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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將白蓮花洗白

第七十六章 大結(jié)局

穿書后將白蓮花洗白 九尾白狐貍 4430 2021-08-09 10:05:00

  說完,江辰溪直接掛掉了電話,無論林妙嚴再怎么說,對方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林妙嚴失望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將手機遞還給了一旁的李露,整個人頹廢了不少。

  “……呃,那個…倌倌姐,你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俊?p>  “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我不是祝倌倌,祝倌倌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你不用叫我倌倌姐了。”

  “???不是…真的假的???我怎么聽不明白啊?”

  林妙嚴按耐住內(nèi)心深處的苦澀不堪,把所有真相都告訴了李露,一旁的李露在旁邊兒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說,江哥早就知道你不是倌倌姐了?”

  “嗯…”

  “等我緩緩,你是說倌倌姐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妙嚴…”

  “不行,這世界太魔幻了,我得回去靜一靜,倌倌…不對,反正我得離開一下?!?p>  “等等!”

  “怎么了?”

  “你能別告訴我爸媽嗎?替我保密,我不想讓她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這件事,對他們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我怕他們會受不了的…”

  “這個我知道,我不會說的,這件事情我會替你保密的,我先回去了,等我想通了,再來找你吧!”

  “嗯好…”

  看著李露跟個逃命似的跑出了家門,林妙嚴心里也知道,換做誰,誰都會驚恐不已,明明已經(jīng)死了的人,在自己身邊坐著,還認識了那么久,對于正常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欺騙了她們那么久,這也怪不了誰…

  這邊江辰溪被帶進去做了一系列的過程,最后江辰溪即將被帶進去的時候,江辰溪還是找了莊風朗談話。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p>  “?”

  江辰溪知道莊風朗不樂意跟他交談,不過能夠停下聽他說話,也就是愿意幫的意思了,

  “你知道吧,我剛才在車里說的話你已經(jīng)聽見了,現(xiàn)在的祝倌倌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祝倌倌了,她是林妙嚴,是另一個女人。”

  “…知道?!?p>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安頓好她,我手里的公司股份全部轉(zhuǎn)移給了她,希望你幫她,如果她走不了的話…”

  “……”

  “對了,進去之前跟你說個事,當年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當初臨時離開,家里是有急事,上級通知我,我媽癌癥晚期,他作為一個組的臥底,我已經(jīng)提前告知了他,他說會從新找人,讓我安心回家,所以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莊風朗身子一僵,一臉的不敢相信,“你說什么?你告訴過他?!”

  “嗯,告訴過…他,我那段時間,我媽走了,家里一片混亂,我爸的小三上了門,為保證我媽的心血不白費,我才退出了部隊,當然…我以為自己能夠解釋,你們也會懂,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你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就直接給我判了“死刑”…”

  江辰溪露出一絲苦笑,轉(zhuǎn)身走進了鐵皮大門前,最后一個轉(zhuǎn)過了身子看向了莊風朗,

  “……雖然你們都已經(jīng)不把我當戰(zhàn)友了…但我沒有背叛過誰,我希望,你能幫幫妙嚴,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江辰溪說完看了眼窗外的天空,一望無際的天空,出現(xiàn)了一朵朵烏壓壓的黑云,看樣子今夜會有大雨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害怕一個人在家。

  目送著江辰溪進入了鐵門,莊風朗眼睛已經(jīng)變得通紅,這幾年,他無一次不在憎恨的人,突然有一天告訴自己,他一切都錯誤了,那人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是自己的偏見一直延續(xù)至今。

  莊風朗走出公安局,跟隊里打了聲招呼,下班離開。

  莊風朗打了輛車,去了小區(qū)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一廳的啤酒,坐在公共椅子上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喝酒,就真的不敢去見她了。

  一口口酒下肚,莊風朗腦海里全都是剛才江辰溪說的話,自己那么多年的恨意,原來就只是一個笑話,他能說什么呢?說自己當初根本就沒有想要聽江辰溪解釋嗎…

  不僅僅是江辰溪的話,當初林妙嚴說的話,也無一不在他的耳邊回蕩不停,他依稀記得,林妙嚴說,可能不會原諒這種人,就算自己的對的,但總覺的膈應(yīng)…

  莊風朗一杯接著一杯,最后瓶子都喝空了,莊風朗起身要再買一廳,超市店員看著他喝了那么多,也害怕出事,就直接不賣酒給他了,讓他趕緊回去休息。

  莊風朗自嘲的笑了笑,搖頭晃腦的,走到了小區(qū)門口,路過林妙嚴家門的時候,莊風朗腳下生根一般,根本挪不動腳步…

  林妙嚴在家里收拾了一番,她還是想去看看江辰溪的情況,剛出門就看見屹立在門口附近的莊風朗,跌跌撞撞的樣子,感覺很奇怪。

  林妙嚴踩著步子走過去,路過的時候都能聞到一大股酒味兒,難聞的沖鼻,林妙嚴往前一直走,莊風朗倒是鼓起勇氣,先開了口,一把攔下了她,

  “林妙嚴?”

