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會哄小孩子,我會哄我也不哄呀。
還有這丫頭竟然還活著,那豈不是待會我還得親自送她回宮,真煩人。
與此同時,從地上踉蹌爬起來嘴里還喊著妖怪的腎虧,趁機(jī)想要逃跑。
他抬手作勢,做出了百米沖刺的姿勢。
然而~
剛邁出一只腳,就被走上來的陸晚知悄悄伸腳,將他重新絆倒在了地上,直接摔出一顆帶血的大門牙。
要說他不知故意的,誰能信。
可他偏偏禮貌又紳士地低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了一聲:“抱歉啊,我不是我故意的?!?p> 腎虧:“……”
他朝著陸晚知投去了半信半疑的目光,然后忍著痛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就在這時陸晚知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疼的腎虧哭天罵娘。
“去你**的,你踩著勞資的手了!”
然而,陸晚知就像是間歇性失聰了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地上的壯漢,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阡靈慕,冷聲問道:“誰把你帶這來的,他是什么人?”
他自然指的的地上的壯漢,畢竟禿子還在屋里暈著,外面也沒別人了。
阡靈慕隨即指著地上的男人,作害怕狀躲在小五的身后:“嚶嚶嚶,就是他。
他是個人販子,是他把我拐到這里來的,里面是他們的老窩。
晚知哥哥救我,寶寶怕怕?!?p> 聽阡靈慕前面的話,陸晚知的表情還算正常,但聽到后面,他真想把這動不動哥哥哥哥的小家伙給掐死。
咋這么茶茶的呢。
不過,現(xiàn)在想掐死她這件事情,并不是擺在第一位的。
擺在第一位的是……
他垂眸望著腳下的人販子,眸子寒涼綻出不可饒恕地光。
“你是人販子?”他問。
“我不是,我不是啊?!蹦腥私妻q,然后指著阡靈慕,“這個女娃娃,她是個妖怪,你們千萬不要上她的當(dāng),快點(diǎn)抓住她,快點(diǎn)殺了她呀!”
呲~!
陸晚知拔出腰間的劍,一劍封喉兵不血刃,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
地上的男人當(dāng)場身亡,血染一地。
陸晚知:“話多?!?p> 若是他話不這么多,若是他不指著阡靈慕說是妖怪,說不定他還要多問他幾句以做斷定的。
但是他話太多了,吵的他腦子嗡嗡的,沒別的念頭只想殺人。
而且他竟然指著阡靈慕說是妖怪,說一個四歲半的小姑娘是妖怪,也不知道這么離譜的謊言,他是怎么編出來的。
智商都拿去拐賣婦女小孩了嗎?
驀的,他收起劍,目光淡定地瞧著面前的一灘血及,嫌棄地往后退了兩步怕沾到地上的血。
眼底滿是薄涼,仿佛這一切和他毫無關(guān)系,不是他干的。
望著眼前景象,躲在小五身后的阡靈慕不禁嘴角一勾,不錯嘛有兩下子。
這家伙手里拿著的,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的白澤劍了吧,威力果真不小,那劍刃上盡未沾上絲毫血跡。
傳聞中冷血無情的陸晚知也果真是無情的很,眼睛都沒眨一下呢。
不過人販子必死,他不殺我也是要?dú)⒌摹?p> 這家伙干的不錯,有當(dāng)我……小弟的風(fēng)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