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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色煙云

第四章 重新譜寫人生

浮色煙云 籍籍又無名 4424 2021-07-05 11:55:34

  一束光照在了楊子成的臉上,他不確定這光是自己上一次死之前見到的那種白光還是太陽射下來的光,也有可能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做夢,這光可能是醫(yī)院里急診室中手術(shù)照明用的燈的光。

  他竭力地想睜開眼睛,但死活也睜不開。

  “呦,瞧這小家伙,在睜眼睛呢!”外面一個很老的女人的聲音傳來。

  什么小家伙,這老太太的聲音是楊子成從未聽過的,他不確定這聲音究竟是誰發(fā)出的,自己也沒那閑工夫去找那個,現(xiàn)在他要睜開眼睛,確認(rèn)確認(rèn)自己在哪里。

  “看哪,小家伙多有趣!”外面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么有趣,和我有屁的關(guān)系!”楊子成的心中這樣說道。

  他剛想張口問一問自己在哪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自己的言語,甚至他感覺自己的牙齒,舌頭都小得出奇。

  “該不會……”楊子成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了。

  倘若真像他心里想的那樣,那自己怕是又穿越了一次,而且這次還真是從頭開始。

  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的一切證實了楊子成的想法。

  他的確又一次穿越了。

  而且這一次,是以一個小孩子的成長源頭開始,重新穿越了一次。

  但他的前世記憶,以及“前前世記憶”,似乎什么也沒有變。

  當(dāng)他能站立,能行走的時候,他便立即跑了出去,見識了一下眼前的世界。

  或許在府中的丫鬟和那個一直照顧自己的老婦人看來,這個小家伙只是頑皮好動,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僅僅是查看了一下這個世界,是否是人間,是否仍有著世間的點點滴滴,還有他能想到的,所有人世間該有的東西。

  沒錯,時間印記了一切。

  在他不斷的成長過程中,一切都證實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首先,這不是個夢,

  其次,他現(xiàn)在的的確確只是個小孩子,而這也就代表著,前世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可以當(dāng)做一場夢,現(xiàn)在的他才可以重新做人。

  或許他可以重新的,像陳妍悅所期待的那樣,做個有競爭價值的人,也或許他可以重新的,遇見一個愛的人。

  而來到這世界還不足兩年,楊子成需要新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

  他是個武術(shù)世家出身的孩童,他的父親是個很有武術(shù)造詣的人。整個朝廷來看,他的父親都很有影響力,也正因此,太子和皇子們都被他的父親教導(dǎo)過。

  還有他的府邸,雖說照常來看他的府邸應(yīng)該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武師家庭,但正因為他的父親立下了大大小小的戰(zhàn)功無數(shù),這個男人的整個家族都受到朝廷的保護(hù)。

  他可以說是全朝廷唯一一個讓皇帝打心底里信任的人,因為不知道有多少次皇帝碰見了危險,都是他的父親在危難時刻救了皇帝一命。

  那便要說一說他從仆人丫鬟口中了解到的這個世界了。

  這個朝代名叫周朝,和各位讀者一樣,楊子成剛聽見的時候,也有些質(zhì)疑自己的耳朵,難道這個朝代就是那個僅僅存活了十五年年的朝代?

  事實上,并不是的,這個朝代并不是楊子成時空里、認(rèn)知里的周朝,它的出現(xiàn)很突兀,前幾十年天下動蕩,并沒幾個能說得上話的皇帝,打那開始的周朝始皇帝便靠著自己的蠻力來收攏了這個天下,而后的皇帝一代比一代長腦子,一代比一代精明,且不說別人,就當(dāng)朝的天子,便是眾周朝皇帝中最有謀略的一個,他曾前前后后策劃過大小不均的幾十次改革,最大的一次把宰相都換了,只為了讓周朝越來越好。

  事實證明他的決策是對的,如今的周朝也是天下最繁榮的國家了。

  全天下來看,周朝的勁敵只有兩個,一個是位于周朝北方的坷垃聯(lián)盟,另一個便是周朝南方的雄厚大國——夏。

  接著要論一論的,就是這周朝的幾個州,從南到北依次叫做:胡賽,晉州,環(huán)洲,泗州,江州。

  而位于這五個州中間的,便是滿周朝最重要的地方——京都。

  而此刻楊子成所在的,便是來自江州的云夢縣。

  這里的云夢也不是我們湖北的云夢,一切的一切都是兩者共有的,卻也是兩者獨有的。

  說完了這些,便要說一說楊子成的身份了。

  這個孩子是周朝武圣霍延荼的次子——霍哲。

  楊子成常常自己拿自己打趣,倘若他生活得好了,那他的世界便是處處充滿驚喜,那自己便可以隨時將自己的名字掛在嘴邊,“或者……”

  倘若要是生活得不好,那也不能再強求什么,也只能求自己“活著”了!

