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離去,蕭月狠狠的跺了一腳,不情愿的隱匿在黑暗中,心里則把李元芳罵了個狗血淋頭
“該死的兔耳朵,混蛋小不點(diǎn),一輩子也不給你漲工資!”
她雖然心里大罵李元芳,但見他們已經(jīng)摸到了門外,不免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畢竟當(dāng)時那女子露出的一手,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嘭!
房門被踹開的一剎那,李元芳等人迅速沖了進(jìn)去,喊殺聲也夜間響起,鮮血濺在窗口上,從外面看去,如被潑了墨一般
他們進(jìn)去的快,出來的也快,只用了片刻時間,喊殺聲停止,一名密探走出門口,向黑夜招了招手
蕭月等守在外面的人紛紛現(xiàn)身,屋內(nèi)的空間不大,只有兩個房間,簡社的布局并沒有太多的家具,她四處觀察了一番后有些疑惑
“怎么沒有那個女的?”
“問問不就行了!”
李元芳揮了揮手,立即有名密探上前,三名躺在地上呻吟的男子露出目露兇光,任密探如何威脅也不肯開口,無奈之下他做出決定,讓四名密探押解黑衣人暫時到城外去,剩下的人在這里守株待兔
“蕭姑娘,你也回去吧!”
“我不!”
蕭月嘟著小嘴往凳子上一座,一副任你王八念經(jīng),本姑娘就是不聽的表情
李元芳無奈,待密探押解黑衣人走后,將房門關(guān)好,假扮他們準(zhǔn)備引誘那名女子上鉤
這一等就是半夜,蕭月從緊張興奮到無聊,最后開始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好在她明白現(xiàn)在不是打瞌睡的時候,將自己的小腦袋使勁搖了兩下,才清醒些許
“什么嘛還不來!”
外面的打更聲讓她在也坐不住了,天都快亮了依然沒有動靜,嘴里忍不住嘟囔了幾句
她百無聊賴的在房間里瞎逛,不時拿起擺件把玩,當(dāng)走到一副字畫時忍不住點(diǎn)評
“畫的還行,就是沒有我畫的好看!”
此話引起了李元芳的注意,眾人也是等的口干舌燥,聽她一說忍不住看了兩眼,可隨后又皺起了眉頭
李元芳起身打量起這房間的布局,猛然神情大變,急忙吩咐其他的密探尋找是否有機(jī)關(guān)密踐,這讓蕭月也來了精神,跟在屁股后面來回的跑
“你老跟著我干嘛?”
“我在看你怎么尋找機(jī)關(guān)呀,想不到前…傳說中還真有這種東西!”
還好還好,特喵的,差點(diǎn)說漏了嘴
蕭月嘿嘿一笑掩飾自己的做賊心虛的尷尬,李元芳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片子絕對有秘密,以后說得要好好查查
這一大一小兩人各懷鬼胎,在房間里找了個遍,最后氣的小的一拳向墻上打了過去,嘴里還不聽的嗷嗷大叫
“你個死小不點(diǎn),是不是在騙我?”
嘭!
墻壁傳來嘭嘭的聲音,讓屋內(nèi)所有的看向蕭月后方,他們死死的盯住墻壁,這堵墻果然有問題,可在她看來,是一幫大男人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自己
“咕嘟!”
“喂喂!你們這是要干嘛?”
她雙手抱胸貼著墻壁,嘴里還嚷嚷著要回洛陽找狄伯伯告狀,當(dāng)李元芳走到其跟前一扒拉,嘴里說出了一句讓她抓狂的話
“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沒有這面墻有誘惑!”
他喵的,本姑娘這么好看,這么…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她說不下去了
咔嚓!咔嚓!
這面墻外表如一,但被密探不經(jīng)意的按進(jìn)去了一點(diǎn),茶杯大的機(jī)關(guān)將整面墻翻轉(zhuǎn)了過來
“喂!等等我!”
眼看李元芳等人在墻面翻轉(zhuǎn)時被推了進(jìn)去,蕭月頓時急了,急忙在墻上亂摸,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直接成了滾地葫蘆向腳下載去
啊?。。。?p> 高分貝的尖叫在密道里格外響亮,突然一只大手將她接住,避免了被摔傷,她悄悄的睜開一只眼偷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充滿無奈的臉
“嘿嘿!還是小不點(diǎn)好!”
蕭月急忙從李元芳身上爬了下去,扭頭就往里跑,一張小臉通紅
“姑奶奶我今天可是丟人丟到姥姥的外婆家了,太特喵的糗了”
密道由上而下,越走越寬,直到一間寬敞的密室后才到盡頭,里面日常起居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顯然是有人長時間居住在這里
“茶杯溫?zé)?,剛走!?p> “不好!”
密探急忙向回跑去,可還沒等跑遠(yuǎn),一道石墻將他們的去路封死,幾人成了甕中鱉
李元芳鎮(zhèn)定的觀察周圍,他猜測自己等人在此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暗中監(jiān)視,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日后還可以使用,若是發(fā)現(xiàn)尋來,那自己等人就是自投羅網(wǎng)
既然對方能從這里憑空消失,那么一定還有出口,心思急轉(zhuǎn),猜測在心里一瞬間形成,他開始裝作觀察游走在密室中,實(shí)則暗中留意四面墻上的一舉一動
“嗚嗚嗚,特喵的,本姑娘還有大好的青春沒揮霍呢”
蕭月站在那里滿臉的悲憤,自己是真欠,非要跟著來,來了還著急投胎似的往這密室鉆,真是
“no zuo no die!”
