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神清氣爽的從床上坐起,美美伸了個懶腰,舒坦!
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將近八點,已經(jīng)快到上班時間,不過徐遠仍就不慌不忙的洗漱,吃早餐。
一切搞定后,又把負面情緒值調(diào)了出來。
這一看不要緊,著實給了徐遠一個大驚喜,當(dāng)前負面情緒值56687點,可提現(xiàn)負面情緒值42121點。
是否提現(xiàn)?(是/否)
徐遠默念:提現(xiàn)。
【您8617賬戶跨行收入42121.00元rmb,余額44756.50元rmb(建設(shè)銀行)】
日入過萬是徐遠想都沒敢想過的事情,就算月入過萬徐遠也才在不久前實現(xiàn)。
現(xiàn)在,有了外掛后,日入好幾萬就是這么簡單。
而且,這么多負面情緒是什么情況,我睡著以后,到底錯過了什么。
查看記錄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大部分來自甘虹前男友何鵬舉,這怨念得是有多大才能貢獻這么多。
現(xiàn)在,在徐遠眼里,何鵬舉簡直就是一臺行走的ATM機,看來昨天那番話,不僅傷害性極高,侮辱性也極大。
對不起了兄弟,人生嘛!就是這么起起落落落落落.....
除了何鵬舉外,甘虹、狗媽、包子店老板娘、趙覺民也貢獻了不菲的負面情緒值。
“咦”?
這其中竟然還有魏廣軍和梁安妮的負面情緒值,看來他們仨昨天應(yīng)該是碰頭商議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沉得住氣。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了沉思中的徐遠。
說曹操曹操到,電話是趙覺民打來的。
徐遠把手機放一邊沒接。
打了幾次后,趙覺民放棄了。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電話再沒有響,徐遠也以為趙覺民放棄了。
誰知過了一會兒,趙覺民發(fā)過來一條短信:“余歡水,你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來上班?”
堂堂一個經(jīng)理,就只是為了盯著余歡水按時上班嗎,反正徐遠是不信。
短信繼續(xù)不回。
果然,又是一條短信發(fā)送過來:“余歡水,在社會經(jīng)驗這方面,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趙覺民坐在辦公室里,拿著手機就盯著屏幕,等著余歡水的短信,旁邊魏廣軍和梁安妮焦躁的坐在那里。
“叮咚”
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趙覺民飛快點開,魏廣軍和梁安妮也同時湊過來,看向屏幕。
“趙經(jīng)理,吃那么多鹽不咸嗎?”
“噗嗤”,梁安妮沒忍住笑出聲來,又覺得這個氛圍這個場合有點不適合笑,抿著嘴唇忍得好辛苦。
趙覺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想不通??!
余歡水你他么是不是有病,我話里的重點是鹽的事嗎?
???是鹽的事嗎?
這邊徐遠愉快的接收著負面情緒值。
來自趙覺民的負面情緒值,+999...
來自魏廣軍的負面情緒值,+888...
來自梁安妮的負面情緒值,+288...
人啊,你不逼他一把,你都不知道他還有多少潛力可挖。
收集負面情緒是個長期工程,徐遠可不敢怠慢,公司還是要去的,要不然怎么對付造假三人組。
只有人在公司里才能盯住他們。
簡單收拾了一下,徐遠穿上新買來的衣服,打網(wǎng)約車去了公司。
邁步走進公司大廳,徐遠發(fā)現(xiàn)前臺又換人了,新來的姑娘顏值還可以,有那么點麗婭的感覺。
一身職業(yè)裝,眼波柔柔姿態(tài)萬千的站在那里很是養(yǎng)眼,他么趙覺民干正事不行,選人的眼光倒是不錯。
徐遠是個專一的男人,只喜歡美女,對于其他看都不看。
整理了下衣服,走到前臺處,“姑娘新來的?”
謝雨萌微微欠身,笑道:“是啊,第一天入職,您是?”
徐遠收斂了下笑容道:“我是總公司派來調(diào)研的,魏總和趙覺民來了嗎?”
謝雨萌的笑容更盛了幾分:“???領(lǐng)導(dǎo)好!魏總和趙經(jīng)理都來了。”
徐遠“哦”了一聲。
隨即話音一轉(zhuǎn):“以前有人暗戀你嗎?”
謝雨萌的情緒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來,“沒...沒有吧?!?p> “那以后有了?!?p> 謝雨萌好奇的問:“誰啊?”
“我??!”
謝雨萌跺跺腳,“領(lǐng)導(dǎo)您真會開玩笑?!?p> “不,我只跟兩種人開玩笑,一種是我朋友?!?p> 謝雨萌好奇:“那另一...”
“……種呢?”
話還沒問完,徐遠已經(jīng)離開了大廳,急的謝雨萌抓耳撓腮,那第二種呢。
說話說一半的人就該點天燈,什么人嘛!
來自謝雨萌的負面情緒值,+666...
徐遠暗笑不已,小姑娘好奇心還蠻重的嘛。
走進工作區(qū),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而來,有幸災(zāi)樂禍的,有好奇的,有同情的,千人千面各不相同。
“老余,趙經(jīng)理讓你來了以后去他辦公室。”
“就快月底考核,是不是業(yè)績完不成了?這個月我可沒有多余的單子讓你做。”
說話的人是吳安同,余歡水曾經(jīng)的徒弟,站在窗戶邊似笑非笑。
話音未落,工作區(qū)一陣哄堂大笑,吳安同也嘲諷的看著徐遠。
吳安同這個人說能力還真有,就是人品不咋地。
經(jīng)過了那次,將一千萬的單子談成一百萬事件以后,真的成長起來了,要不然,余歡水也不會哀求他給一點業(yè)績。
只是,他似乎把當(dāng)初跪下求余歡水這事給忘了,看來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吳安同,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師父,這么做是不是不合適?!?p> 徐遠冷笑道:“自從出車禍以后,我這個腦子就不太靈光了,有些事就經(jīng)常需要拿出來捋一捋。”
“我記得咱們公司有個人,將一千萬的單子給談成了一百萬,然后害怕的跪下來求我,然后責(zé)任我扛下了,還叮囑我不要說出去?!?p> 工作區(qū)的眾多雙眼睛,齊刷刷望向吳安同。
果然,徐遠譏諷道:“吳安同,這個人是你吧?”
來自吳安同的負面情緒值,+999...
余歡水你是不是有病,當(dāng)初說好的不外傳,這下我還怎么在公司維持人設(shè)。
“余歡水,你他么...”
徐遠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文件夾,朝著吳安同砸了過去,“銷售精英怎么了,你以為四海之內(nèi)皆你媽啊,誰都要慣著你。”
來自吳安同的負面情緒值,+666...
徐遠毫無征兆的爆發(fā),不止吳安同懵了,工作區(qū)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這還是余歡水嗎?
任人欺凌不反抗的余歡水?
往日在人前的唯唯諾諾,卑微如塵哪去了,何時一個窩囊廢也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反抗了。
徐遠拍了拍衣服,凝視著工作區(qū),道:“人在做天在看,都是初次為人,有些人非要活成個畜生?!?p> 說完也不理目瞪口呆的一眾同事,朝著趙覺民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腦海里一片負面情緒值到賬提示音響起,徐遠又朝著小康之路邁近了一大步,可喜可賀。
“咚咚咚”,三下敲門聲過后,徐遠走進了趙覺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