,反正正常了全部死光了。不過現(xiàn)在算上我的話好像還不足八個人吧,還差三個人。等當我打算去招募點人的時候,艾洛出現(xiàn)在我眼前,說實話我還沒有見到過她穿迷彩服時候的樣子。不過現(xiàn)在也才六個人,況且熊諾才三歲應該不算吧。

  艾洛的名牌掛在胸前,可以看出她負責的是偵查和醫(yī)療。她的衣服上的勛章展現(xiàn)的她的能力非凡,一個勛章是“神醫(yī)”,一個勛章是“醫(yī)術精湛”。目前還缺兩人,一同商量過后決定去找執(zhí)行官補齊人數(shù)。正當決定出發(fā)時,熊諾拿出設備不停輸入著信息,我差點忘了熊諾就是三十位執(zhí)行官之一。

  所以熊諾到底在做什么呢?我感到愈發(fā)的好奇。三分鐘過后,一對男女站在面前。我看了一眼他們的掛在胸前的身份牌,一個刻著“龍”,一個刻著“鳳”。此時我倒是希望他們兩個的實力對得起他們身份牌上刻著的字,而不是像其他演員一樣如同臥龍鳳雛一般,處處隱瞞著我對我演戲。

  沒有走三步,聯(lián)絡點就傳來訊息,我們一個小隊被分配到了第二大聯(lián)隊,而且等級方式以聯(lián)隊的形式登記。不過好在后面的事情還是比較順利的,成功找到第二大聯(lián)隊后卻發(fā)現(xiàn)執(zhí)行官幾乎全在這個聯(lián)隊里。我腦海中閃過一絲想法,我在想著這群執(zhí)行官會不會也配合著士兵演戲?會不會所有人都在我的面前演戲?

  我沒有什么答案,只是看著聯(lián)隊隊長早已登記好了所有信息,聯(lián)隊成員也是有說有笑。從他們口中得知,龍和鳳也是執(zhí)行官,并且這次是以投射艙進行著陸的。上了飛機以后,發(fā)現(xiàn)機艙下面是可以轉(zhuǎn)動的,這就是十分簡陋的投射艙入口。大約一個小時過后,機艙一陣顫抖后,窗外的景象開始發(fā)生變化。

  飛機上有食物有水,還有熟悉的人可以閑聊,但是這一次不像學習那次十幾分鐘就到了。我眼睜睜看著太陽從早上的位置變到中午,食物也開始分發(fā)。這一頓也十分豐盛,也許是部隊考慮到這次任務的不易,也許是有去無回的前一頓。過了一會飛機降落,這里看著像是給飛機加燃料的地方。

  我下了飛機,和部隊前往休息區(qū)就餐。剛坐下來我就看見了指揮官之前拿走的紙條,在我將要拿起來之時指揮官又將這張紙拿走了。這次明顯沒有了慌張的表情,就連動作都嫻熟了很多。他還伸出了食指,手腕不停地晃動。算了我懶得理他,吃完該干啥就干啥去。而我看見幾個人吃完飯后,還利用飯后的篝火烤起了棉花糖。

  所有人吃完后也開始上飛機了,此時的天也完全黑了,大伙也把話題全放在剛剛吃的東西上。飛機很快起飛,這會只飛了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工廠附近,飛機廣播也是通知大家進入投射艙。投射艙比較大可以容納五個人,艙門被封緊后投射艙也隨之被彈了出去。

  投射艙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打中艙門朝下了,艙門內(nèi)是一個顯示屏,透過顯示屏可以看到有密集的防空彈襲來。不過還好我們這個投射艙沒有被打中,安全著陸后投射艙側(cè)面被炸開。一大群敵人就只有我們五個人應對,還好我們反應比較快立馬開啟盾牌抵擋子彈。

  杰洛森瞬間拔出背后的刀朝敵人砍去,還讓我見識到了只存在小說中的刀劈子彈。彈指間三名敵人被砍斷咽喉,我舉起突擊步槍給敵人爆了頭,順手調(diào)大倍數(shù)開啟滲透使敵人無處遁形。萊文克舉起來狙擊步槍,連續(xù)開了幾槍后聲稱解決掉了所有隱匿的敵對狙擊手。我一開始有點不信,直到他用狙擊槍報廢了防空炮臺。

  我后面突然出現(xiàn)一聲巨響,我舉起槍看向后面。一個機架出現(xiàn)在眼前,眼看著它開始運轉(zhuǎn)起來,我將扳機扣到底打空兩彈匣機架都毫發(fā)無傷。背后突然一股熱浪劃過,機架莫名其妙地停了。反應過來時我看向身后的萊文克,他微微一笑,這是打算一笑泯恩仇嗎?

