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云寄,虧我還想交你這個朋友,畢竟連渡厄軍都無法保證能百分百從孽獸的地盤活著回來,看來我們終究是有緣無份了?!壁w佐搖搖頭,似乎有些惋惜,但他的手可沒停下,指揮著那群大漢向著云寄挺進(jìn)。
“是啊!我也沒想到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把我妹妹完好無損地交出來,我就放過你趙家,不然…”說著,云寄就將腳踩在了一個被自己打倒的普通保鏢的頭上,對著趙佐威脅道,似乎剛剛的憤怒早已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他的運(yùn)籌帷幄。
“哼,黃口小兒!先過他們這關(guān)再說吧。”
見那群大漢沖了過來,云寄順勢揮腿橫掃,猛得向那跑在最前面的大漢脖頸處砸去,但那大漢卻突然停住,紋絲不動,任由云寄砸向自己的脖子,眼神堅毅,連躲閃的姿勢都不曾做出。
那大漢伸手便接住了云寄的腿,咧嘴大笑不止,做出一個手勢,示意其他人不要出手。
將云寄腳一擰,這讓云寄震驚不已,那一刻讓他深感無力,這個大漢太強(qiáng)了,毫無還手之力。
云寄只得向大漢所擰方向翻轉(zhuǎn),奮力掙脫了大漢的手,快速跑到一個普通保鏢身邊,伸手準(zhǔn)備奪他身上所佩的刀。
那漢子雖然看似遲鈍,可行動卻異常敏捷,一超出常人三倍的速度,飛起一腳踢在云寄后背,打得云寄措手不及。
云寄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向前滑了很長一截才停下。那漢子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云寄的頭發(fā),將他舉在了趙佐所在的陽臺之下。
“云寄啊云寄,也不過如此嘛,看來是我高估你了!”趙佐有些不屑,差人拿來一把椅子,點(diǎn)燃了一根雪茄,悠閑地看著云寄。
云寄強(qiáng)忍著疼痛向樓上望去,嘴角的鮮血正不斷的往外流,超出承受范圍的疼痛讓他幾乎快要昏厥。
云寄的瞳孔瞪得像銅鈴那般,死死的盯著趙佐。
“我…我妹妹在哪兒?”云寄此時有些脫力,話語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帶過來?!壁w佐拍了拍手,兩個普通保鏢就架著蒼雪跑到了趙佐面前。
蒼雪手腳被粗大的麻繩捆綁著,勒出了一條條紅印,還渾身是血,仔細(xì)一看,連指甲都被戳破了。
“敢傷我女兒?”
“你主動自裁,我就留你們?nèi)?!否則你將看到我是怎么讓你妹妹慢慢死掉的。哈哈哈?。 壁w佐說完,指揮著一個保鏢靠近蒼雪,那保鏢邊走邊舔舐著手中的刀刃。
“你…你…”
云寄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大漢的手,可他的力量始終是太弱小了。
“比如先卸她一支手如何?”
趙佐居高臨下地看著云寄,眼中盡是陰冷。
“你敢!”
“我-弄-死-你!”
云寄咆哮著,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掙脫開大漢,直撲趙佐而去。
趙佐頓時慌了,連忙讓那十幾個邅前去阻擋,趙小燕也覺得有些害怕跑到了趙佐身邊,抱住了他的手,還不忘罵上云寄一句。
“我父親在季城可是呼風(fēng)喚雨,惹了我們,你吃不了兜著走!”
云寄顯然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眼里布滿了血絲,而邅也聯(lián)手起來,把他攔在了樓下。
忽然,云寄全身散發(fā)著刺眼的紅光,一有著朱雀護(hù)心頭帶三翎的赤色鎧甲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與之前獵殺孽獸的鎧甲不同,那鎧甲眼睛是藍(lán)色,而這套卻是森冷的黑色。
眾人大驚,都開始認(rèn)為云寄來歷肯定不小,因為現(xiàn)在機(jī)甲還在研制階段,并沒有對外宣布成功與否。更沒有云寄這么一套完美的機(jī)甲。
眾人來不急多想,只見云寄拔出朱雀圣劍,雖然劍身是赤紅色,卻散發(fā)著淡淡的黑色氣息。
并沒有任何言語,揮劍直挑之前抓云寄頭發(fā)的大漢,那大漢來不急躲閃,直接從腹部被刺穿。
看到這一幕,其余大漢也害怕起來,紛紛撿起武器準(zhǔn)備迎擊云寄。
可武器剛碰到朱雀圣劍就應(yīng)聲而碎,而那執(zhí)武器的人皆四分五裂,化為了血霧。
趙佐和趙小燕瞳孔都放大了,并不是因為驚訝,而是深不見底的恐懼。
“云寄,我把你妹妹還給你,你饒了我們,只要你饒了我們,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們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原本不可一世的趙佐,現(xiàn)在是滿臉恐懼,全身顫抖著,此時卻像只哈巴狗一樣求饒。
云寄并沒有說話,只是執(zhí)劍飛上陽臺,向著兩人劈去。
“哥…”
蒼雪艱難地叫了一聲,云寄聽見頓了頓,便放下了利劍,慢慢地鎧甲消失了,沖到了蒼雪面前,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