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整個人都從床上坐起來。
腦子里面還一遍遍的社死回放傅敘的話——
“因為動了歪心思?才給我發(fā)那樣的照片?”
溫吟:“!??!”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她瘋了!
怪不得他還說讓她不要喜歡哥哥。
原來原因全都出在這圖上。
可是她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只不過是覺得哥哥好聞,想要抱住哥哥猛吸而已。
非要說壞心思的話,那就是恨不得把他變成一個物品,天天背在身上。
玩偶最好。
可這顯然就是癡人說夢。
就在溫吟崩潰的耳尖發(fā)紅,自己一個人覺得丟臉的時候。
手機就震動了一聲,傅敘回了消息。
【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哥哥回來會檢查你有沒有乖。】
溫吟只咬了咬牙,回了一句,晚安。
然后,她就給宋棠發(fā)消息。
【救命!】
【不小心給男人發(fā)了那種照片怎么辦?】
宋棠:【?】
【你給哪個男人發(fā)什么照片了?這么刺激的嗎?】
溫吟:【就是,就是我要你仿制味道的那個,他給我買了衣服,我試穿給他發(fā)過去,可忘了穿nei衣。在家,晚上了就懶得穿,我以為衣服松松垮垮的看不出來,但是有一張還是沒注意到……結(jié)果,結(jié)果他看到了……】
【還跟我暗示的,叫我不要喜歡他?!?p> 宋棠:【那你不喜歡他嗎?】
溫吟:【我就是很喜歡他的味道和氣息,他比我大了10歲,我怎么喜歡他?我總不能跟他在一起吧?】
宋棠:【……這還真的不一定?!?p>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之談,如果你在他身邊久了,肯定會……擦槍走火。】
溫吟:【我!不!信!】
宋棠:【你就說你現(xiàn)在對他什么感覺?小姑娘,你這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不要回避自己的心理?】
溫吟看著她這個回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沉思…
雖然,總想著要把傅敘占為己有,但那也只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那么想一想而已。
她撒嬌,無非就是想從他那里獲得好處。
對他,更多的就是未知的好奇。
還有待在一起莫名的舒心,她一直認為的是,只要她的病好了,就能離開他了。
現(xiàn)在傅敘對她而言,算是大哥哥,也算是安眠藥和讓她好好吃飯的一個作用。
被宋棠這么一提醒。
腦子里莫名就浮現(xiàn)了他那一張臉,狹長勾笑的笑眼,笑起來清潤妖冶,薄唇總紅潤,像是被搗碎的花瓣一般。
帶著身上那一股讓人忍不住沉淪的氣息。
忽而就想,與他接吻,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一口吻住他的唇瓣,縱情恣意的感受他的氣息。
定然男性荷爾蒙滿滿的……
溫吟吞了吞口水,忽然就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有些高,熱熱的灼熱感,耳尖也燒得很。
她捧住自己的臉。
居然……臉紅了!
心臟也不受控制的狂跳。
她沒有辦法再往下腦補,她怕自己受不了這樣的沖擊。
再腦補下去就是少兒不宜。
溫吟連忙拿起手機給宋棠回復消息:【不要胡說八道。他正經(jīng)著呢,斯文溫潤的,他不是那種人?!?p>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人?!?p> 【算了,我不問你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溫吟放下手機。
就去浴室沖了沖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這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來了傅家,佛系的她突然多了這么多世俗的欲望??
冷水冰冷又刺痛著臉上的擦傷。
溫吟疼的呼哧呼哧的,手不停的給臉扇著風。
她咬了咬牙,網(wǎng)上有一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遠離男人,遠離不幸。
不要靠近男人,否則就會變得不幸。
她就想,她還能不幸成什么樣子?她已經(jīng)夠慘了,老天都要取她狗命了。
現(xiàn)在她清楚了,明白了,男人只會給人帶來更多世俗的欲望,有了這些貪婪的心過后,就會變得不幸。
溫吟從浴室出來。
就有人打電話進來。
是她的父親。
溫吟眸色微微冷了冷,接起來電話:“喂,爸?!?p> “這么半天接才電話,在干嘛?”
“剛剛在浴室沒聽到?!?p> 溫父嗓音沉沉的:“我聽說你受傷了?!?p> 溫吟笑了笑:“沒事的,暫時死不了?!?p> “溫吟,你這就是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
溫吟:“我什么態(tài)度?你不是不要我了嗎?把我扔給傅家了,覺得我是拖油瓶?!?p> “老溫,跟孩子說話溫柔點?!睖啬附舆^手機,立馬溫聲問溫吟:“你爸就是那個脾氣,不要把他的話往心里去?!?p> “在傅家有沒有受什么委屈?傅爺爺看病過后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什么變化?”
溫吟聽到母親的這些話,只覺得喉嚨一梗。
她覺得媽媽是愛她的,可也覺得是虛偽的,可能比起父親,母親只是更加會裝而已。
溫吟吸了吸鼻子:“沒什么太好的感覺,治不好了,媽,如果你跟爸爸商量了要放棄我,趁早跟我說?!?p> “我有養(yǎng)活我自己的能力?!?p> “胡說什么呢?媽媽在一天,你就是有家的?!?p> 溫吟聳聳肩,并不相信這個話,只覺得虛偽,都是披著人皮的冷血生物。
“我睡了。”溫吟說完,就掛了。
溫父氣得不輕:“她就這點兒禮節(jié)?這就是教出來的大家閨秀樣子?!”
溫母:“行了,大家閨秀不是逆來順受,更不是聽從使喚的工具人?!?p> “怎么?你覺得我說錯了?”溫父看著她:“你不也是想著要放棄?!?p> 女人咬牙:“我從未!她是我的女兒,我不心疼,誰心疼?”
“可你女兒可不這么想。你對她做的那些事兒,也叫心疼?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全是你一手促成的,你才是毀了溫吟的罪魁禍首!”
……
溫吟掛了電話后,直接去隔壁傅敘房間睡覺了。
這樣的爭吵和對話,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溫吟已經(jīng)麻木了、淡然了。
躺在床上,心情沒有多大的起伏。
她漸漸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溫吟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碰她。
她猛地睜開眼,看到了傅敘。
男人臉上笑意溫潤,手握著她的腳腕輕輕摩挲:“吵醒你了?”
溫吟縮了縮腳:“哥哥,你干嘛?”
他彎身下來,鼻息間熱氣噴薄。
他抓住了她的手,往某些地方帶了去。溫吟知道那是什么,想要縮手,卻被人控制得死死的。
耳邊,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來和吟吟寶貝睡覺……”
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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