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叫我財神爺!
華州鋁廠很快審批了云上鋁土礦項目一千多萬的預(yù)算方案。
在華州鋁廠內(nèi)部,云上鋁土礦項目的重視程度,已經(jīng)提升到了最高等級,直接由賴向榮統(tǒng)籌全局,羅欽忠現(xiàn)場坐鎮(zhèn)指揮。
羅欽忠在洛邑市長期駐扎下來,住在了一家酒店。
為了表示對李唐和何潤琦的尊重,也給他們兩人安排了酒店房間。
畢竟在洛邑市住著,比鐵木鎮(zhèn)的條件要好許多。
從洛邑市到鐵木鎮(zhèn)項目區(qū),也就十多公里的路程,有什么事情,過去也就十多分鐘,很方便。
洛邑市轄區(qū)就這么大,里面沒有幾家礦業(yè)公司,卻存在著一個全國位列三甲的鉬業(yè)巨無霸——洛邑鉬業(yè)。
在洛邑市的范圍內(nèi)找到了大型鋁土礦,這種大新聞,自然是被洛邑鉬業(yè)了如指掌。
傍晚時分,羅欽忠領(lǐng)著李唐和何潤琦正要出門吃晚飯,走到酒店門口,被錢浩給堵住了去路。
“誒!”
錢浩穿著一身色彩鮮艷的休閑裝,與現(xiàn)如今人們普遍穿著灰黑白等單調(diào)色調(diào)的衣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若說羅欽忠是古典派的領(lǐng)導(dǎo),那么錢浩絕對是時尚派的領(lǐng)導(dǎo)。
在他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一絲輕佻的氣息,尤其是那雙丹鳳眼,左眼輕輕一眨,彰顯出了流氓的氣息。
要是走在大街上,恐怕沒人會想到他是洛邑鉬業(yè)的副總經(jīng)理!
“我說三位,到了洛邑,我的地盤,也不打聲招呼。你們到街上打聽打聽,這片地方誰是爺!”
“你怎么來了?”羅欽忠倒是挺意外的。
“羅欽忠你太不夠意思了!”
錢浩直搖頭,然后又指著李唐,“李唐,咱們算不算朋友?”
“算?!崩钐菩Φ?。
“我要是到了燕京,必須第一時間跟趙禾浦聯(lián)系,就算趙禾浦跟他媳婦在床上滾床單,我也照樣去他家蹭飯吃!”
錢浩看著李唐砸吧嘴直嘆氣,“你來洛邑市得有兩三個月了吧,主動聯(lián)系過我嗎?要不是我聽說云上鋁土礦見了大礦,聽到了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你到了這里!真的,你太傷我心了,下次見到趙禾浦,我必須向他打小報告,在武礦集團內(nèi)部給你記大過處分!”
“忙工作?!崩钐瓶嘈Γ鋵嵥皇且娺^錢浩一面,不過雙方倒是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
“這位小兄弟你好,我叫錢浩,初次見面。”
錢浩熱情的跟何潤琦握手,“下次再見,咱們可就是老朋友了!”
對于突然的熱情,何潤琦顯得有些驚慌,“你好?!?p> “你們干啥去?”錢浩問。
“吃飯?!?p> “你在我的地盤上,哪懂得什么地方好吃,哪個地方好玩?!?p> 錢浩招了一下手,“走,我?guī)銈內(nèi)ヒ粋€好地方!看你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先把你們身上的泥巴收拾干凈!”
“大熱天的,又泡澡去?”羅欽忠似乎了解錢浩的打算,“泡葷澡還是素澡?”
“一個人泡澡有意思嗎,或者我看著你,你看著我,幾個大老爺們一起泡澡,你覺得有意思?”
錢浩嘿嘿一笑,“你媳婦愿意給你搓澡嗎?有的是人愿意給你搓澡,你還不樂意,不懂享受!”
“我不去啊!”羅欽忠顯然對于泡澡是非??咕艿?。
“你愛去不去?!?p> 錢浩朝李唐和何潤琦眨了一下左眼,“老年人不懂生活,咱不用搭理他,咱們自己去。我跟你們講,各種類型都有,隨便挑隨便選!”
話說到這份上,是個傻子都能聽懂錢浩的娛樂方式。
何潤琦已經(jīng)滿面通紅。
李唐見多識廣,倒也是見怪不怪,不過還是拒絕道:“還是直接吃飯吧?!?p> “你們呀——”
錢浩一陣失望的搖頭。
男人一起干過這種事情之后,大家心中就有了共同的小秘密,關(guān)系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一種打交道方式。
錢浩有自己的專車,但是他非要擠上了羅欽忠的車子,加上司機,五個人擠在一起,頗為熱鬧。
“你們別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p> 羅欽忠坐在副駕駛,回過頭來跟李唐和何潤琦談話,當(dāng)場戳穿了錢浩的小詭計,“說好大家一起去泡澡,客人玩高興了,他是不會玩的,只管付錢?!?p> “家里媳婦兒管得嚴?!?p> 錢浩沒羞沒臊的笑著,“你們兩個沒結(jié)婚,該玩還是得玩!那歌怎么唱來著,人生短短幾個秋,不醉不罷休!”
“別把人教壞了!”
“這樣吧,這幾天我都沒什么事,我?guī)銈冊谠蹅兟逡剡@邊好好看看風(fēng)景,這么小的愿望,你們不能都不讓我實現(xiàn)吧?”
“好啊,我們正想在這邊逛逛?!崩钐菩廊淮饝?yīng)。
“錢總在洛邑鉬業(yè)負責(zé)礦權(quán)收購、礦山收購、企業(yè)并購等投資相關(guān)的業(yè)務(wù),手里幾千萬上億的資金,都不知道該怎么花?!绷_欽忠再次回過頭來,這話是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他是個有錢人!”
“哎——”
錢浩咧開嘴,看起來對羅欽忠的話有些不滿,“說我是個有錢人,多俗,你們可以叫我財神爺!當(dāng)然,你叫爸爸,我也是會給零花錢的?!?p> “滾!”
羅欽忠恨不能一腳踢在錢浩的屁股上。
……
在李唐等人游古城的時候,一輛中巴車,載著一群老頭,來到了洛邑市今安縣鐵木鎮(zhèn)。
在丁少鷹的帶領(lǐng)下,他們參觀了項目的各項工程,聽取了項目的匯報。
然后,他們當(dāng)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滿腦子問號的從山上回到了小鎮(zhèn)。
“我干地質(zhì)五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型鋁土礦床!”
“這是一次顛覆歷史的找礦成果!”
“我們這些老家伙,真的該好好休息,以后華州省的找礦工作,交給年青一代的人了?!?p> 他們經(jīng)驗豐富,見多識廣,但是見到云上鋁土礦這樣的礦床,仍然無法想明白這個礦床的來龍去脈。
就好像這個礦床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了地下兩百米深以下的地層,毫無根據(jù),毫無邏輯。
“丁總工,你們能夠找到這個大型鋁土礦床,可謂是居功至偉!”
“這個礦床的發(fā)現(xiàn),將會掀起全省,乃至全國,甚至是全世界,對于鋁土礦找礦理論的革命!”
“在高精度重力測量和大地電磁測深的找礦方法運用方面,就足以彰顯出你們地調(diào)院超前的找礦眼光和富有成效的嘗試!”
“對于鋁土礦的歷史,今天是一次變革,是一個分水嶺!”
在老專家們搞不明白這個礦床的找礦理論情況下,大肆的夸贊和渲染找礦成果,是百試百靈的交流方式。
楓葉落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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