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有人喊他,就走出院子門,看到之前專門跑自己家來給稿費的小張編輯。
他走過去,問到“張編輯,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文書回答道“何先生,您看您是不是要把下一批亮劍的稿子交給我了,總編還等著審稿呢?!?p> 何雨柱一聽,拍了拍額頭,忘記了還得交稿,對張文書說“張編輯,我稿子寫好了,這幾天太忙忘記了,要不你現(xiàn)在陪我去我屋里去稿子吧?!?p> 張編輯隨著何雨柱一起進(jìn)了四合院,到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在桌上翻了翻,拿出一沓紙,遞給張編輯。
張編輯拿著紙,嘴角抽了抽,這紙怎么有股饅頭味,聽說作家不是把自己稿子看成比命還重要的東西嗎?
他也沒多想,粗略的掃過一眼,對何雨柱說“何先生,您寫的真好,我以后就每周五找您收稿吧,這次和上次一樣,也是三萬多字吧,明天我把稿子給了總編,就把稿費給您帶來?!?p> 何雨柱和張文書閑聊了一會兒,張文書就告退了,沒轍,今天晚上他肯定得加班了,不能讓領(lǐng)導(dǎo)加班看稿吧,不過這亮劍真好看,就是一周才更三萬多字。
到了家,張文書放下包,拿出稿子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文書就把何雨柱的稿子看完了,他心想,當(dāng)編輯真好,我愛死這門工作了。張文書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張文書到了辦公室,敲了敲總編翁立山的門,結(jié)果總編沒有響應(yīng),“奇怪,總編可是每天都來的挺早的,今天怎么不在?!?p> 小編輯在崗位上疑惑著,等了一會兒,主編雷厲風(fēng)行的走了進(jìn)來,他對張文書喊道“小張,你稿子收到?jīng)]有,收到的話等下交給我?!?p> 張文書連忙跟隨主編進(jìn)了辦公室,翁立山一坐下,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示意張文山把稿子給他,翁立山一邊看著稿子,一邊對張文山說“小張,等下你就去找一下何雨柱,明天是周日,一定要讓他在明天來見我,他明天沒時間的話,你就約后天,總之最近兩天一定讓他來見我一面,兵貴神速?!?p> 張文書聽了翁立山的話,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當(dāng)即帶薪跑路,去找第七軋鋼廠找何雨柱。
張文書來到軋鋼廠食堂,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他連忙走過去,說道“何先生,打擾您一下,能占用您幾分鐘嗎?”
何雨柱帶張文書來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問到“張編輯,找我有啥事?稿子出問題了?”
張文書連忙回應(yīng)道“不是不是,何先生,您稿子和之前一樣完美,不,甚至一次超過一次?!?p> 張文書拍著馬屁,繼續(xù)說道“何先生,我過來是想問下您明天休息有時間嗎?我們主編有事找您。”沒錯,雙休制是從1995年才正式開始的,之前都是單休制。
何雨柱點點頭,約好了明天上午去人民日報編輯部去見翁立山。
第二天,人民日報編輯部,何雨柱敲了敲門,進(jìn)入了翁立山的辦公室,翁立山正看著報紙,見何雨柱走了進(jìn)來,他站起來,說道“您就是何先生吧,真是一表人才。快請坐。”
何雨柱坐下后,翁立山繼續(xù)開口說道“何先生,你的亮劍獲得的口碑非常好,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下你,有沒有把握在一個月,保持現(xiàn)有質(zhì)量,將亮劍完結(jié),假如可以,我們報社可以給你百分之十五的版稅?!?p> 見何雨柱有些心動,他趁熱打鐵道“何先生,你別嫌百分之十五的版稅少,魯迅先生也只能拿二十五,只要你能一個月完成,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簽合同?!?p> 何雨柱有些疑惑,雖然亮劍這本小說還算行,但是也不一定非得這本吧,沒了張屠戶還吃不了帶毛豬不成?
他問道“翁主編,為什么一定急著要一個月內(nèi)寫完?出什么事了嗎?”
翁立山解惑道“何先生,你不是文藝界的,所以你不是很清楚,昨天我們這些報紙,雜志,甚至傳媒那些部門都開了一個會。
上面?zhèn)飨轮笜?biāo),說由于最近風(fēng)氣問題,人心浮躁,決定開展歌頌紅色精神的活動,我還聽說,是聽說阿,出了這個門,我就不認(rèn)了,聽說導(dǎo)員還點名夸獎了亮劍精神
你想想,這么好的機(jī)會,兩個月后,就要開展這個活動,咱們站在風(fēng)口上,正好起飛。”
何雨柱聽了翁立山的話,點點頭,想到好像一年左右就會開展運動了,雖然在京城,也不會太過分,但是還是要穩(wěn)一手,自己要是抓住這次機(jī)會,成為紅色小說作家,那不是刷上了一層金身,,至于你問秦淮茹,嗯?什么秦淮茹,我和她是清白的,你可不能污蔑工人階級。
他回答到“翁主編都這樣說了,那我還有什么理由拒絕呢?我可以保證,我一個月就可以寫完亮劍,只是您不怕這本書不賺錢嗎?”
翁立山聽言,笑了笑,回避了這個問題,說道“何老弟,寫書你在行,但是賣書,我在行,你只要相信我,我們結(jié)合,就能互贏。只要你寫的好,我保證你的亮劍的稿費,不會低于劉紹棠的《運河的槳聲》。”
翁立山從桌上取出份文件,遞給何雨柱,說“何老弟,你回家后看下這份文件,沒有問題的話明天簽了,讓張文書帶給我就行,我讓他明天一天都專門等你一人。”
何雨柱拿著文件回了家,他把文件放在桌上,拿出紙筆,開始緊張又刺激的抄書環(huán)節(jié),沒辦法不刺激,剛才翁立山就差下保證書了,他說亮劍反響好,加上人民日報的名頭,稿費沒理由少于一萬,這可是65年的一萬元,一個稍小點的四合院頂天也只要八九千。
第二天,何雨柱帶著文件來到廠長辦公室,向王廠長說道“廠長,您能給我引薦下咱們廠的律師嗎?我這有個出書的文件,想讓他看看?!?p> 王廠長故作鎮(zhèn)定的放下茶壺,點點頭,也不說什么,帶著何雨柱來到廠里律師的辦公室,把何雨柱的事告知給他,律師見廠長親自來,不敢怠慢,連忙看著文件。
何雨柱在廠律師的幫助下,確定這份文件十分公道,甚至公道到有些可怕,他簽上了自己的姓名,出門就讓張文書把文件交給翁立山。
等何雨柱走出辦公室,廠律師說道“廠長,這傻柱可真不簡單,人民日報出的這條件,好些老作者都比不上?!?p> 廠長回道“你這不廢話嗎?我這看不出來?我當(dāng)初就看出傻柱這小子不一般,你看,這不顯露出來了嗎?”
王廠長聽著律師的恭維聲,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拿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