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檢查過后,村長對于林國慶做出的刀感到很是滿意。
“不錯。和你爺爺做得不差?!?p> “那我們可以繼續(xù)交易了嗎?”
“當然可以。這三排武器架子上的刀都是你爺爺這一段時間該做出來的,你只要將這些都做完,我會按照約定給你靈力液的?!?p> 三排武器架子上大概是三十把刀,這工作量可是不少,林國慶有些擔心廖瞎子的鮮血還能不能支撐那么久。
畢竟自己的爺爺每次都是和廖瞎子購買一試管的鮮血的話,只是為了能夠做出村長安排的武器量,但是自己在之前可是用了幾次在其他事情上。
事不宜遲,趁著錘子還泛著金黃色的光芒,自己還是多做些才穩(wěn)妥。
林國慶讓人將武器架子上的刀都放到了房間內(nèi)后,他關上了門,開始了制作過程。
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甚至都滴在了地上,但是林國慶絲毫不敢休息,看著只剩下試管底的廖瞎子鮮血,他又加快了錘擊的頻率。
看著最后一把刀,林國慶緊張的心情終于放松了下來。
此時自己手中還有廖瞎子的鮮血,雖然只剩下兩滴左右,但是只剩下一把刀,完全可以休息一下再做。
林國慶將錘子放到了鐵砧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起水來。
在恢復了體力后,林國慶再一次拿起錘子,發(fā)現(xiàn)其已經(jīng)不再泛著金黃色的光芒。
林國慶不慌不忙地掏出裝著廖瞎子鮮血的試管,將最后的幾滴血滴在上面。
原本以為錘子能夠泛起金黃色的光芒,但是眼前的錘子竟然絲毫沒有變化。
這是怎么回事?
林國慶試著拿起錘子敲擊刀,但是刀并不像之前那樣在錘子敲擊后的地方泛起綠光,而是根本沒有反應。
這可怎么辦?
情急之下的林國慶甚至將廖瞎子的鮮血蹭在刀上,但是刀卻依然沒有反應。
林國慶突然看到了之前爺爺做的那個半成品,村長在檢查后又放回了房間內(nèi),這正好可以頂上自己未作的這一把。
將三個武器架子都擺滿刀后,林國慶喊外面的人進來抬走。
讓林國慶感到慶幸的是進來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藏在角落里的刀,他們只是搬走了武器架。
“干得不錯,這是你的靈力液?!币粋€管家模樣的人遞給了林國慶三瓶靈力液。
“好的。村長呢?”
“村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他讓我?guī)Я止映鋈?。還讓我轉(zhuǎn)告你,每個月需要出一批貨?!?p> “好。”林國慶巴不得村長有事,萬一要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差了一把刀,豈不是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通過來時候的暗道,林國慶又回到了書房。
婉言謝絕了管家讓自己留下吃飯的美意后,林國慶快步走出了村長家的大門。
在踏出大門后,林國慶長出了一口氣。
“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
“沒什么,只是聊的有些久而已?!?p> 白靈兒對于林國慶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她看到對方平安回來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靈兒,我還有些事情得回去處理下。”
林國慶知道明天是林老板約定見面的期限,如果自己沒有趕回去,他擔心對方會對自己的爺爺和吳邪不利。
“你還會回來嗎?”
白靈兒并沒有詢問林國慶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她唯一關心的是對方還會不會回來。
“當然,放心,我還會回來的。這可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p> 林國慶知道白靈兒是擔心自己回到人間后不再踏入妖界,為了讓對方能夠放心,他從身上掏出了白靈兒當初遞給自己的銀簪。
看到自己的銀簪竟然被林國慶時刻帶在身上,白靈兒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嬌羞的笑容。
拿到靈力液的林國慶沒有像爺爺那樣將靈力液用鉛塊發(fā)生反應,而是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上古村。
因為自己是鎮(zhèn)安司捕快的緣故,林國慶在離開時候不需要被搜查隨身物品,這樣也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在下山的時候,因為天黑路滑,林國慶不慎跌倒了。
從地上爬起來后,林國慶檢查下自己的背包,發(fā)現(xiàn)其中一瓶靈力液的瓶子有了裂紋,靈力液正一點點地滲漏出來。
林國慶急忙掏出鉛塊,將破損瓶中的靈力液都倒在了鉛塊的上面。
凡是靈力液滴在鉛塊的表面很快就呈現(xiàn)出銹跡斑斑的樣子。
林國慶將空瓶子扔在了地上,重新收拾了下背包后繼續(xù)向爺爺家走去。
林國慶不曾想過這被他扔在地上的空瓶竟然給自己惹來了大麻煩。
月色下,一個背著彎弓、獵人裝扮的魁梧男子撿起地上的空瓶,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
“怎么樣?”
在其身旁,一個背著戰(zhàn)斧的魁梧男子問到。
“確實是靈力液的味道,上面還有個人的味道。從溫度上來看,人應該還沒有走太遠?!蹦侨苏f完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讓我聞聞。”
說話竟然是兩個人身邊的巨型狼。
在仔細嗅了空瓶后,那只巨型狼露出來讓人膽寒的尖牙說到:“是靈力液的味道,還有人味,應該是從這條路走了?!?p> “三弟,你現(xiàn)在笑容真是太難看了?!北持鴳?zhàn)斧的人笑著說到。
聽到對方的話,巨型狼反倒是長大了嘴,故意露出自己所有的牙齒,語氣充滿不屑地說:“二哥,你要是回到原形,不也是這樣嘛?!?p> “好了,別吵了?!北持鴱澒娜擞行┥鷼獾卮驍嗔怂麄兊恼勗挕?p> 見到大哥有些生氣,背著戰(zhàn)斧的人和那巨型狼都知趣地閉上了嘴。
“帶著靈力液出來,難不成是鎮(zhèn)安司的人?”背著彎弓的人蹲在地上,抓起地上被踩倒的青草,放到自己的鷹勾鼻子下面仔細地聞了聞。
“大哥,我看你是想太多了,鎮(zhèn)安司的人怎么會帶著靈力液出來,他們可是不準這東西流通出來的?!北持鴳?zhàn)斧的人說到。
“那么黑市上怎么會有靈力液的流通。”
面對大哥的反問,背著戰(zhàn)斧的人尷尬地閉上了嘴。
“這個人的味道確實沒有聞過,并不是本地鎮(zhèn)安司的人,并且這里應該只有一個人的氣味?!本扌屠窃僖淮涡徇^后,特意在一個人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