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唱著歌。
越來越近,帶著從未見過的溫暖氣息。
他不顧一切的撲上了去,隨后被這愛意灼燒,灰飛煙滅。被烈火焚燒的那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她靠近自己,而是自己對于光的渴望而靠近了她??伤帜氖鞘裁垂?,她明明是那細小的火苗,沒有溫暖沒有光亮,唯一的用途便是將像自己這樣靠近她的人焚燒。
只是,自己在黑暗中呆的太久,竟然連這光明的樣子都給忘了,連這細小微弱到隨時可能撲滅的火苗,居然都感受到了溫暖。
那人緩緩走進這廢墟,環(huán)顧著,輕嘆。
“金絲雀飛走了?!?p> //
子都對宮羽徽的求婚在皇帝想要下達圣旨之前,他想,至少這件事情要讓自己主動。唔,不過更多的原因是因為趙子蕭的挑撥。
對于之前去往江湖中經(jīng)歷的種種,子都總感覺自己的無用,肯定也是因為這個,宮羽徽才會更加依賴她的那個蘇瑞秋姐姐吧。所以子都便更加勤奮的練習(xí)蘇瑞秋教習(xí)給他的暗器手法。
給趙子蕭看見了,趙子蕭慢慢的貼近他的臉,緩緩?fù)鲁鰩讉€字。“你好作哦。”
滾犢子。
子都將銀針超趙子蕭身上扎去,趙子蕭一邊喊痛一邊拔下銀針,小聲的嚷嚷著?!氨緛砭褪锹铮耘⒆拥拇??!?p> 誰吃醋了啊……
“劍仙妹妹真是可憐,攤上你,唉。”趙子蕭搖著頭,然后又被子都扎了幾針。
不過子都確實在反思,自己這些日子似乎和之前想必一點長進都沒有,根本沒有給她什么幫助,甚至還連累她入了官場。而自己還因為這件事暗自計較。
于是便開始準備聘禮,想著在父皇賜婚前求婚,這樣,也許會顯得她不像一個官場斗爭的犧牲品。他準備的聘禮是很豪華的,花費了極大的精力。
但他的心意沒來得及送出去。
宮羽徽住在靠近杜府旁邊的小院子里,是她花費皇帝給她的賞金買的小院子,方便隨時去杜府處理相關(guān)事宜,她不是很習(xí)慣住在杜府。
一般來說,午時之后宮羽徽都會去處理杜府相關(guān)的事項,或是杜府或是演武場,有時也會出現(xiàn)在杜長信那里——如果杜長信請休辦事去了的話。
說來,杜長信請休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了。
子都原本想去找宮羽徽,約她夜晚去酒樓,好對宮羽徽求婚,但先后去了杜府和演武場,都沒有看見宮羽徽,倒是被迫和杜仲寒暄了一波,當然,全程都是杜仲一個人尷尬的討好,真搞不懂杜仲。
然后又去了杜長信處,但依然沒看到宮羽徽,卻見到了杜長信,杜長信似乎正在處理公務(wù),但見他來了,急忙放下了筆,向他行禮。
雖然杜長信放的及時,且故意移動了筆的位置,但子都還是注意到了,那支筆應(yīng)該是杜長信用右手使用的。
什么情況。她的右手不是已經(jīng)廢了嗎。
但是杜長信除了告知他宮羽徽不在之外,便急匆匆的催促子都離開,加上貿(mào)然詢問不好,便只記下,不了了之了。
后來子都又去了宮羽徽的府邸,亦是不在,萬般無奈時,卻在街邊茶館的小攤子上找到了她。
難道她今天休息?不應(yīng)該啊。
子都上前,宮羽徽見他,也是讓出了一個位置。
宮羽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有人坐到了她的對面,正是蘇瑞秋。
蘇瑞秋來的很急,風(fēng)塵仆仆,連衣服都有些雜亂,似乎是事發(fā)突然。
這次蘇瑞秋沒有什么和他們開玩笑的心情,徑直說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上官家出事了,小羽徽。”蘇瑞秋說。“你是武林大會的榜眼,需要回去先代管一段時間盟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