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宗政沖到【靈學(xué)會活動室】時,正看著一個未曾見過的男生壓著今春夏美想要行不軌之事。
看著這一幕,大日宗政心里莫名地起了一團火,再加上今春夏美在不停地呼救,他直接沖了過去,一腳踹在井口佐武的腰上,讓他直接飛了出去。
“喂,你沒事吧?”大日宗政把同樣倒在地上的今春夏美扶了起來,同時用余光注意著井口佐武的行動,防止被他偷襲。
不過或許是自己含恨而出的那一腳太狠的原因,那井口佐武似乎是暈了過去,沒有其他動靜。
今春夏美看著扶起自己的大日宗政,臉上浮起一團紅云,也不知是剛剛掙扎太劇烈還是如何。
“我...我還好,謝謝?!苯翊合拿赖母屑ぞ拖袷俏米由縿映岚虻穆曇粢粯有?。
不過此時大日宗政看著今春夏美身上還算是完好的樣子,心里也莫名地松了一口氣,開始詢問道:“那家伙是誰?”
今春夏美慢慢直起身子,看著地上的井口佐武,臉上滿是嫌惡之色:“他是咱們學(xué)校井口董事的侄子,叫做井口佐武,不是按自己的成績進來的就罷了,沒想到人品還這么低劣?!?p>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他?”看著昏迷的井口佐武,大日宗政感覺有些棘手。雖然他沒有所謂的關(guān)于井口董事的記憶,但是根據(jù)前身留下來的記憶,董事似乎是個不小的職位,如果現(xiàn)階段想要壞自己的事,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的。
“唔…我不知道?!苯翊合拿烙行┟悦?,在她之前的人生里從未碰到這種情況。她知道自己其實很漂亮,所以用陰郁風(fēng)來遮掩自己的相貌。
以前也有人會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自己,可是像井口佐武這樣直接霸王硬上弓的人是不存在的,在這種情況下,她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宗政,宗政學(xué)弟,你,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情的吧?”今春夏美突然想到了大日宗政剛剛果斷而可靠的行為,眼睛一亮,拉著大日宗政的袖子問道。
“我?”大日宗政沒想到今春夏美竟然會想到自己身上,不過說實話,他也不放心把這種事情交給今春夏美去處理,于是便點點頭,說道,“那就交給我吧?!?p> 說完,大日宗政便單手提著井口佐武離開,順便給呆立在走廊里面的松島政志身上的各種防護和催眠咒語設(shè)置了定時解除和返回寢室的暗示,以免他餓死在走廊。
…
井口佐武感覺自己到達了人生巔峰。
他的舅舅花了很大的代價送他來到大學(xué),靠著這種不正當(dāng)?shù)姆绞竭M來以后他也沒少受人鄙視,明明在初中和高中都過得那么瀟灑,到了大學(xué)卻這么窘迫,讓他心理變得極度不平衡。
‘明明被我看上是你們的榮幸,結(jié)果你們居然敢這樣小看我?;熨~!’
‘這個今春夏美自己守著個破破爛爛的靈學(xué)會,還以為自己很強?’
‘當(dāng)我的女人,我讓舅舅給你們靈學(xué)會一個上升的機會,這不是你的機遇嗎?居然還敢鄙視我?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呵呵,現(xiàn)在還不是在我身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身下的“今春夏美”感覺怪怪的,可是欲望上來的人哪會想那么多?
“原來你就這點本事?”今春夏美”諷刺道。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敢這樣諷刺自己,井口佐武大怒,
只是這次他漸漸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什么?”
“嘿嘿,真是沒想到啊,井口董事的侄子居然好這口啊~”一陣聽起來就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誰?”井口佐武大驚。
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如果暴露,會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甚至可能會讓自己的叔叔都被拉下去,只是一方面心存僥幸,知道這里沒什么人來,自己可以安心“折服”今春夏美,另一方面也是對于舅舅有信心,相信自己只要在今春夏美想要告訴大眾之前告訴舅舅,舅舅就能幫自己擺平。
可是這些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自己在得到今春夏美之后有一段緩沖期,自己在這段時間能夠從今春夏美和舅舅兩方面入手。
如果在正在下手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話...
井口佐武瞬間冒出了冷汗。
他雖然廢柴好色,可是最基本的政治素養(yǎng)還是有的。
如果自己被曝光,舅舅肯定保不住自己。
還沒有被“折服”的今春夏美肯定會作為人證曝光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以后會留下物證,然后自己作為一個走后門進來的廢物居然敢謀劃根正苗紅的大學(xué)生,一定會引起整個統(tǒng)治階級的仇視,就算是舅舅也保不住自己!
雖然舅舅也是大學(xué)生出身,可是...
如果舅舅在這件事上面為自己站臺,就會被視為背叛,一次對于自己階級的背叛!
叛徒通常都會死得很慘。
想到這里,井口佐武立刻看向了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知道,這是最后的一次補救機會。
如果對方只是為了求財或者是求名,自己都可以穩(wěn)住他,甚至操作的好的話,還能把對方拉下水,有一個大學(xué)生同伙的話,自己的關(guān)注度就會下降起碼兩個等級,到時候可操作的空間就會大得多,最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動。
當(dāng)然,他也不是蠢蛋,轉(zhuǎn)身的時候已經(jīng)用手遮住了大半的臉蛋,防止被拍到正臉而石錘:“你好,這位同學(xué),您這樣拍攝我和我女朋友的私密行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井口佐武沒有急著報井口董事的身份,因為他也拿不準(zhǔn)對方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對方是舅舅的死敵,想要搞一把大的,自報家門的行為簡直就是愚不可及,這時候還是要穩(wěn)妥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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