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墨明啥時到?”張文杰說。
“應該蠻快的,夢一姐他們已經(jīng)到停車場了?!标愖雍胶戎?,“但是墨明剛才的話很讓人在意啊,神血比例100%,他不是0%的嗎?”
“對啊,血脈覺醒了都不帶那么夸張的,咱一會吃完飯,和夢一姐一起送他去醫(yī)院吧?!贝迣巹P提議到。
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陳子航一邊避讓,一邊說:“你說墨明是不是開玩笑,讓夢一姐去接他啊?”
張星杰把一次性餐具拆開,搖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墨明的性格,他會直接說出來?!?p> “可這不一樣??!羅文姬也在,你覺得墨明丟得起這個人嗎?再說了墨明想要凌明也不是一兩天了,他不會......”
崔寧凱夾了一筷子的菜,說:“如果是這樣,為了面子他會自己過來,你還不了解他?再說了,他也沒有凌明可以召喚,他不早就認清這個現(xiàn)實了嗎?總之,我們一會一起送他去醫(yī)院,不就能搞清楚他說沒說謊了嗎?”
可陳子航?jīng)]有接話,而是盯著崔寧凱夾著的菜,抬頭問:“你瞎抖什么?有帕金森啊?”
“我沒有抖???”崔寧凱說罷,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他的手很穩(wěn),沒有絲毫的抖動,但他夾的的菜一直在顫抖,不,準確來說是周圍的空氣在抖,帶動著周圍的一切顫抖,他們?nèi)藥缀踝蛔×恕?p> “快看!”張星杰指著飯館門口,哪里出現(xiàn)了一條裂縫,冒著怪異的藍光,周圍的人驚恐的不敢上前。
“寧凱,組織周圍人退后,由我來對付這個裂縫!”說罷,陳子航一躍而起,渾身燃起火焰,在周圍形成了一個屏障,直接落在裂縫面前。
“小心點,那條裂縫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東西,萬一是高階神乞,你就完了?!睆埿墙艽蠛?。
“那樣豈不更好,我好久沒有面對那些東西了?!标愖雍絻裳鄯殴猓d奮的大吼道。
“真拿你沒辦法?!睆埿墙軆墒忠晃眨瑑蓚€匕首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張星杰站在了陳子航的后面,扭頭對崔寧凱叫到:“打電話告訴夢一姐,讓她接到龔墨明后直接去醫(yī)院,咱們解決完這里的事后去找她。”
周圍的空氣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裂縫也越來越大,突然,一雙手伸了出來,拉住了裂縫的邊緣,然后那雙手竟然生生的撕裂了那條裂縫,直到將裂縫撕到一人多高才停止。從中走出一個人,等三人看清那人的面貌,都愣住了。
“墨明,怎么是你?”陳子航收起火焰,疑惑道。
“額,我的能力而已?!饼從鞑亮瞬梁?,尷尬道。
“大家不要緊慌,這是我們的朋友?!贝迣巹P扭頭對周圍人說到,然后掏出手機給王夢一打了個電話。
“對,墨明已經(jīng)到了,我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直接就穿越到這里了,你開回來吧,嗯,就這樣,一會見。”
四人回到餐桌旁,大眼瞪小眼,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先說,我不知道這是咋回事?!蹦鲗嵲谌淌懿涣诉@尷尬的氣氛了。
“恩?你確定?”陳子航皺著眉頭。
“當然,我按照你們教我的方法,開啟了凌明,然后一個漂亮的女郎就出現(xiàn)了,跟我說我是你的凌明,我的能力為你所用.......”
“等等,你的凌明是個女郎,是個人?”陳子航吃驚的叫了起來。
“對啊,咋了?”龔墨明疑惑道。
“沒咋,一會去醫(yī)院就知道咋回事了。你要知道,人形凌明可是最高級的,全世界都沒幾個?!标愖雍搅w慕的說。
“請問,你們的菜還上嗎?”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p> 于是服務員將沒上的菜一一的端了上來。
沒過一會,王夢一和羅文姬就氣喘吁吁的趕了回來,沒等坐下,羅文姬就急切的問了起來。
“墨明,你開啟凌明了?”
“對,對啊,怎么了?”龔墨明有些慌亂。
羅文姬和王夢一對視一眼,搖搖頭:“沒什么,先吃飯吧,吃完咱們?nèi)メt(yī)院。”
“為什么要去醫(yī)院???”
“我們必須確定你是不是神乞?!蓖鯄粢痪従徴f道。
飯很快就吃完了,王夢一起身去結(jié)賬,陳子航和張星杰一左一右站在了龔墨明的兩旁。
“你們這樣讓我好像一個罪犯一樣?!饼從餍⌒囊硪淼恼f到。
“在確定你不是神乞之前,我們必須這樣,否則我們就要看著你被關(guān)進看護所了”陳子航面色凝重的說。
“這么夸張嗎?”龔墨明驚訝的說。
“政府一直很重視這個,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監(jiān)視我們的東西了?!睆埿墙苷f到。
他們就這樣走到了醫(yī)院,徑直的走到了血液檢測診室掛了號。
看診的大夫是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他先是讓龔墨明做了各項檢測,最后拿著血液檢測皺著眉頭。
“神血比例100%還能保持理智,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贝蠓虬欀颊f。
“那么說我很榮幸?”龔墨明打趣到。
“不,你很危險,我這里不能開出你對社會無害的說明?!贝蠓驌u搖頭,“你只能去降神者看護所哪了,哪里的檢測方法比醫(yī)院更高明?!?p> “降神者看護所?那是什么地方?”龔墨明疑惑道
“是一個專門監(jiān)管,檢測所有降神者的地方,當初我也是在哪做的檢測?!标愖雍矫嫔氐恼f。
“小伙子,你是怎么回事?”大夫饒有興趣的問。
“神血比例61%,當時的大夫差點報警?!标愖雍綋u搖頭,“您很淡定,大夫。”
“習慣了,我從醫(yī)三十年了,見到的神乞太多了”
“真是可怕的習慣?!?p> “那也沒有辦法?!薄澳敲绰闊┠?,再見大夫?!蓖鯄粢徽f到
“真心祝福你,小伙子。”
“謝謝”龔墨明由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