  林妙嚴停頓下步子,轉(zhuǎn)過身子僵硬的看著莊風朗,眼里都是驚訝。

  莊風朗知道她在想什么,立馬解釋了起來,“…江辰溪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都聽見了,是我開的免提。”

  “所以呢?”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幫你的。”

  “幫我?幫我什么?”

  “幫你救出江辰溪?!?p>  “為什么?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不是你把他給抓進去的嗎?”

  “是…是我抓的他,我承認。”

  林妙嚴譏笑一聲,一步步走向莊風朗面前,“所以呢?現(xiàn)在假惺惺的跑過來要幫我?我想請問莊警官你是喝酒喝多了?”

  莊風朗慚愧的低下了腦袋,聲音弱了些,“不是…是江辰溪告訴我,讓我?guī)湍??!?p>  “你說什么?江辰溪讓你幫我?為什么?我記得你不是很討厭他的?”

  “是…是很討厭他,不過現(xiàn)在,我更討厭我自己…我好像知道,我為什么會…輸給江辰溪了?!?p>  “什么?輸給江辰溪?”

  “沒什么,我會幫你的,江辰溪把公司股份全部給了你,放心他生意是干凈的,所以財產(chǎn)沒有沒收,你可以接手他的所有一切。”

  “所有一切?他全部給我?”

  “恩對?!?p>  “什么意思?難道說,他是死刑嗎!”

  “不是,你別激動,他只是會判個很多年,不過我會幫你?!?p>  “幫我?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幫我?”

  “江辰溪…他有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什么時候的事情?”

  “應(yīng)該有段時間了,他的私人助理把這個交出來,被我給撕了,所以他才會被關(guān)了進去,其實…他這個癥狀很嚴重,他雖然沒有過失殺人,但他算是間接的,只要沒有了精神狀態(tài)的證據(jù),他就會進牢房…”

  “所以說?你知道他有?。磕愎室庾屗M的牢房?!”

  “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真的是我的錯,我會努力想辦法的…是我誤會了他…”

  “你知道嗎?江辰溪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他從來就沒有發(fā)病過,至于陸正川他們兩,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而且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我才會發(fā)生的,我所希望的是所有人能夠平平安安,莊風朗…你真的太過分了,江辰溪他有病,他還是會受到法院的制裁,而不是因為你的一己私欲!”

  “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是我的錯,我一直都沒有聽他解釋過這一切?!?p>  “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我能夠去探望他?”

  “到了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的?!?p>  “知道了,你回去吧?!?p>  林妙嚴現(xiàn)在火氣很大,知道莊風朗刻意隱瞞江辰溪的疾病她是真的生氣,實事求是,江辰溪確實做錯了,他確實應(yīng)該受到懲罰,但不應(yīng)該是被莊風朗這樣送進去的,莊風朗在林妙嚴心中的形象完全崩塌,林妙嚴短時間內(nèi),如果沒有探監(jiān),估計她也不想再見到莊風朗了。

  江辰溪入獄的消息沒有傳到網(wǎng)絡(luò)上,應(yīng)該是被刻意封鎖了消息,但祝父祝母還是知道了這個,趕忙給林妙嚴打了通電話詢問個所以然。

  最后祝母也只是輕聲嘆了口氣,她說江辰溪小時候他父親經(jīng)常在外偷歡,那時候還對江辰溪母子拳打腳踢的,后來江母忍受不了,帶著兒子回了自己的家,才會有江辰溪后來的生活,只不過沒有離婚,江父一直都不肯答應(yīng),后來江母的死,可能就給江辰溪心里留下了一輩子不可磨滅的痛,才會變成了如今這么偏執(zhí),害怕別人會害他吧。

