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寄也是一臉驚愕,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無功不受祿,便開口詢問宸飭緣由。
“我記得我并沒有什么大功,為啥直接提拔我,還是伍長?!?p> “哈哈哈,你擁有鎧甲,那不止是功勞,還是我炎夏國的未來?!?p> “并且。。?!卞凤嗩D了頓,繼續(xù)說道:“我炎夏國機甲研制已經(jīng)到了最后階段,想讓你第一個成為實驗者。畢竟,你穿過,自然能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
“可以。”云寄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他能看得出炎夏形勢的嚴(yán)峻,自己若不站出來為炎夏貢獻(xiàn)一分力,等到孽獸完全占領(lǐng)炎夏,自己所在乎的人也會在硝煙中消散。
茍且偷生也必有盡時,何況自己還有能力,自然不想到時炎夏淪陷,連反撲的機會都沒有。
“到時候要是你需要補償,盡管提,我盡量答應(yīng)。”宸飭說著,越來越不自信,聲音越來越小,畢竟有點虧心,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什么,你答應(yīng)了?這么爽快?!?p> “對我答應(yīng)了,但我有個要求。”云寄說著,看了看鏡凝,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宸飭。
“什么要求,趕緊說?!贝藭r宸飭完全沒了局長的威嚴(yán),像個乖乖孩一樣傾聽云寄的要求。
“我要她第一個加入我的隊伍?!痹萍闹噶酥哥R凝,禮度委蛇地說道。
這使得鏡凝不舍的眼中又多了幾分欣喜,不管云寄的要求能否被答應(yīng),有這個心意,她還是很欣慰的。
“哈哈哈,自然可以,我都說過了,人你可以自己挑?!卞凤喤牧伺脑萍牡募绨颍瑢⑽螘H自遞到了云寄手上。
“事務(wù)繁忙,我先離開了,明天來局里找我,你和這個姑娘一起來注冊吧?!闭f完擺手離開了,寧堂也機靈,在宸飭剛邁出腳,便跑去開了門。
晚風(fēng)瑟瑟,露臺上,云寄正一人獨覽夜色,風(fēng)拂過臉頰,緊閉著雙眼,似有心思獨繞心間。
明天就要前往安全局,云寄思慮萬千,據(jù)他所知,安全局所屬的渡厄軍紀(jì)律嚴(yán)明,長期在外征戰(zhàn),回家的次數(shù)是非常之少的,雖然可以通訊,但他還是想和蒼雪在一塊兒。
“哥,你在這兒干嘛呢?”蒼雪見云寄出了家門久久未歸,便尋到此處,這也是云寄這兩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云寄伸手摸了摸蒼雪的臉,不舍的神情顯現(xiàn)在了臉上?!案缟毩恕C魈炀鸵蟮懒?。”
“升職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嗎?怎么滿臉愁容啊?”蒼雪不解的問道。
“哈哈,我有點舍不得你。”云寄見蒼雪這樣問,尷尬地?fù)狭藫项^說道。
畢竟他和蒼雪相處了十幾年,突然分開是有些不舍的。
“舍不得終歸是舍不得,但哥的事業(yè)更加重要。哥你放心去,我等你功成名就地歸來!”
蒼雪說完,滿臉笑容,雖然她也很舍不得,但為了讓云寄放心,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好。等哥賺夠了錢,讓你住大大的房子,吃上八珍玉食!”云寄一把將蒼雪攬入懷中,強忍著眼淚,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是男子漢。而蒼雪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只是并未出聲。
安全局總局在炎夏首都燕城,卻也不是太遠(yuǎn),畢竟與季城相隔很近。
第二日,云寄與鏡凝正準(zhǔn)備駕車前往,在御警閣匯合后便上了車,誰知天空中一個黑影向著他們飛來,竟然是架直升機。
云寄兩人呆呆傻傻地看著那直升機放下梯子,幾個滿副武裝的士兵從梯子上一躍而下,在看到渡厄兩字之后就知道了這些士兵就是渡厄軍軍人。
“咚咚咚。”那為首的軍人敲了敲車窗,示意兩人出來,誰知剛一下車,那為首的就向著云寄兩人敬了個禮。
“渡厄軍二三三團(tuán)伍長賈仞攜所轄兩名兵士前來接你二人前往燕城,全程安全由我等護(hù)衛(wèi)?!?p> “非常感謝?!痹萍耐瑯踊亓藗€禮,雖然還沒有正式上任,但也算個渡厄軍軍人。
“職責(zé)所在,請拿好行李隨我登機。”
那賈仞也是惜字如金,并沒有與云寄兩人過多交流,一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顯得氣氛有些尷尬。
“我說,那個…賈伍長參加了多少次戍輪行動??!”鏡凝第一個就坐不住了,打破了僵局,忍不住搭話道。
由于炎夏國特殊部隊渡厄軍與孽獸常年征戰(zhàn),每年就會開啟一場戍輪行動,以收復(fù)一城為目標(biāo),但總是以失敗告終。
“不好意思,我并未參與過?!辟Z仞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位置上,身體筆直毫無動作,是標(biāo)準(zhǔn)的軍人坐姿。
“額,賈伍長也不用這么拘謹(jǐn),以后都是共同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了,可以和我們嘮嘮,增進(jìn)一下感情嘛……”
賈仞仍是一句話沒說,他收到的命令只是迎接兩人而已,其他的,他并不感興趣。
若不是賈仞身上有血有肉,云寄等人都懷疑他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
就這樣,一群人安安靜靜地抵達(dá)了燕城,中途再也沒有任何交流,賈仞和他所轄的兩個渡厄軍軍士都端端正正地拿著武器坐在座位上,好似雕塑一般,直到直升機落下,才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