  周朝是個文武雙全的國度,不論是兩者并論還是單獨提出來一個,周朝都是可以在天下立足的,這其中武將代表就有霍哲父親霍延荼一個,霍延荼是滿周朝六大武圣之首,其余人等武功都的的確確是次于霍延荼的。

  按順序來說,剩下的五大武圣分別為,南派雙圣薛文薛武(薛文曾排名第二,現(xiàn)已經(jīng)為國捐軀,薛武排名第六),取代薛文的是東洋海主程四海,以一手干凈利落的身手和尤其擅長水中戰(zhàn)斗而著稱。第三的是奪命老閻王巴缶,或許這個名字有些像現(xiàn)代的一種瀉藥的名字,但此人可是比瀉藥更讓人聞風(fēng)喪膽,因為他能直取人命。

  第四名的叫做北山霸主齊七公,聽說很早以前做了個太監(jiān),現(xiàn)在游走在世間,只聽說過他的武功高強,具體擅長什么誰也不知道。

  第五名便是百勝大將楊霜,這個大將軍是朝廷之上武功最高強的武將,刨除霍延荼開外,在朝廷之上就沒有誰能打得過他。

  但霍哲之父霍延荼為何能成為六大武圣之首,自然是有些說頭的,其他幾位武圣或多或少都用著自家獨傳的一門手藝,且不說別人,單說程四海,他雖然排名第二,但論武德那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霍延荼的,他的招式我們都說下三濫,用的都是狠毒的招式,而且專門挑取人的命門來做目標(biāo),可以說他的每一個招式所落在的地方都是可以讓人當(dāng)場斃命的。

  再說霍延荼,他能成為武圣之首自然是首先要佩服他的武功的確高強,但我覺得更重要的便是他武功高強之外他從不用些血腥的招式,向來以點到為止示眾人,他從不會在斗武場上鬧出人命,這也是他的人品。

  再說霍哲,此時此刻的他方才九歲,若在他人看來那是純純的一個小孩子,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住著一個三十來歲的成年人的,但打他出生到現(xiàn)在,他還沒出過這個霍府,這讓一個成年人簡直是無法言說,但他知道,想要和別人講出來以此來博得他人的寬容更是萬萬不能的,畢竟這還是個封建社會,穿越?他們怕是一輩子也接受不了。

  但他的日子過得并不乏味,幼年里便有著大大小小的先生教他讀書寫字,這些或許讓一個別人是說什么都承受不了的,但他不同,本身來說,他曾經(jīng)就是一個網(wǎng)文作者,這些也是讓他重新回味一次小時候,重新學(xué)習(xí)一次有用的東西,學(xué)習(xí)總是永無止境的,雖然在他來說,很多東西都是他在另一個世界聽得都膩了的,但在古代的講解更像是許許多多的文言文,而且沒有那么多的賞析和鑒別,現(xiàn)代的一些繁瑣的、不易消化理解的東西在這里都是沒有的,而且在這里他便可以隨心所欲地發(fā)言,畢竟此時此刻的他能答得上問題就算是同齡人中的神童了。

  其次便是他的情感了,在那個世界里,他的整日就是要除了寫小說便鼓弄著一些很單調(diào)的東西,但一旦碰見了一些特定的東西,他便會想起陳妍悅與他的過往,但在這里不一樣,這里的山河湖海樹林石頭花朵鳥兒甚至每一絲空氣都是無憂無慮的,他在這個世界僅僅待了五年出頭,對陳妍悅的感情一淡再淡,甚至比想她更有意思的,是逗一逗那些比自己“年長”的小丫頭們。

  管家何老太太的女兒,是被霍延荼批準(zhǔn)的可以進(jìn)入霍府和霍家子弟一起玩的,這何老太太也有四十多快五十歲了,但她的女兒卻是十分的年幼,這也算是老來得子吧,小姑娘今年剛滿十二三,是個如花似玉的年紀(jì)。

  而她的長相也沒有隨那滿臉雀斑的何老太太,這個小姑娘是十分精致的,滿臉的膠原蛋白肉眼可見,皮膚白皙,似乎是晶瑩剔透的,讓人很想上去親一口,當(dāng)然,霍哲僅僅是個九歲的“小孩子”,也仗著這個占了不少便宜。小姑娘的櫻桃小嘴也是無可挑剔的,整個五官給人的感覺便是舒服、干凈,就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但通過和她的接觸中,霍哲逐漸發(fā)現(xiàn),這個小丫頭的心底里還是很活潑的,整個人都不會受到別人的沾染,相反會給人一種陽光,并不是平時悶不做聲的。

