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蕭開始慢慢說起他在鬼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
一切從肅清趙子溯的殘留勢力開始說起,根據(jù)彥凰的皇女慕容姪的情報,他們選擇了一個恰當?shù)臅r機,帶領(lǐng)小部分的精英將士便去圍剿趙子溯了,雖然父皇給他的意見是“若”執(zhí)迷不悟便除了,但趙子蕭從一開始便決心不留后手。
一個已經(jīng)叛亂過一次的人,定然會叛亂第二次。
然而事情敗在慕容姪的內(nèi)部,慕容姪的手下有一人,從最開始就不看好他這個太子,甚至于臨陣倒戈,他對慕容姪說,等一切大成,你會感激我的。
慕容姪也是急了,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與那手下廝打了起來,趙子溯趁機騎上馬而逃,機會不容錯過,如若這次再讓他逃了,又不知會惹出多少麻煩來,于是趙子蕭也騎上了馬,追了上去。
趙子溯逃的匆忙,沒來得及注意路,一不小心跑到了峭壁下面,逃無可逃,便干脆破釜沉舟,與趙子蕭廝打了起來。
原本趙子蕭略占上風,卻突然聽到又女子驚呼的聲音,朝那聲音處望去,居然是一紅衣女子,那女子背著背簍,居然就在他們身后不遠處,而那距離,他們的打斗很容易波及到那女子。
趙子蕭不自覺的收了招,卻被趙子溯的劍穿了心,漸漸地失去意識。
“快跑……”這是他最后說出的話。
可他沒有死,再次醒來,卻是在床上,他的嘴里有血腥味。這
這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趙子蕭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衣服被換了,但是,他的胸口沒有傷疤。
門外有悅耳的笑聲,趙子蕭推開門,卻看見那日見著的紅衣女子,她騎在豹子上,使喚著豹子去追她射出的箭。
那女子看到趙子蕭,便下了馬,說你醒啦,我叫妍兒。
“妍兒是我們鬼城的少城主?!甭牭竭@里,蘇瑞秋插了話?!疤拥钕抡f嘴里有血腥味,想必是少城主用自己的血救了太子殿下?!?p> “血?血能起死人肉白骨?”子都問道。
“嗯,能的?!壁w子蕭說。
他說有一次,妍兒對他說,我知道你們的傳說,說我們鬼城住著非人之物,對吧。趙子蕭說,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妍兒卻嚴肅了起來,指著鬼城的另一邊說,這傳說是真的,不但是鬼城,山的那一邊的整個區(qū)域,都住著非人之物。又說,我就是從山的那一邊來的。
話說回去,子蕭問妍兒這一切的情況,妍兒說,這里是鬼城,又說,那個和他廝斗的男子,已經(jīng)被隨行的閻羅除掉了。子蕭問她為何救他,妍兒嘻嘻的笑著,說你長得好看。
子蕭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妍兒說,不知道。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壓寨相公了。
子蕭想離開,妍兒便說鬼城有陣法,進得來出不去的,你就安安心心當我的壓寨相公吧。子蕭不信邪,便準備開溜,但是,正如妍兒所說,鬼城有著陣法,他無論如何也出不去,只能暫時這樣,以后再想別的辦法了。
不過說來,這里是鬼城,子蕭想起之前,子都說起的他們母親的死亡可能與鬼城有關(guān)的事情,既然暫時出不去,不如先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地調(diào)查一番軟骨香的事情。他便問起妍兒關(guān)于軟骨香的事情,但調(diào)查結(jié)果與之前蘇瑞秋的一般無二。想著可能有別的線索,他便在鬼城探索了起來。
這是一切的開端,他的探索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室。雖然他沒有在密室里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但想必密室里是有著什么驚天的秘密的,他的探索被那個男生女相的閻羅——花厭離知道了,花厭離請他離開,自己卻在密室里呆了一段時間,隨后,便叛變了。
“如若太子殿下說的,是主樓會客廳里那個需要扭動花瓶才能打開的密室的話,那是城主的東西?!碧K瑞秋補充道。
“密室里有哪些東西你可還記得?”宮羽徽問道。
“全是一些雜物,沒什么稀奇的,也不怎么珍貴……啊,說來,還有一塊蝶狀白玉玉佩,那個玉佩倒像是出自名家之手,不過也只有這一件珍貴之物?!?p> 趙子蕭對白玉玉佩的形容,卻讓子都想起了什么,他拿起一張紙,畫了起來,問子蕭是不是長的和這個相似,趙子蕭說,確實相似,或者說,那個玉佩,正好與這個,該是一對的,不過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子都也是對此感到驚訝的,因為那是他第一次辦的案子,他所畫的那玉佩那醉月樓的紅袖姑娘所有的定情玉佩。卻是想不到,那幾乎被他遺忘的案子,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聯(lián)系起來。鬼城城主?那個妍兒似乎只是少城主,城主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呢,卻是完全沒聽蘇瑞秋提起過。
聽子都說完醉月樓的案子,蘇瑞秋卻只是嘖嘖稱奇,她道,想不到城主還有這樣的姻緣債啊。
不過,這件事和花厭離的叛亂應該沒有關(guān)系。
話又說回,這花厭離原本也是個溫文爾雅之人,卻在那次密室事件之后轉(zhuǎn)了性子,準備擄走妍兒,他上前擋去,卻中了他一掌,后來,便是蘇瑞秋知道的了。
“和密室有關(guān)嗎,多謝太子的協(xié)助?!碧K瑞秋道謝,然卻畫風一轉(zhuǎn),有些不正經(jīng)的問道,“話說太子,您當了我們鬼城一個月余的壓寨相公……有沒有和少城主……”
“沒有!??!我這二十幾年一直的守身如玉好嘛?。。∥疫B醉月樓都沒有去過?。。 壁w子蕭嘶吼著,聲音大的怕不是整個太子府都知道了,氣勢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到了。
“二十幾年……守身如玉……”宮羽徽默默重復著。
“咳……”蘇瑞秋打破了尷尬。“雖然這么說可能打破了你的幻想,太子殿下,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要童子身才能練的功夫的?!?p> “誰要練?。。?!我只是覺得婚后再進行這種行為比較好好嘛!?。。?!”
趙子蕭的聲音再度傳遍了整個太子府。
路過的贏子嬰
并沒有什么卵用的設(shè)定二:蘇瑞秋的穿著,蘇瑞秋喜白,但不是全白,而是文人喜歡的那種一半白色一半墨色,似山水畫的服裝。頭發(fā)也是文人常用的裝飾,加上武器判官筆就是普通的筆的形狀,所以一眼看去就是個普通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