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陰魂不散的女人
“秋甜甜,你就沒有弱點(diǎn)嗎?”說得急了,岑悅溪竟然這么問。
“是你傻還是我傻,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秋甜甜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她。
這岑悅溪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居然會問她這樣的問題。
“咦,悅溪怎么站起來了?”鄭馨適時地從廚房里出來。
剛才秋逸軒就告訴鄭馨,秋甜甜和岑悅溪兩人都站了起來,兩人還伸手了。
她一點(diǎn)都不相信兩人是要站起來友好地握手。雖然兩人都一直笑著,但是這其中的不對勁,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
她也非常清楚岑悅溪的心思,可秋甜甜這個媳婦她很滿意,沒準(zhǔn)備讓宮城換個老婆。所以,就算知道岑悅溪的心思,她也不會有所表示。
人的緣分就是這么奇妙,不是自己的,怎么也強(qiáng)求不來,跟認(rèn)識的時間長短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哦!伯母,我是準(zhǔn)備要去去上個廁所。”她臉上有一絲尷尬。
因?yàn)榍锾鹛鹱^來之前,她才去上的廁所,這會兒又要去,這中間她并沒有動過桌的水,明顯是不太可能。
“這樣啊,那你去吧!”鄭馨臉上的笑意依然溫柔。
只是,岑悅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覺得,鄭馨去了廚房之后,這態(tài)度,并不似臉上這般親柔。
帶著疑惑,她裝著樣子去往衛(wèi)生間。
她走后,鄭馨的笑容隱了下來。
借著陪秋逸軒去廚房的這個空當(dāng),她問了剛才秋逸軒沒說完的飛機(jī)上的事。她相信,秋逸軒并沒有說謊。
所以,結(jié)合賓海的所有事情,很明顯,岑悅溪是從她這里套出秋甜甜他們是去哪里度蜜月之后,特意定了去賓海的機(jī)票。
也不知道岑悅溪是怎么做的,竟然能夠不驚動宮城那么多天,都和他們偶遇。
“甜甜,你和悅溪她……”
“媽,我們沒事,相處得很好,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彼类嵻跋胍f什么,但是不想讓她說出來。
有些東西,她裝作不知道才能不讓鄭馨為難。畢竟是世交,若是宮家不想和岑家發(fā)生沖突,那他們的處事方法自然要有所不同。
“好了,媽,宮城就就快要回來了,快看看可以吃飯了沒有,我都餓壞了?!彼娴氖丘I了,最近食量又變大了,總覺得才吃完,就又餓了。
“好!”秋甜甜食量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鄭馨是一點(diǎn)都不奇怪。
飯菜剛上桌擺放好,宮城就從門外進(jìn)來。
秋甜甜一看到宮城,就奔上去跳到他身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下午還要去嗎?”
臨近過年,雖然公司很忙,但一般都是財務(wù)部比較忙。核算一整年的財務(wù),給員工核算工資獎金。
嗯!策劃部應(yīng)該也挺忙,因?yàn)橐獪?zhǔn)備公司年會。
“下午全公司放假,所以不用去了?!睋Ьo了身上的小女人,生怕她掉下去。
“那吃完午飯陪我出去一趟,去找?guī)煾杆麄??!苯Y(jié)了婚之后,直接就去度蜜月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見過他們。
“好!”也不說讓人下來,宮城直接抱著秋甜甜往飯廳走。
“行了,你們倆就別膩歪了,快點(diǎn)洗手吃飯?!编嵻靶σ庥乜粗鴥扇?,滿眼的揶揄神色。
“小兩口恩愛,你就隨他們?nèi)?,反正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不會丟臉的?!睂m廷樂呵呵的。
他就喜歡兩人恩恩愛愛的,給宮家開枝散葉。
“好,爸!”鄭馨拉長了聲音,那意味,不用說就還是在打趣。
“甜甜羞羞,這么大了還要爸爸抱。”秋逸軒在一旁拍著小手做鬼臉。
“我樂意,小家伙你管不著?!彼瞎?,不留著抱她,難不成還讓他留著力氣抱別人。
宮城的神色更加柔和,在秋甜甜的唇上啄了一口,直接把人抱進(jìn)洗漱間,踢上門。
岑悅溪在一旁站著,努力保持著笑容,兩只手在身后握得死緊。
自宮城進(jìn)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估計(jì)是連她在這里都不知道。
秋甜甜真是有能耐,竟然把宮城勾得神魂顛倒,大庭廣眾之下就做出這種不要臉面的行為。
其實(shí)她還真就是想多了,人家夫妻兩人在家里恩愛,跟她個外人還真沒多大關(guān)系。人家宮城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根本就沒注意到家里還有其他人。
是的,岑家三人中午就在宮家吃飯。
岑永曠雖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在人家家里有些丟臉,雖然是世交,也不該如此。但是,誰讓自己的女兒喜歡宮城,急于在宮城面前多多出現(xiàn),以此來達(dá)到目的。
他做父親的,自然要幫女兒達(dá)成心愿。
“永曠,鞏參,悅溪快來坐下,他們還要過一會兒才出來呢,我們先吃?!编嵻摆s忙招呼著他們坐下,然后去廚房看新煮的飯好了沒有。
原本家里阿姨煮的飯是夠他們吃了,只是沒想到岑家會過來,所以剛才去廚房,她又順便煮了點(diǎn)。
“好,好,悅溪,快過來?!贬罆缫娽瘣傁€在看著洗漱間的門,立刻出聲提醒。
“是,爸!”即使再不甘心,岑悅溪也只能收拾了心情,再次掛上笑容,走到餐桌前坐下。
宮城出來他們出來時,已經(jīng)是十幾分之后的事了。
秋甜甜唇瓣艷紅,滿面春光,一看就知道剛才在洗漱間里發(fā)生了什么。
宮家人早已見怪不怪,趕緊叫他們坐下。
岑悅溪放在桌下的手,再次握緊,眼里的嫉妒快要滿溢出來。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立刻低下頭,裝作整理衣服。
秋甜甜就坐在岑悅溪的旁邊,自然能感受到岑悅溪的情緒。沒有再說什么話來刺激岑悅溪,只是笑笑,往宮城的碗里夾菜。
想起剛才在洗漱間里,宮城對岑悅溪的形容,她就覺得特別的貼切。
其實(shí)他們在洗漱間里什么都沒做,頂多就是宮城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
然后宮城就一直跟她在里面說話,直到聽到宮城問她“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怎么又來了”,她直接就笑噴了。
怕被外面的人聽見,所以就使勁忍住,這才滿臉通紅的出來。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頓飯是安然無恙地吃完了。以后要是這女人還來,她就找機(jī)會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