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士嚴是他們得到陸氏集團以及其余事業(yè)的攔路虎,絆腳石。
蘇婉瑜站了出來,輕輕一笑,“我不太明白李小姐你的意思,我可什么都沒做的?!?p> 那些監(jiān)控她早已經(jīng)就處理好了,她不相信還有人能背著她將監(jiān)控恢復了。
白小初伸手就想要去拿手機卻被陸士嚴阻止了,對上陸士嚴冷漠的目光,她的心臟猛然地抽痛了一下,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阻止她干什么?
陸士嚴狹長的眼眸危險地瞇起,視線落在安梨的身上,“二嬸說笑,我剛剛就是故意說一句而已,別誤會。”
嘴角那笑顯然不是這樣簡單。
他指了指地上的安梨,“這個女人才應該向我的妻子道歉?!?p> 這一變化,饒是白小初都摸不著頭腦,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開口,無聲地詢問著。
陸士嚴只是將她緊緊地抱著懷中,聲音性感低迷,“要是江少以及這位江少的女伴不好好道歉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們也知道我性子古怪,富二代沒什么本事就喜歡打架斗毆?!?p> 江書瀚聞言,伸手就去扯安梨的頭發(fā),“你簡直是就是丟盡我的臉,我他媽怎么會帶著你出席這場宴會的?!?p> 語氣里是赤裸裸的嫌棄。
安梨搖頭,哭喊著,“不是這樣的,書翰你……”
話還沒有說完,空蕩的空間里就響起來一道聲音,是從手機里播放出來的錄音,還帶著電流滋滋的聲音。
“白小初那個賤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江書瀚的喜歡,跟在江書瀚身邊兩年了,我都幫忙陷害下藥了結(jié)果書翰還是沒有上她哈哈?!?p> “我才是江書瀚最愛的女人,白小初你算什么啊,現(xiàn)在不過就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和狐媚妖術(shù)勾搭上了陸士嚴而已,等你再老一點,你就變成了徹頭徹尾沒人要的破鞋了?!?p> “……”
聲音還在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傳來了安梨喘息的聲音,混合著男人的聲音,時間很短接下來就是現(xiàn)在。
她放聲尖叫,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陸士嚴狹長的眼眸銳利地盯著薄軒,“救出來的不是時候啊,既然她那么喜歡說破鞋就讓她成為破鞋啊?!?p> 薄軒不由得地想要為陸少鼓掌,言辭犀利大膽,“陸少,這是那男人錄音的,說是安小姐勾引他。”
“我沒有?!卑怖鏈喩眍澏吨麄€人身上都是汗水,她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在地下室抱怨的話竟然全部都被錄下來了。
這是誰做的?
蘇婉瑜還是白小初?可是當時白小初根本就昏迷了不可能是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蘇婉瑜嗎?
想到這,安梨眼神里的恨意更加濃烈,撐著身子想要質(zhì)問蘇婉瑜,可是卻被江書瀚直接一巴掌打昏了過去。
徹底地安靜下來。
江書瀚緊緊地攥著手,因為怒火額頭上迸射一道道駭人的青筋,視線落在白小初和陸士嚴抱在一起的畫面上,眸色越來越晦澀。
所以一切都是安梨的計謀,而他誤會了白小初嗎?
江書瀚惡狠狠地咬著后牙槽,視線輾轉(zhuǎn)落在陸老太太的身上,“老夫人,今天的事情是我失禮了,我先將她帶回去,道歉的事情我必定將她帶過來親自登門謝罪?!?p> 陸老太太目光落在白小初的身上,“這件事情你應該對她說?!?p> 白小初身子微微抖了抖,她沒想到陸老太太會說這句話,目光對上江書瀚的那雙眼睛,明明也不過就是幾個月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過,恍惚竟然陌生到有些不認識。
一秒不到,腰間的大手就故意用力捏了捏,白小初收回目光對上陸士嚴,“很疼?!?p> 陸士嚴臉龐一沉,聲音有些冷,“疼就對了,長點記性?!泵獾每匆娔墙瓡哪抗舛疾灰粯?,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兩人之間這小動作在外人看來更像是情路之間曖昧不已。
江書瀚看著白小初的側(cè)臉,美得不像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他咬住牙根,聲音卻莫名地放柔了下來。
“小初,她情緒不太對勁,我先帶她回去好不好?”
這聲音聽著令人惡寒。
白小初嫌棄得瞥了瞥眼,故作嘔吐的姿態(tài),“滾吧,別在外面惡心人了。”
她當初怎么就沒有覺得江書瀚這樣兩面三刀的呢。
陸士嚴很滿意著白小初地反應,直接將她公主抱,朝著臥室里走去,“夜深了,我妻子還懷孕著需要休息,至于那些動手了的人晚上可別做噩夢啊。”
身影漸行漸遠。
蘇婉瑜擰眉,總覺得陸士嚴那話是對自己說的。
陸老太太目光輾轉(zhuǎn)落在了蘇婉瑜的身上,“婉瑜啊,天黑了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可就交給你好好調(diào)查了?!?p> 蘇婉瑜心口疙瘩一下,笑著回應著,“好,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給士嚴還有那李小姐一個交代的。”
“那就好?!?p> 蘇婉瑜扶著老太太回到了別墅里,余光不經(jīng)意地回頭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安梨,神色晦澀難懂。
……
江書瀚將安梨帶到他自己別墅后,直接將她按在浴缸里面用冷水沖洗,臉上沒有絲毫溫柔的神色。
安梨本身就中藥了,這冷水對她無疑就是雪中送炭,在車上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安分,身上那紅色裙子幾乎就快要將脫完了。
冷水沖洗到臉上,安梨有瞬間的清醒,看著面前的江書瀚,心里慌亂不安,“書翰,事情真多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不是故意的?!?p> 她衣服凌亂,臉頰紅腫著,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將她姣好的身姿顯露出來。
“書翰,你相信我,我……我就是吃醋,我吃醋當年你娶了白小初,你明明說過你只會和我結(jié)婚的,你知道我醒過來看見你和她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感覺嗎?”
“我恨不得自己當初死了算了,我恨不得再一次跳河死亡?!?p> 她哭喊著,楚楚可憐,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腿,肩旁因為哭泣顫抖著,可也掩蓋了她眼底的暗光。
提及到當年的事情,江書瀚面色就變了,看著她的眼睛里多了幾分心疼,“可是你也不應該對我下藥,要是我和白小初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