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鈞收拾好心情,腦袋歪著,慵懶的嗓音透著幾分蠱:“沒辦法,他們給的實在太多啦?!?p> “???”沈漫好像聽到了什么大笑話,還好她現(xiàn)在是坐著,要是站著,絕對要一個趔趄。
因為什么都比因為錢靠譜,當(dāng)影帝這么多年,他早已賺的盆滿缽滿了吧,關(guān)鍵自己的四叔也沒有那么嗜財如命,不然也不至于收入的一大半都私下捐了出去,連粉絲后援會會長都不知道。
“好啦,逗你玩的,主要是劇本太好了,也不在意是不是跟白遵在一個劇組了?!?p> 這么說的話,沈漫還有點理解,雖然這個理由也是沈秉鈞編的……
電影劇本確實不錯,但他也不會為了劇本跟這么個差勁的藝人同組。
“那,白遵真的很不行嗎?我室友似乎十分喜歡他?!?p> 沈秉鈞在另一邊翻了個白眼,望著天花板嘆氣:“怎么說呢?這人藏的太深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總有一天會塌房的吧。你現(xiàn)在勸也勸不了什么,等到塌房的時候再看吧,如果塌房還不脫粉,那你室友也沒救了?!?p> 沈漫點點頭,表示贊同,也不管自己四叔能不能看到,要問的問題差不多了,她又聊了些別的,囑咐自己的四叔照顧好自己。
回到寢室,看到陳秋秋戴著頭戴式耳機(jī)回顧自家墻頭的物料,沈漫深深看了兩眼,沒有說話。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把書包里的高數(shù)拿出來,準(zhǔn)備放入明天需要的書,結(jié)果夾出來一張有些眼生的草稿紙。
她疑惑的皺眉,忘記自己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張紙的,而且上面寫的也是她沒見過的題。
問了室友一圈,都搖搖頭。
沈漫干脆坐定在桌前,將解題步驟一個個看過去,在某一步,原解題者用錯了理論,導(dǎo)致解題走進(jìn)了死胡同,再往下算就進(jìn)行不下去了。
她拿著筆,手邊是一沓厚厚的草稿紙。
勾勾畫畫,算式在紙上涌現(xiàn),她有時繼續(xù)往下寫,有時將前幾步推翻換條思路,這種感覺像極了暑假自學(xué)高數(shù)的那段日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漫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累,便起身準(zhǔn)備去洗澡。
答案還沒有算出來,但她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思路,自信于給她足夠的時間,答案自然能寫出。
而且目前的進(jìn)展,比原來推進(jìn)了一倍還不止。
洗完澡,沈漫穿著寬松的睡衣,半干的頭發(fā)搭在背部,出浴美人,膚如凝脂,沒擦干凈的水珠增添幾分純欲。
左手手腕戴著紅色本命繩,食指伸出,戳著自己的太陽穴附近的頭發(fā)。
一黑一紅,讓別人驚嘆美如畫中人的同時,其本人又不自知。
易茹悄悄地給她拍了一張照,女孩身姿優(yōu)越,在座位上上半身挺直,卸去白日裝備的她,此時是天然去雕飾,自然又嬌嫩。
發(fā)給沈漫。
好圖共享。
此時的沈漫并沒有時間看手機(jī),與難題鏖戰(zhàn)一個多小時,終于得出一個看起來非常復(fù)雜的答案。
沈漫舒心地吐出一口濁氣,雙手十指交叉,往空中伸個懶腰,像貓一樣嬌哼一聲,成就感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