  炮火和火光瞬間襲來,接著就是巨大的爆炸聲。抬頭仰望天空,一架架武裝直升機正在為我們打掩護,難道是要撤軍了?我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往生產(chǎn)區(qū)挪動,生產(chǎn)的屋頂比這里矮,跳下去啟動噴氣背包便可安然無恙地落地??烧l知正當我們打算執(zhí)行計劃時,突然出現(xiàn)低吼聲和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我和其他人躲著一個鐵板的后面,突然一個黃色的東西掉落在我們的面前,接著越來越多。我一開始以為是我自己看花眼了,感覺到那些東西滾落到我的腳邊我才意識到這并不是我的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我拿起了其中一個東西,然后將它舉到了同伴的面前,我開始問他們是否認識這個東西。

  “這是什么?萊文克,你認識嗎?”

  “我看看看,這是……橡膠彈?為什么敵人要用橡膠彈?”

  一個個爪子抓住了鐵板的邊緣,一個個皮膚嚴重潰爛衣衫襤褸的生物出現(xiàn)在眼前,人不人鬼不鬼地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zhàn)。它們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低吼聲,這東西我想起來了,這東西正是人類口中的喪尸。這種場景我只在末日小說里見過,這種手段卻在現(xiàn)實中見到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機器突擊步槍后我開始爆頭解決這些生物,但這些東西貌似清理不完,打完一批來一批。杰洛森拿著刀砍下了這些東西的頭,揮舞的刀刃出現(xiàn)了殘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拿出手雷往那些東西里面扔,杰洛森立馬啟動噴氣背包。爆炸的火光十分耀眼,但看著那些東西起飛更是讓人感到快樂。

  這些玩意不知道是什么來的,而且一次性這么多。我啟動噴氣背包從天空中往下看時,發(fā)現(xiàn)兩損毀的大型集裝箱。我示意往生產(chǎn)區(qū)那邊跳,并帶頭探路。沖出重圍會我往前走了兩步,沒反應過來便一腳踩空。有外骨骼保護我也是平安著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打算去探尋從這里出去的路。

  一個巨型密封艙砸了下來,我試探性地開了幾槍,沒想到密封罐突然爆炸。從來沒出現(xiàn)了巨型生物,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生物從來沒有見過,高兩米多體形粗壯,走路自帶地震。不過好在密封罐砸下來的時候砸出了一個天窗,我只要用噴氣背包飛上去就可以了。

  擬態(tài)的外骨骼減少了奔跑消耗的能量,和那巨大的生物繞了一圈后,我總算抵達了缺口地下。我啟動噴氣背包向上飛去,關鍵時刻噴氣背包故障了。我以為我迎來了屬于自己光明,沒想到卻是無限的黑暗彌補了希望的破洞。一根繩子被扔下,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便是牢牢抓住這繩子。

  抓住繩子的一瞬間,血液形成的瀑布一涌而下。雖然天色已晚看不出來,但血腥味透過防毒面罩的縫隙被我聞到了。我拼命地往上移動,可身上裝備的重量卻在讓我面對著現(xiàn)實。那東西還在下面拽著繩子,有可能它是想往上爬抓住我,也可能是想把繩子扯斷讓我掉下去。

  面對血液瀑布的阻力我還是出去了,中途看到一個巨型的排水管嵌在墻壁上,我依然能聽見怪物的嘶吼。從上往下看,依然可以看到那怪物想上來。

  “萊文克?杰洛森?徐江?艾洛?”我開始呼叫幾人的名字,但沒有看見他們?nèi)?。就在這時一個人叫住了我……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眼前的女孩莫名有些熟悉,底下那個怪物再次嘶吼了一聲,但這一次可以聽到它似乎在呼喚家人。女孩一刀將繩子切斷,想都沒想就往底下跳了,我剛想阻止她去發(fā)現(xiàn)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天空緩緩升起一枚信號彈,那好像是宿舍區(qū)?底下傳來了刀快速劃過的聲音,還有密集敲擊地面的聲音,最后就是幾聲爆炸。

  現(xiàn)在不關心這個的時候,我迅速跑向宿舍區(qū)。穿過宿舍區(qū)旁邊的小門,我看到正在冒煙的廢墟,放出突擊無人機后開始輕手輕腳地向前。宿舍區(qū)還有幾棟樓堅強的屹立著,一處陽臺被炸開缺口,仔細辨別還能聽到的孩子的哭聲。我放了一條繩索直達缺口,使用攀巖馬達后很快就抵達缺口處。

