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禎2
外頭是一片密林,郁褚硯四處張望,像是不確定一般,最后視線落在了,與密林相近,離其余門戶甚遠的一個小竹屋。
郁褚硯牽著馬,轉頭囑咐了一句:“阿寧,坐穩(wěn)了?!?p> “好?!庇糁畬幙粗赳页幬罩\繩的手猛地收緊,腳下的步子也略微快了一些,郁之寧坐在馬上穩(wěn)住身子。
她抬頭看著那房門緊閉的竹屋,心中生出了一絲疑慮,上一世她從未聽聞兄長有什么摯友,且若是來見摯友,兄長為何這般…緊張?
那竹屋在密林旁矗立,偶爾林中的鳥鳴,和風吹過林中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雖說這竹屋也在村落之中,但卻像是被隔絕在外,倒有了幾分不落凡塵之感。
郁褚硯牽著馬朝那竹屋越走越近,他一身黑衣,風輕輕揚起他的衣角。
只見那竹屋內的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原本緊閉的房門驟然打開,一陣寒光從里頭一閃而過。
郁之寧眉頭緊皺,見著從門內飛來的暗器是朝著郁褚硯去的,她想伸手攔早已來不及,情急之下喊出了聲:“兄長!”
那飛來的暗器直飛郁褚硯的面門,他眼眸微抬,眼中利刃的倒影逐漸逼近。他松開韁繩,極快的拔出腰間的利劍,頃刻間那兩枚暗器,被利劍擋得不見了蹤影。
“傅禎!”郁褚硯喚了一聲,將長劍收進了腰間的劍鞘中,郁之寧心知這便是兄長摯友的住處了,扶著馬鞍,跨身下馬。
竹屋外門大敞,并沒有人從里頭出來,郁褚硯見狀嘆了口氣,將兩匹馬牽到旁邊的樹旁,將韁繩拴在了樹上。
隨后帶著郁之寧徑直走進了竹屋的大門,大門內靠著里屋處,搭了一個小棚,這個身著青衫的公子,正坐在棚內的竹椅上飲酒。
青衫公子面容俊美,鳳眼微挑,眼尾有一顆紅痣,平添得分外好看,讓人瞧了不免稱贊此人生得如此俊雅。
青衫公子見了來人,拿著酒壺手微頓了下。他眉梢微挑,眼神在二人之間掃了一遍,隨后勾唇一笑,笑道:“方才聽著外頭有動靜,還以為是旁人,沒成想是你帶著個姑娘來?!?p> “有何事?”
郁之寧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心下越發(fā)覺得這青衫公子的笑和話能品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傅禎,之前同你說過的,今日便把阿寧帶過來了?!庇赳页幙嚲o了剛毅俊朗的臉,話語間盡是熟捻。
傅禎聞言,從竹椅上起身,腳下的步子很快,從二人面前走過,徑直走到了里屋的門處。
“進來吧?!备档潿F(xiàn)在竹門處,轉身示意他們跟著他。
郁褚硯沒什么顧忌便走了進去,郁之寧見自家兄長走了,也跟了進去。
沒成想一進去便被屋內景象驚到了,按著傅禎那俊雅的樣貌,那不凡的衣著。郁之寧總也不會將他與這滿是雜亂的屋內所聯(lián)想到一處。
屋內的軟榻上備了些許東倒西歪的白瓷玉瓶,木椅上扔了件素色錦衫,木桌上的書籍皆被翻開堆在一處。
郁褚硯神情分毫沒變,像是意料之中一般,他看著傅禎將自己的金絲月白錦衫,用手拾起和那些藥瓶放在一處。
見此,終究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傅禎,你如何忍得了…”
聞言,傅禎停住了擺弄玉瓶的手,隨后坐在木椅上,嘆息著無奈的癱了下手:“我不精通于此,你又不是不知曉。”
溫疏i
阿禎出現(xiàn)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