“蕭姑娘說什么?”
一名密探對于她的話表示不明白,虛心請教,問這是不是暗語
“不作死就不會死!”
蕭月說完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開始翻騰里面的家具,兩只小手不停地往懷里塞,嘴角也流出了哈喇子
“你在找什么?”
“呀!”
“兔耳朵,人嚇人嚇?biāo)廊?,不知道嘛??p> 李元芳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后,正歪著腦袋在看,塞入懷里的那一摞紙怎么看都像是銀票
“你在盜竊,你知道嗎?”
“本姑娘不想在黃泉上也當(dāng)個窮鬼,你知道嘛?”
呃!
李元芳被蕭月噎的說不出話來了,在這密室里無疑是等死,這讓他懊悔當(dāng)時為什么不堅持把這小丫頭留在軍營,最后被困在這里
“唉!本姑娘是自己跟來的,你不必內(nèi)疚,這當(dāng)做對我的補(bǔ)償吧!”
蕭月瞧他表情便知道在為自己困在這密而內(nèi)疚,大度的踮起腳拍了拍肩膀,向其他家具走去,心里則樂開了花,她一點(diǎn)也不著急,因?yàn)椤币矝]用
這間密室與世隔絕,外面的聲音一點(diǎn)都聽不到,蕭月仔細(xì)的檢查了下臥鋪,在確認(rèn)沒有危險后蒙頭就睡,她要保持足夠的精力,對方若是前來查看,便可趁機(jī)逃出去
李元芳和其他的密探經(jīng)過仔細(xì)搜索,還是沒找到機(jī)關(guān)暗扣,也坐在角落里養(yǎng)精蓄銳
“這小丫頭真是心大!”
李元芳的話讓其他人笑了笑,確實(shí),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蒙頭大睡的人,不是心大那就是有陰謀,畢竟蕭月在他們眼里絕不是白癡
“李大人,為什么蕭姑娘管您叫……”
隨著幾人的話匣打開,聊著聊著說到了蕭月給李元芳起的綽號,這名密探話一出口,讓密室出現(xiàn)了短暫的寧靜
李元芳轉(zhuǎn)頭看去,見同僚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咧嘴笑著說道
“李某也不知道,我曾問過這小丫頭,她說是以前夢見過一位拿著巨大武器的小不點(diǎn),長著兔子耳朵的人,那人也叫李元芳”
當(dāng)時蕭月含糊其辭,他自然不會相信,但不管怎樣追問,對方就是不說,甚至被問煩了還跟他打了一架
此時的李元芳被同僚問起,也是不知該怎樣回答,索性講起了那日的經(jīng)過,倒是為這些密探們徒增了一些樂趣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他們不知道在這里面究竟待了多長時間,身體開始漸漸地虛弱,臉色也有些蒼白,滴食未進(jìn)的他們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咔哧!咔哧!
石門轉(zhuǎn)動的聲音讓昏昏欲睡的幾人抬頭看去,刺眼的光亮無法看清來人的容貌,但從身形和走路姿勢得知,領(lǐng)頭人是名女子
“各位大人!”
“我家主子有請!”
這名女子的聲音與蕭月當(dāng)時聽到的一樣,想來是一人,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似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diǎn)
就當(dāng)一名黑衣人拿著繩子走到她跟前時,突然一道劍光劃過,躺在床上的蕭月也早已消失不見
哧!
女子身邊的黑衣人躲閃不及,被刺入了眉心,而李元芳等人也早已起身,奮力向女子殺去,這是他們唯一的機(jī)會,若是被對方逃走,怕是真要被困死在這密室了
對于幾人暴起殺人,女子似乎早以預(yù)料,與李元芳對了一掌后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其身形向石門退去
“咯咯,看來小女來的不是時候,待日后在來看各位!”
嗖!
蕭月如影隨行,先她一步飛出了石門,來不及多想,一劍將門外的黑衣人擊殺后才輕輕的吐氣說道
“姐姐慢了一步!”
“妹妹身法有些眼熟!”
二女隔門對視,雙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均怕一招無法戰(zhàn)勝對方會被逃走或者困在里面
李元芳幾人被里面的黑衣人拼死纏住,一時間無法脫身,并且人數(shù)正好都是五人,這讓密室出現(xiàn)了兩個極致現(xiàn)象
女子對里面的生死決斗毫不在意,嫣然一笑似是與自己無關(guān),而蕭月卻神情凝重,腦門上開始出現(xiàn)了汗水,她的小臉因神經(jīng)緊張變的通紅,手里的短劍開始不停地顫抖
“妹妹看來很緊張!”
嗖!
女子剛開口說話,蕭月?lián)]劍向前刺入,她尋不到對方的破綻,只能在對方開口時期望分心,可女子避開她的一劍后就要向石門外走去,嚇得她又趕緊將門堵住閃到外面
“死兔耳朵,本姑奶奶快頂不住了,你們抓緊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