  屋內(nèi)有一個嬰兒躺在破舊的搖籃里,破舊的木門傳來猛烈的敲打?;蛟S是我來了,我覺得使命完成了,門鎖在一瞬間崩裂。之前衣衫襤褸的怪物沖了進來,我開始掃射,順帶將無人機呼喚上來解決這些怪物。嘶吼、咆哮聲響徹整個屋子,我和無人機輪流開火,我換彈時它替我開火。

  直到最后一個怪物倒下我放下了槍,嬰兒的哭聲還在繼續(xù),我跑過去將嬰兒抱起。下肢瞬間癱軟加上外骨骼沒電,我整個人瞬間跪在地上,抱著手中的嬰兒開始安撫,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光線透過缺口形成光斑,地上的光斑如天上璀璨星辰,也許是我看錯了,那片星辰只是亡魂為我指明方向罷了。

  我展開護盾坐到缺口處,地面上的敵軍剛好盡收眼底,我派出無人機開始跟他們打游擊。造出無人機缺彈返航跡象后,看著無人機把敵軍引開。微風讓下面的衣服此起彼伏肆意飄揚,兩只白蝴蝶頂著風顫抖著飛向我,一只停在防爆盾牌上,一只停在孩子的臉上。

  我怕蝴蝶的粉把孩子弄醒,于是抖動著盾牌將其趕走。但兩只蝴蝶貌似有什么執(zhí)念一樣,多次驅(qū)趕兩只蝴蝶后都會在空中短暫飛行,然后落回到原來的位置。我開始像小孩子一樣追趕蝴蝶,兩只白蝴蝶也是往前飛一段距離,然后往后飛一段距離。最終停在一片廢墟面前,廢墟下面?zhèn)鱽砹艘唤z動靜。

  而那兩只蝴蝶開始忽上忽下地飛行,我輕輕將手伸過去緩緩握拳生怕傷著蝴蝶,握拳瞬間蝴蝶化作浮塵如螢火般燦爛。我掏出吊墜緩緩對準蝴蝶消逝的方向,那些螢火仿佛是受到感應一樣紛紛附著在吊墜上,吊墜的光芒透出了大合影。我沉默了一會兒,把吊墜收了起來。我站起身開始走動,卻只是感受到腳底下突然空了。

  我不知怎么的掉進那個廢墟里,直到我拿出照明燈的時候,我看見里面全都是難民。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直到我身上的呼救器自動的亮起來,然后又自動的報警,這才有人將我和難民一同救了出去。我神色有些恍惚,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又開始演戲了。

  他們歌頌著我的功績,與前幾日完全不同。似乎是早有安排,小心讓我吃點苦頭,然后再給我一些甜棗。他們圍繞著我,歌頌著我?guī)淼南M?,唯獨那兩個陰陽怪氣的人,他們的嘴臉依舊不變。在別人都在歌頌我的時候,他們嘲諷著我,我也見怪不怪。這些廢墟之下的難民,看我的眼神也一絲演戲的神色。

  就在這時一名直升機駕駛員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他看著我們有一種說不盡的苦衷,最終還是支支吾吾的指著一旁衣衫襤褸的少年。他的到來讓我有了一絲希望,我不想呆在這個鬼工廠了,我只想盡快離開這里,甚至是接替直升機駕駛員的崗位。這里的環(huán)境太壓抑了,而我看著后面的直升機沒有說話。

  “報告,有一個少年死活不愿上飛機,怎么說都不管用?!币粋€士兵一臉嫌棄地指著旁邊少年說道。

  “我去吧,大家繼續(xù)救人要緊。”說完后我主動去說服這個少年。

  “你會駕直升機嗎?快帶我離開這個地方,求求你了。”看著少年祈求的樣子,我心中閃過一絲喜悅,最終用聯(lián)絡點跟指揮官匯報這件事。雖然這個少年比較任性,但以不落下任何一個人的原則,還是答應了少年的要求。我和一個武裝直升機駕駛員交換了位置,然后讓少年上了直升機。主要是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了,一個個都像演戲一樣。

  我將直升機鎖定成自動駕駛,想和少年再說兩句話,沒想到他這么不配合。衣衫襤褸的樣子,而且直升機給一股味道,我覺得這位少年一該好好清潔自己。直升機飛得不怎么快,以至于我在直升機上看見了日出。算是一天無休了,現(xiàn)在是時候讓自己休息一下了。我躺在座椅上哼著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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