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這一次出去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江洛殤囑托道,“最近都城有些亂,初初你……”
鳳祭初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江洛殤。
“江洛殤?!?p> “怎么了?”
“沒什么,”鳳祭初轉(zhuǎn)頭看向一邊,“你去處理你的事,我自己會注意的。”
“好,那我先走,父親還在等我?!?p> 等江洛殤走后,鳳祭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到底瞞了我什么?!
“宿主?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主要是看著瘆人??!
“少管閑事?!?p> 團團:(╥﹏╥)
我又做錯什么了,為什么要兇我?
……
虞欣樂雙手拄著腦袋,時不時地嘆口氣。
她一點都不想和七皇子祁云修成婚。
她不喜歡他,如果成婚了,以后也不會幸福的。
“小姐,你不用擔(dān)心,聽說七皇子溫文爾雅,聰慧過人,還極有可能成為太子?!?p> 婢女小云見虞欣樂一直悶悶不樂,出聲安撫道。
虞欣樂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
他在優(yōu)秀又怎么樣,她還是不喜歡他。
“小云,你也覺得我應(yīng)該要嫁給七皇子?”虞欣樂忽然問道。
“當(dāng)然了,”小云說道,“皇上如今尚未立太子,若日后七皇子成了太子,您可就成了太子妃,日后還會成為皇后呢?!?p> “而且大小姐她就算是再得皇上寵愛又如何,她也終究大不過皇上的皇子?!?p> 小云的眼中虞祭初始終是一個蛇蝎心腸,虛偽至極的女人,她半點都比不過她的小姐。
在知道她被葉禹岐當(dāng)眾拒婚的時候,她心里還在偷著樂呢,可沒想到她轉(zhuǎn)頭就攀上了丞相家的公子。
她就不明白了,老天是沒長眼嗎,這種女人都還能有人肯要。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的小姐要嫁給七皇子了,要知道七皇子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孩子,等日后他被封為太子的時候,她的小姐就是太子妃了。
虞祭初一輩子都趕不上她的小姐。
虞欣樂并沒有在意小云在想些什么,而是一個人走到窗邊,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這樣子也好……”
她和江洛殤此生注定有緣無分,而虞祭初的殼子里也換了一個靈魂,在糾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也許嫁給七皇子也會是一個好的歸宿。
而另一邊,在收到賜婚圣旨時,祁云修的臉色就極為難看。
他不明白為什么父皇突然間要給他賜婚。
即使是母妃的懇求,父皇也不可能不問他的意見啊。
“殿下?!?p> 一個侍衛(wèi)在這個時候跑了進來。
“查的如何了?”祁云修皺著眉頭問道。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向父皇提的。
“是,是長歡郡主?!?p> 祁云修一怔,他和虞祭初井水不犯河水,她為何要這么做?
稍一思索便明白了。
祁云修忍不住冷笑出聲,虞祭初就是想要攀附皇權(quán),他知道父皇寵愛他,成為太子是遲早的事,將自己最喜愛的妹妹嫁給他,日后就能通過虞欣樂獲得更多的好處。
“哼,果然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p> 祁云修一臉陰森道,“既然她這么想嫁給我,那本殿下自然要‘好好的’照顧她!!”
虞欣樂,等著吧,進了七皇子府,本殿下定要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讓你知道何謂生不如死!
幾天后,一間茶館內(nèi)。
“你怎么了?”蕭漣渝忍不住問道,“我好不容易請你喝口茶,你至于一直黑著臉嗎?”
“心情不好,還有,我不喜歡喝茶。”鳳祭初說道。
蕭漣渝靜靜地看著她,“那你喜歡喝什么?”
“可能是酒吧?!?p> 鳳祭初一手輕輕的敲著桌面,腦海中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轉(zhuǎn)頭看向下面的街道,忽然注意到一個匆匆而過的身影。
倏地起身,連帶著桌子上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哎,你去哪兒啊?”蕭漣渝見鳳祭初突然起身離開,連忙開口道。
“找人,下回有空我會找你?!?p> 鳳祭初說完,便朝樓下飛速跑去。
“她看到什么了?”蕭漣渝順著之前鳳祭初看的方向看過去,并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
“我怎么知道?!?p> 蕭漣渝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忽然感覺到什么,身子不由得一顫,渾身都立刻警惕了起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自己對面坐下的那個笑吟吟的白發(fā)女人。
“你好啊,初次見面,我叫月時臨?!?p> 月時臨笑呵呵的說道,“看樣子她不在啊,真可惜呢。”
“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蕭漣渝警惕道。
這家伙身上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死氣,讓人心生懼意。
可這樣濃厚的死氣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具有的。
她渾身上下都在警惕著,這個人的眼神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好像猛獸一般,隨時準(zhǔn)備撲上來,撕碎你的喉嚨。
“不要緊張,我今天來呢,只想見見她,看她有沒有把我給忘了?!?p> 月時臨拄著腦袋,一副難過的樣子。
“她真的是太殘忍了,說死就死了,我還沒來得及跟她打聲招呼呢?!?p> 蕭漣渝可沒從這個家伙的身上看出來半點難過,倒是看出來一絲戲謔。
“阿亞拉,這家伙從哪兒弄來的?。?!”卡佩爾私下聯(lián)系著阿亞拉。
阿亞拉一臉得意道,“怎么樣?她可要比你手底下的這個人強多了?!?p> “阿亞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這樣的人你根本就掌控不了!趕緊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 笨ㄅ鍫柵暤?。
阿亞拉瘋了吧!
她知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趨近于不死不滅的惡靈了,一但離開原來的世界,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看你就是妒忌我吧?!?p> 阿亞拉并不把卡佩爾的話當(dāng)回事,而是催促著月時臨盡快離開。
“那就說到這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呢,”月時臨笑著說道,“下一次見面,我們在好好聊聊?!?p> 蕭漣渝: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聊。
“蕭漣渝,你要小心,這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
“我知道。”
蕭漣渝想到什么,臉色一變,“趕緊看看,鳳祭初去哪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