  林妙嚴知道了這一切,心痛的無法呼吸,她完全無法想象江辰溪的童年是有多么的悲慘,然而這些悲慘都只是被作者在小說里一筆帶過而已。

  月末過去了,林妙嚴收到了莊風朗的電話,可以去探監(jiān)了,不過因為江辰溪之前的病例無法證明他當時到底是不是清醒或者處于偏執(zhí)狀態(tài),再加上他本來就犯了罪,該懲罰還是得懲罰,誰都幫不了他。

  本來林妙嚴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收拾妥當想去看江辰溪,得到的卻是江辰溪拒絕見面的消息。

  林妙嚴在第九個月的時候,收到了江辰溪的一封信,是托莊風朗給她帶出來的。

  林妙嚴帶著信封走出警察局,緩緩的拆開了信件:

  致:妙嚴

  “我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已經(jīng)度過了幾個月了,我相信在外面的事情,大家都幫你解決好了,公司全權(quán)托付給你了,對了,我在監(jiān)獄里其實還好,每天都會有吃的喝的,睡得也踏實,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想見你,是怕我長得太胖了,會在你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p>  “對了,你要記得自己的身子,記住身子骨最重要,不要在冬天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到處跑,會感冒的,到時候沒人喂你,我怕你不肯吃藥,其實,我不知道你回去了沒有,或許你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或許你沒有,但總的來說,我希望你是幸福的,最好是忘了我這個人,讓你的生活充滿了陽光,不要存在一絲陰郁。”

  “謝謝你的到來,謝謝你之前帶給我的一切美好,妙嚴,我很慶幸這輩子能夠遇見你,讓我知道,原來我這個人還是有價值的?!?p>  “祝你幸福安康?!?p>  江辰溪。

  林妙嚴看著信封里的一字一句,完全就是在自己的心口上打孔,一點一點的打開,讓自己感覺無法呼吸。

  就在此時,莊風朗死命的從警局里跑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林妙嚴,

  “不好了!江辰溪他自殺了!”

  這句話對林妙嚴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你說什么?”

  “在中午十二點走的,他在墻角藏了一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刀片…”

  林妙嚴整個人幾乎處于暴走狀態(tài),“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是不是聯(lián)合起江辰溪騙我的?就是想讓我放棄他對不對?”

  “我也希望是假的可…你跟我趕過去吧,他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了,所以沒有人替他收尸…”

  “你快開車!”

  “好?!?p>  莊風朗開車帶著林妙嚴趕往了監(jiān)獄,果然看見江辰溪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安詳至極,林妙嚴整個人崩潰無力,一下?lián)涞乖诹说厣?,顫抖著雙手撫摸上了江辰溪的面部,林妙嚴已經(jīng)難過的已經(jīng)哭不出聲來了,整個人啞著十分痛苦。

  在場的所有人看見這個情況,大家心里也不好受,也不能說什么,只能任由林妙嚴抱著江辰溪痛苦不堪。

  最后,林妙嚴直接暈倒在了江辰溪身上,再次醒來,林妙嚴睜眼已經(jīng)在了醫(yī)院。

  “妹妹?哎呀!妹妹醒過來了!家屬家屬!”

  林妙嚴睜開雙眼的一瞬間,她看見了自己久違的親生父母,是的,她回來了,她回到了現(xiàn)實,也離開了江辰溪。

  林妙嚴恢復好身子已經(jīng)是半年后的事情了,她時常會夢見江辰溪,出院那天,林妙嚴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爸媽辦出院手續(xù),迎面走來一個醫(yī)生。

  高挑的鼻梁上架了一個銀色眼鏡,嘴角含著笑,走到了護士站,食指點了點桌子,

  “對了,我今天下午有事情,吳醫(yī)生會過來幫我替班,你們記得把我今天注意的事項告訴他一下?!?p>  “好的瀟醫(yī)生!”

  林妙嚴看這側(cè)臉和嗓子,心里一緊,“蹭”的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男人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林妙嚴禮貌的點了下頭,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

  林妙嚴瞬間瞳孔放大,嗓音中帶了幾分顫抖和激動,“……江…辰溪!”

  “小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你是…我。”

  男人看了眼腕表,看樣子有些著急,“對不起,如果你有問題需要幫助,這邊的護士可以幫你,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男人快速的走開了,只不過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在桌上扯了一張便利貼,寫了一些什么遞給了林妙嚴,隨后笑著跑進了電梯。

  林妙嚴看了眼那張便利貼,

  “瀟森,聯(lián)系電話135…………?!?p>  林妙嚴抓緊了手里的便利貼,終于在醒來之后,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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