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我在打劫啊兄弟
當顧長青落在這艘飛船之上時,鋪面而來的盡是奢華感,自己那鳥不拉屎的宗門跟著一比簡直就像是茅房一樣。
顧長青完全不去估計周圍人異樣的眼光細細的打量著。
這只飛船乃是來自獨立大宗‘飛盧宗’
飛盧宗位處于三國交界之處,不屬于任何大國自成一派,有人計算過,飛盧宗的實力即便是三國合力恐怕也是難敵,這次出現(xiàn)在大祁國禹南城正是為了天陰血脈者而來,也就是說他們就是為了云黎而來。
事情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也正是顧長青找到云黎那天,天陰血脈初現(xiàn),即便是這種微弱的波動都是讓飛盧宗有所感應,于是便一路強勢而來,終于是在這里找到了云黎,這個擁有天陰血脈之人。
“反正這些家伙也不懷好意,搶了!”
顧長青心中暗暗下了決定,準備連人帶船一同綁了:“這可是你們綁我弟子在先,就別怪我了?。 ?p> 顧長青頓時眼中激動之色涌出。
“奎虎,動手啊,這些人綁我門下弟子,連人帶船都給我綁回宗門去。”
顧長青不想多說什么,只想快些將這些人弄走,自己開著這船出來溜達溜達。
“哼,大言不慚!”
這時,顧長青已經(jīng)深陷包圍之中,船板之上數(shù)十名修為嚇人的飛盧宗弟子將其死死圍住,這里修為最低的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這也難怪這飛盧宗能夠凌駕于三國之上,就這實力底蘊,三國不低頭恐怕也不行啊。
“拿下!”
這時白衣少年也是登上了飛船,看著顧長青的身影氣的臉都快變形了,作為飛盧宗的少宗主,活了十六載這還是第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
“抓起來,快給我抓起來,本少爺今天我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白衣少年盧飛魚氣急敗壞的大叫著。
隨著叫聲落下,只見眾人紛紛動了起來,他們也能感知到顧長青出竅期的修為,紛紛收起了輕視,一涌而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按理說即便是出竅期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畢竟圍攻顧長青的人修為都不低,可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一道詭異的湛藍色光芒從天而降,瞬間都是將整艘船都是包裹住,在這藍光下,飛盧宗的人只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似乎都收到了極大的鎮(zhèn)壓,一拳揮出盡是連一層的力量都是發(fā)揮不出來。
顧長青看著這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三兩下將船上數(shù)十名飛盧宗的人通通放到,動作行云流水很快就結(jié)束了。
地上一眾人看向顧長青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變了,從先前的不削一顧但現(xiàn)在的恐懼,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甚至還有人懷疑是自己做了夢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巴掌來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個出竅期初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輕松的擊敗他們數(shù)十人,這不是夢是什么?
其實想要真正的擊倒這數(shù)十名修為高深的人談何容易,更別提是修為還不如他們的顧長青了,那暗處隱藏之人才是他們真正恐懼的源頭。
修為到了這種地步他們的感知何其的敏銳,他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若是自己反抗可能會死,而隱藏在暗處的家伙修為恐怕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即便是他們一起上也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
他們也是做夢都想不到在這小小的禹南城竟然會遇上這種事,即便是大祁國的皇室都沒敢攔住他們啊。
“該死的,怎么都不動了!”
石像奎虎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它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只要有人還敢反抗它馬上就將人擊殺,多賺點殘魂自己也好早點脫身,恢復自由。
畢竟他們闖入禹南城,抓走了門下弟子,攻擊顧長青這個宗主,怎么都能算是入侵者了,而且這些入侵者的修為都還行,想必若是殺了能得到不少高級殘魂。
高級殘魂一道可是能抵十道普通殘魂,這讓奎虎怎么能夠不惦記著呢,時時刻刻注意著船上的變化,稍有情況他就好出手殺人,這才導致船上始終被一股強大的殺氣所籠罩著。
若不是顧長青交代要活的,這船上恐怕出了顧長青與云黎都不會再有活口了。
一旁的盧飛魚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珠子都是要瞪了出來:“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長老,長老!”
盧飛魚驚恐的叫著,此時能救他的或許只有飛盧宗六長老盧正天了。
“咳咳~~”
隨著一聲清脆的咳嗽聲盧飛魚徹底絕望了。
這六長老盧正天也正在那群被放倒的人群里,此時鼻青臉腫的模樣讓盧飛魚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竟然連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拿出來吧!”
顧長青走到盧飛魚面前。
“什么!”
盧飛魚看著顧長青的模樣頓時一頭霧水,不知他這是何意竟然沒打自己。
“你說干什么,我是在打劫啊兄弟!”
顧長青這小子的愚蠢給逗樂了,都這樣了不多撈點怎么說的過去,顧長青可還記得這小子手里那枚銅鏡呢,雖然說自己用不著,拿去給門下弟子玩玩也好啊,這鴻古宗的弟子日后走出去一窮二白的豈不是遭人恥笑。
“你!我可是飛盧宗的少宗主,你確定你要跟我飛盧宗結(jié)仇嗎?”
事到如今盧飛魚只能將自家宗門的名頭給報出來了,這飛盧宗三個字不少人都是要談之色變,在他的記憶中,無論自己惹了什么麻煩只要報出飛盧宗三個字,對方一般都會瞬間色變。
可是這一次在顧長青這里似乎失去了作用。
“啪~”
顧長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我管你什么宗,難不成還大的過我鴻古宗,敢傷我弟子,現(xiàn)在還想擄我弟子,不拿出點什么作為賠償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p> “不可能!你敢動我你一定會后悔的!”
這種情況盧飛魚也是第一次遇到,飛盧宗三個字在這里竟然不好用了……
不過盧飛魚自然是不可能乖乖聽話的,這十六年間囂張跋扈慣了,怎么可能輕易低頭。
都這個時候了這少年竟然還是如此姿態(tài),這讓顧長青多少有些不爽。
“你說你是什么飛盧宗的少宗主?”
“沒錯,怕了就趕緊把我宗門之人都放了!”
“你們宗門底蘊如何?你家老爹可有其他子嗣?”
顧長青接連問出一堆問題,笑的越來越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