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我陪你去一下校醫(yī)院吧,我覺得你不能繼續(xù)硬撐下去了?!?p> 圣誕假期臨近結束,瑪格麗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原本就雪白的皮膚變成了病態(tài)的蒼白,馬恩還時不時能看到她拿出黑色的魔藥灌進嘴里。
瑪格麗有些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忘了?我可是從斯內普教授親自教導的,校醫(yī)院的魔藥不見得比我自己做的更好。”
“但校醫(yī)院最少能徹底診斷一下你的問題,龐弗雷夫人的醫(yī)術可以的?!?p> “哎呀,一點小問題而已,如果非要去的話,你去也不合適,我可以找艾斯特陪我一起去?!?p> “那可說好了,待會兒讓艾斯特陪你去看看?!?p> “行行行,知道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啰嗦,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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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圣誕節(jié)假期一起結束的,是瓦爾德的教學。
圣誕節(jié)假期最后一天,小巫師們返校的晚餐時間,瓦爾德親自告訴大家奇洛教授的病好的差不多,可以重回講臺了。
四個學院所有學生一起發(fā)出了一陣哀嚎,搞的主席臺上的教授全都明里暗里看著奇洛,而奇洛“養(yǎng)病”的這幾個月似乎去了演技進修班,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還挺逼真。
唯一還能高興點的大概就是五年級和七年級的學生,這兩個年級沒有期末考試的壓力,更重要的巫師等級考試直接代替了期末考。
瓦爾德為了考慮到他們的未來,表示如果這兩個年級的小巫師里,有人覺得自己水平有問題的話,可以在周六的上午和下午分別去找他上課。
結果就是不知道哪個角落有個大哥“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平時的黑魔法防御術課,豈不是可以休息或者去上別的課了?”
真別說,這人說得還真有點道理,這兩個年級既然沒有期末考試,那平日分也就沒其它年級那么重要,不少人直接聲音有點大的附和了這個說法——他們就差把頂棚給掀了。
教授們想出言阻止,但考慮來考慮去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只憋出來一句安靜。
最后還是瓦爾德讓大家尊重一點奇洛,他也是個教授。大概意思就是你做可以,但不要說出來。
奇洛臉色更難看了,閃的跟個霓虹燈似的。
“奇洛教授,你的臉色閃爍的這么快,不如涂點熒光粉,去麻瓜的音樂節(jié)干個副業(yè)去吧?!币粋€飄滿整個禮堂,但沒有人說得清是從哪個角落發(fā)出來的聲音說道。
四個學院難得的統(tǒng)一了一次,整齊而巨大的噓聲讓禮堂外邊老費爾奇的貓都嚇了一跳,竄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里。
哪怕奇洛有兩張臉,這一刻也覺得有點沒臉見人了,飯都沒吃就匆匆離開了這里。艾斯特在馬恩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她剛才看見這個貨把魔杖悄悄的往外邊伸了一下。
馬恩捂著腿,齜牙咧嘴半天才把已經跑到嘴邊的慘叫給壓了回去。
“他怎么了?”兩個人的小動作除了他們以外沒人看見,坐在艾斯特旁邊的赫敏看著他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艾斯特笑瞇瞇的回答道:“沒事,可能是吃飽了撐得。”
“可我們明明剛開始用餐???”
“是啊,我們才剛開始用餐,有些人就吃多了沒事干了?!?p> 馬恩:(-ι_-)
赫敏沒再多問,她心情不太好,不想說太多話。
圣誕節(jié)收到馬恩的禮物后,尼可勒梅是誰她總算是知道了,也知道“斯內普”的目的是魔法石,她立刻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寫在紙上,激動的用哈利給她寄禮物的貓頭鷹寄回了學校。
她本以為這倆人怎么也能做點準備,沒成想上午回到學校后,羅恩第一時間開始向她介紹了一下馬恩放在紅茶屋里的那套卡牌有多好玩…
當時她的心就是一涼,知道這倆人這個假期恐怕除了弄懂了一套新的卡牌游戲的玩法以外,正經事一點沒干。
后續(xù)交談也如她所想,哈利和羅恩從南扯到北,從圣誕節(jié)的禮物扯到瑪格麗的工坊,整個假期期間霍格沃茨發(fā)生的所有事她都聽了一遍……除了她最關心的有關魔法石和斯內普的問題。
再三提醒后兩個人還是沒想起來,弄得她發(fā)了好大的一通脾氣,給倆人數(shù)落了半個多小時。
最后羅恩被她說的有點煩了,跟她大吵了一架,氣得她當場表示不管這些事了,羅恩也難得的硬氣了一回,說不用赫敏,只靠他和哈利也能查清這件事。
如果他下午沒低眉搭眼的跑來跟她借作業(yè)就更好了。
至于最后結果嘛…只能說赫敏是個大度的小巫師。
當然這些事馬恩是不知道的,只是看她上午回來后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心情就不怎么好,只能大概地能猜到一些,畢竟羅恩和哈利是實打實的在他這里玩了十幾天的卡牌…
他還盛贊羅恩是個玩游戲的天才,這玩意兒說是卡牌,其實稱為卡牌棋更合適一些,大概就是根據(jù)抽到的卡牌控制棋子作出行動的一種游戲。規(guī)則非常之復雜,以至于另一套放到店鋪里很久也沒幾個人搞懂買回家,而羅恩只玩了一個小時,在哈利還一臉懵逼的時候,已經能熟練的組合出比較好用的排列了。
反正不管怎么說,哈利和羅恩的假期過得肯定是非常愜意,至于他們自己的那點“秘密行動”,估計是給忘掉了,馬恩可不信他們出來玩一天以后,還有心情大晚上的出去搞調查。
晚餐結束,居住在紅茶屋的三個人準備回去的時候,瓦爾德只有馬恩能聽到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我知道用餐剛開始的時候那事是你干的,哪怕你再討厭奇洛也不應該這樣,他畢竟是你的教授。希望你不要再做一次類似的事情,否則的話我會很懷疑我教導的禮儀你是否全部都忘記了,那樣的話,后果,你知道的。”
馬恩想了想瓦爾德的暴脾氣,渾身哆嗦了一下,走到最前方,快步帶著艾斯特和赫敏遠離了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