  這小丫頭的名字也很好聽,叫做蘇詩藝,她似乎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從天上下來的照耀人間的仙女,讓霍哲這個幾近“中年”的“孩子”都似乎“情竇初開”,若說正能量,她可比陳妍悅多的多的多。

  霍哲最喜歡的,是與這小姑娘講些現(xiàn)代的故事,當(dāng)然了,若全權(quán)照扒下來,那她是絕對聽不懂的,于是霍哲便故意將某些現(xiàn)代的故事變成古代的故事,正像“白雪公主和英俊的七羅鍋”,“沉睡的太子妃”,還有“冰雪皇后”等等一些很荒謬卻曾經(jīng)存在的東西。

  而蘇詩藝聽得卻十分入神,曾幾次露出了她對這個九歲小男孩崇拜的眼神,“小霍弟弟怎么這么會講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這里她喚作小霍弟弟,但若有旁人在她是萬萬不敢的,因為畢竟霍哲算是她的少東家。

  “嗬!這不還是因為詩藝姐姐愛聽嘛!我本就閑來無事,這些日子里瞎想的,想著能讓姐姐高興些,也不枉姐姐曾對我的好!”霍哲裝作小孩子的語氣說道。

  “你呀,就是嘴甜!”蘇詩藝說著,用手指頭輕輕點了一下小霍哲的頭,她的手指很纖細(xì),而且力道是十分輕的,給了霍哲一種春風(fēng)蕩漾的感覺,且這也是霍哲迄今為止和女人的最親密的接觸了,畢竟除了她便是一些千篇一律的丫鬟,她們的長相可簡直不如蘇詩藝的一分一毫。

  而更要說的,便是蘇詩藝給霍哲的回禮。

  蘇詩藝不同于霍哲,霍哲是被軟禁在霍府里的,畢竟武圣的對手太多,府里上上下下都擔(dān)心著小少爺?shù)陌踩己谧炖锱禄?,讓他僅僅能在院子里活動。因此他眼中的天空也只能是方的,只能是被院子的圍墻包攬著,似乎它們從一開始就是相輔相成的,這圍墻就是為了當(dāng)做天空的邊框。

  可蘇詩藝就不一樣了,她可以隨意進(jìn)出霍府,但也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在城中游走的,雖說她在院子外的朋友都是些差不多的官府的老爺家仆人的孩子,但那起碼比霍哲這個被禁足的小少爺強,因此每次霍哲給蘇詩藝講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以后,便是蘇詩藝給霍哲講一些城中的發(fā)生的趣事,這霍哲也正是通過蘇詩藝的口中來了解這個世界。

  “我最近聽說,城南出了個瘋子!”蘇詩藝說道。

  “什么?”霍哲問道,這是霍哲頭一次聽到的,這個世界里平時的事也就是官兵又把哪家的無良奸商抓走了,或者是誰家的孩子能讀個書,天天都學(xué)些什么,這“瘋子”對霍哲來說,還真算個趣事!

  “他們都說,這個孩子家鬧鬼了,月初的時候,他好像用手碰到了個什么光,打那就開始魔怔了,天天都在家里鼓搗一些不常見的玩意兒!”

  這可是引起了霍哲的注意力,他可從來沒見過這種鬧鬼知道的事,在他原來的世界里,是從來都不會發(fā)生的,而倘若在這里遇見了,怕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心中的那個大人的思想告訴他,這種事情似乎從古至今就蒙上了一層面紗,但越是這樣也就越有趣。

  “這還不算什么,最邪門兒的是,他把他父親也給逼瘋了!”蘇詩藝說道。

  果真,這件事情在霍哲的心中漸漸泛起了水花,這是唯一一件能讓他稍微感興趣一些東西的事情,在這個世界里,也不會有什么別的故事比這更有意思了。

  “聽說啊,他們家在城南,城南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怕遇見這個孩子。都不讓自己家的孩童去郊外玩,他們家在樹林子里的荷塘邊上,告訴孩子若是碰見了這種地方趕緊往回跑!”蘇詩藝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惶恐,似乎在她的心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有意思,那他們家還有什么特征嗎?”霍哲追問道。

  “他們家后身的池塘里,一半是水,一半是藕,這是方圓幾十里唯一一處!”蘇詩藝說道。

  霍哲的心中已經(jīng)對這個“瘋子”有了想法,他想以這為起點,畢竟他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霍府,而且還是鬧鬼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當(dāng)然要一探究竟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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