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我的女人我護(hù)著
秦暖曦知道秦遠(yuǎn)征今天請的人是陸晨書,便非要過來,她說要親自給陸晨書道歉,她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理應(yīng)她親自道歉才管用。
秦暖曦今天畫著精致的妝容,柳腰款款朝陸晨書走來,帶起一陣香風(fēng)。
陸晨書似乎不喜那味道,微微蹙了蹙眉,秦暖曦纖纖玉指端著酒杯舉到陸晨書面前。
一雙妖魅的眸子盈著勾人的笑,語氣嬌軟道:“陸總,從前是暖曦不懂事,暖曦敬您一杯,在這里給您賠不是了,請您原諒?!?p> 秦暖曦今日特意穿的低胸禮裙,此刻故意壓低身子,將胸前春光似露未露展現(xiàn)給陸晨書看,完全忘記了上一次帶人上門,扒了她衣服,讓人給她拍照的是誰。
陸晨書手中夾著一支點燃的煙,后背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
對于秦暖曦的靠近有些反感。
秦暖曦身上的香味鉆入鼻尖,陸晨書莫名覺得身上有一種燥熱,他煩躁的掐滅煙頭,對秦暖曦道:“秦小姐真要道歉,也不該是像我道歉,而是該給顧笙小姐道歉,若她原諒你了,我沒意見?!?p> 秦暖曦一聽,臉色一僵,胸中涌起一股不甘的憤怒,要她給顧笙道歉,憑什么,明明是她先讓自己難堪了。
秦暖曦暗暗咬牙,心中冷笑,好呀,就這樣,陸晨書,我給過你機會了。
秦暖曦又將酒杯往陸晨書面前舉了舉,她剛剛進(jìn)來之前,特意在身上噴了托人從黑市買來的一種聞了能勾起男人yw的藥。
她故意在進(jìn)來時噴在手腕上,借著遞酒,靠近陸晨書想要勾引他。
她自認(rèn)為自己長得不比顧笙差,只要稍加點手段,沒有男人抵御得了,她的魅力,不怕陸晨書不上鉤。
若是陸晨書跟自己在一起,她就選擇原諒他曾經(jīng)對自己做的事,若是他不愿意,只要他起了反應(yīng)。他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好好羞辱他一番,以報上次被他羞辱之仇。
而且他一旦在自己面前失態(tài),現(xiàn)場有這么多人,一傳十,十傳百,那么多張嘴傳下去,到了顧笙耳中,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到時候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至少能挑撥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她不痛快,顧笙也別想好過。
既然陸晨書那么無情那么她直接選擇第二種好了,讓他反應(yīng),羞辱他。
秦遠(yuǎn)征見自己女兒誠心來道歉,卻被陸晨書當(dāng)著眾人面為難,護(hù)犢子心切的他,立刻替秦暖曦解圍道:“陸總,之前的事情,不過就是小女孩之間的一點小矛盾,您也給過曦兒教訓(xùn)了。
她現(xiàn)在知道錯了,這事就過了吧,帝都就這么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至于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索性顧小姐也沒有吃虧,更何況,當(dāng)初也是顧小姐先讓曦兒難堪了,曦兒性子又好強,不肯吃虧,才引發(fā)了那件事……”
他有意將“那件事”三個字加重了音調(diào),引人遐想。
陸晨書黑眸乜斜著秦遠(yuǎn)征,眼神一凜,周身寒氣逼人。
忽然抬手扯了秦暖曦的衣領(lǐng),“撕拉”一聲,衣料破碎的聲音,陸晨書當(dāng)眾撕了秦暖曦的禮裙,語氣沉沉道:“如秦總所說,這樣也沒對秦小姐做出實質(zhì)的傷害,秦總不會介意吧?”
秦暖曦的禮裙被陸晨書從肩頭撕開,露出大片肌膚,被眾多男人圍觀,她連忙驚恐的抬手護(hù)住自己的·胸.部。
就算現(xiàn)代社會比較開放,當(dāng)著一屋子男人的面被撕了衣服,也讓秦暖曦羞愧到了極點。
那一日在別墅里經(jīng)歷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秦暖曦臉上頓時血色褪盡。
捂著胸口哭著跑了出去。
秦遠(yuǎn)征惱羞成怒,自己的女兒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陸晨書撕了衣服,關(guān)鍵屋里還有那么多商圈里的合作伙伴,讓他這個做父親的老臉往哪里擱。
秦遠(yuǎn)征當(dāng)即盛怒,一拍桌子呵斥陸晨書道:“陸晨書,你太過分了,我秦家在帝好歹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誰敢不給我秦遠(yuǎn)征三分薄面,你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
這些年憑著不光彩的手段掙了些錢而已,我今天請你。是給你面子。
你竟然不識好歹,既然如此,你護(hù)著的那個女人將來要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別怪在我頭上。”
秦遠(yuǎn)征話語中的威脅意味甚濃。
陸晨書在晉國時,到底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又是人人敬仰的戰(zhàn)神,何曾被人拍桌子呵斥過,從來都是他呵斥別人。
秦遠(yuǎn)征的話,讓他眸色一凜,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起一根筷子,輕輕一折,筷子立刻斷成兩節(jié),落于掌心。
他手腕翻轉(zhuǎn),掌心的筷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從他掌心飛出,快如閃電,直沖秦遠(yuǎn)征的雙眼飛去,距離短,速度快。
秦遠(yuǎn)征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嚇得瞪圓了眼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看兩截斷筷馬上要戳上他的雙眼。
陸晨書長腿從桌子底下猛的一踢,秦遠(yuǎn)征連人帶椅子被踹飛了出去,“哐當(dāng)”一聲椅子直接撞到身后的墻壁才停下。
秦遠(yuǎn)征從椅子里掉出來,嚇得臉色蒼白如紙,爬伏在地上,冷汗涔涔,顫抖著雙唇說不出一句話。
陸晨書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踢開身后的椅子,赫然起身,冷冷的道:“我的女人我護(hù)著,你若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不介意欣賞渾身被插滿筷子的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