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找我?我身上有什么值得被人看上的東西?
許淵思索著,忽然想到,他的身份!
哪怕原來的兄弟再怎么遜,那也是許家嫡長子,一個實打?qū)嵉母欢?p> 并且,還不僅僅是富二代,還有可能是官二代!
因為許家的特殊性,許淵就算是嫡長子,也不被允許接觸官員,這是因為奪龍戰(zhàn)。
奪龍戰(zhàn)是對許家子嗣能力的一次排序,也是選出最好的種子的一次機會。
據(jù)許淵所知,這奪龍戰(zhàn),并非是擂臺比武,也不是文墨交鋒,更不是口舌之爭,而是放流奇島,各顯神通。
奪龍戰(zhàn)期間,所有人都無法使用超凡之力,但身體素質(zhì)還是跟原來一樣,所以原主拼命練體。
許淵終于知道原主一個紈绔,為什么會精練體魄了,這是為了保命??!
找上許淵,這個清月閣恐怕是想利用他的身份達到某種目的。
但是,他們不怕自己不來嗎?
許淵有些疑惑,他就算去了墨相水閣,對方就這么肯定他會幫忙?
許淵感覺有坑,但是對方的態(tài)度似乎不怕許淵不跳這個坑。
很快,許淵思考出了兩種可能性,一,對方邀請的人不止他一個,所以可以不在乎。二,對方有足夠的把握讓自己主動入坑。
許淵偏向前者,因為對方并未許諾任何好處,擺明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這種心態(tài)一般源自底氣,當(dāng)然,如果是故意如此那另當(dāng)別論。
“我才來這個世界不到幾天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麻煩事上門??!”許淵在心底哀呼,他可是清楚記得,他前些天回許家,子嗣那些冰冷無情的眼神有多恐怖。
“反正也沒什么事,那就去瞧瞧吧!”許淵下定主意,然后吃起了面。
滋溜~
許淵發(fā)出一聲感慨:“這可真是太香了!”
緣生面嚼勁正好,底湯也鮮美無比,只一口,許淵便徹底入迷,果然還是異世界好哇!
吃完兩碗后,許淵便將剩下兩碗面和兩個空碗放回了木箱。
過了沒多久,許府,到了。
恢宏氣派的府邸立在許淵面前,讓其忍不住驚嘆這傲立于世的府宅。
“給,剩下的兩碗,您和您的女兒分了吧。”許淵把木箱遞給等在馬車下的王允財并囑咐了一句道。
王允財有些誠惶誠恐地接過木箱,在看向許淵冷峻的臉時,心中有些欣慰,少爺,長大了。
許淵說完,推開了兩扇緊閉的巨大宅門。
吱呀~~
咚!
宅門撞出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守衛(wèi)的幾個下人,忙是過來查看。
“許…許少爺?您不是去醉仙樓了嗎?”一個臉色蒼白的守衛(wèi)驚恐的問道。
關(guān)門攔了他,怕是要被打了,被打還好,就怕還有什么懲罰啊!
幾個守衛(wèi)驚慌失措地想著,似乎一眼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許少爺,您,似乎來晚了?!币粋€儒雅隨和的中年男人走來說道。
“林,林管家?”一個守衛(wèi)有些驚喜地說道。
許淵笑了笑,對上林管家鋒利的眼神,不緩不慢地反問道:“我倒想問問,這籠鐘不響,我如何算是來遲了呢?”
林管家似乎沒想到會被許淵反問,他目光如炬地看著許淵,卻見后者也是目光炯炯地與他對視,終于嘆息著說道:“您說的對?!?p> 幾個守衛(wèi)急了,要是落到許淵手中,那還有好?
“不過,這幾個守衛(wèi)皆為我手下的人,望許少爺讓我來處理,如何?”林管家仍是一幅謙和的態(tài)度。
許淵露出溫和的微笑,問道:“府中可是有事?”
林管家有些驚訝地看了許淵一眼,然后回答道:“林小姐今晚拜訪府內(nèi)?!?p> 意簡言賅,許淵也不為難他們,便是說道:“事出有因,他們幾人無罪?!?p> 林管家此刻卻不驚訝了,只是對著幾個守衛(wèi)道:“還不謝過許少爺?”
“多謝許少爺?!睅讉€守衛(wèi)異口同聲地說道。
許淵看向其中一個長得清秀的少年,與林管家有許些相似,心中一笑,指著他道:“今后,他跟我了!”
林管家一愣,卻見許淵一臉壞笑,心中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有些無奈地說道:“默文,還不快謝謝許少爺?!?p> 許淵心中明了,先前只是猜測此人與林管家有所淵源。
如此看來,這人確實與林管家有著某些關(guān)系。
奪龍戰(zhàn)在即,許淵必須盡力拉攏些府內(nèi)的人,讓他們起碼不會陰自己。
“你叫什么?”許淵邊走邊問道。
那守衛(wèi)面容與林管家都屬于陰柔的,有些俊俏,但更多是秀氣。
“林雨楠。”守衛(wèi)有些遲疑,但還是回答道。
“默文是你的小名?”許淵問道。
“是的。”林雨楠這次沒有遲疑。
“那我以后便叫你文文吧,聽起來秀氣些?!痹S淵笑道。
“嗯…”林雨楠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同意了許淵,文文的稱呼。
來到燈火通明的大廳,果然有一群人擺坐接待一名少女。
說是少女,怕也有些不符了。她便是近些年風(fēng)頭浪尖的人物,林傾月。
一介女流,能在這混沌的勢力中脫穎而出,手腕和心性都必然是絕好的。
只看她,席間面對許家長者和少年人,都是從容應(yīng)對,頗有運籌帷幄的氣勢。
許淵遙遙看了一眼那席間從容的少女,心中好奇多了些,但更多是提防之心。
早些年前,許淵便同此女見過面,不過當(dāng)時的人并不是他。
那時的許淵對于這個女子也是敬佩更多,從不敢貌犯了她。
許淵進了大廳,很多人看向他,但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只有幾個人一直看著他。
林傾月便是其中之一。
許淵也不干什么,向長輩請安過后,就帶著林雨楠要走了。
“許少爺留步?!绷謨A月叫住了許淵。
許淵回頭看向林傾月,眼中盡是疑惑,這女人自己也跟她不熟啊!
“許家主,小女今日前來,是為求婚?!痹S淵直接被林傾月一席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難道是我看的記憶不對?這特么也不是女權(quán)世界??!
一時間,整個大廳里的人都安靜了。
半晌,許家主才沉聲問道:“子嬰可是在開玩笑?”
“這不是玩笑話,我林傾月,要向許淵求婚!”林傾月嚴(yán)肅地說道。
許淵此刻已經(jīng)錯亂了,這是什么世界啊!女人向男人求婚?沒天理啊!我上輩子怎么沒這樣的待遇?
“罷了,你若是能說動淵兒,此事就成。”許家主看向許淵,目光中,有期盼,也有愧疚。
于是林傾月和一眾許家人看向許淵,在等他回答。
許淵一愣,沉吟半晌,笑著說道:“娘子,我們什么時候訂婚?”
“三日后便是吉日,我們在星辰閣訂婚?!绷謨A月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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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手賤,導(dǎo)致把書設(shè)置成完結(jié),心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