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可以去做DNA鑒定
此時的葬禮,楊南豪早已火化成了一堆粉末。
楊家住的也是別墅,但是呢,并不大。
楊家里里外外都布置上了白布。
遠遠的就聽到,房子里傳來傷心哭泣的聲音。
老一輩的長輩常說,人死為什么要哭?一來是為了告別,是為了心痛和各種不舍,二來,是為了哭鬼。不過呢,這些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封建迷信。
楊南豪英年早逝,不少的人紛紛覺得痛心,不少的人就覺得死有余辜,不知廉恥。
楊厲文一夜間滿頭白發(f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跪坐在兒子的棺前,哭喊著,當?shù)厝说牧曀子械闹苯油猎?,有的火化供著?p> “我的兒子啊,你怎么說沒就沒?你走了以后誰養(yǎng)我?造孽??!”
說完就傳來陣陣的哭聲。
“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們這是要斷了我家的路啊?!?p> 楊厲文知道,自己的兒子平時也就那點事,但是這一次完完全全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一時之間更是無法接受兒子離開的消息。
“他們殺了我的兒子,斷了我家的后路……”
“我……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哪怕拼上了我這條老命!”
楊厲文一把鼻涕一把淚,整個人頹廢了許多。
“安卓中!我平時待你不薄,在你家為你做牛做馬,你就是這么做人的!你讓我失去兒子,我也要讓你失去女兒?!?p> 楊厲文在楊南豪的棺前放狠話。
喪子之痛,還有一顆充滿了仇恨的心。
未來的楊厲文肯定會謀劃著什么。
安淺伊默默的看著窗外,小花園里一片寂靜。
她拿出手機,默默的刪掉了通訊錄里的一個名字,楊南豪。
夜幕慢慢降臨,眼看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她去書房找了段言澈。
“段言澈,我問你一個問題?!?p> 段言澈放下手里的事情,微笑的看著她道:“什么事?”
她支支吾吾了許久,不知道該怎么問。
段言澈看出了她的猶豫,便一把抱過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什么事啊?你說說看。”段言澈玩味的捏著她的鼻子。
“我……剛剛聽到你們說話,我……生過孩子嗎?”
此話一出,段言澈愣了一下。
他應該怎么也沒有想到,安淺伊會偷聽他們說話。
便溫柔的解答:“是的?!?p> 這一次他并沒有繼續(xù)打算隱瞞下去,既然安淺伊都偷聽到了,她承認實話實說,又怎樣?
安淺伊整個人渾身一僵,她為什么沒有印象?
最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段言澈:“那軒軒真的是我生的?”
段言澈又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這一刻她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從段言澈懷里起來,“我為什么沒有印象?軒軒不是凌安娜的孩子嗎?”
段言澈直接笑出聲來,摸了摸她的頭道:“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以你的性格,你會幫那個女人養(yǎng)孩子?”
以她的性格當然不會幫那個女人養(yǎng)孩子了,說不定她會分分鐘掐死。
所以軒軒真的是自己生的?
竟然是自己生的,那凌安娜為什么每次都把軒軒掛在嘴邊?搞得好像是她生的似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真的失憶了?”
段言澈點了點頭,“你的記憶只記得新婚之夜所發(fā)生的事情,前面的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安淺伊又非常的好奇,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能把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其實安淺伊和段言澈早早就認識了,只不過這些記憶在她腦海里已經(jīng)消失不見,她什么也想不起來。
其實不單單是安淺伊忘記了軒軒,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軒軒到底是誰生的。
就連愛段言澈愛到骨子里的凌安娜,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從哪來,只知道這個孩子是段言澈所生。
當時的安淺伊為愛沖昏了頭腦,一心想從軒軒的身上下手,想變成軒軒的后媽,可是段言澈并不領情。
就在軒軒剛出生幾天,發(fā)生了嚴重的新生兒黃疸,凌安娜舍了半條命救了這個孩子,段言澈這才把她當成軒軒的救命恩人,才會得到段言澈給的各種好處。
即使這些年凌安娜假裝表面上關心軒軒,每次都會想方設法的買各種玩具給軒軒,可都無濟于事。
后來三年前,段言澈娶安淺伊,凌安娜更加是怒火沖天。
在安淺伊撫養(yǎng)軒軒長大,凌安娜多次從中作梗,挑撥離間,甚至放出謠言,軒軒是她親生的,可后來這些謠言都被段言澈給清除干凈了。
至于,安淺伊為什么會失憶,當然是楊南豪和安千然這兩個人造成的。
段言澈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一家人可以去做DNA鑒定。”
安淺伊卻搖頭搖頭,“不了,我相信你說的話。”
畢竟就在剛剛她,已經(jīng)叫冷紫陌去查了,幾年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可她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軒軒這么大個孩子是她生的,而且還是段言澈的新生骨肉。
如今的她不到23歲??!意思就是說她十幾歲就生出了這個孩子?
那段言澈豈不是老牛吃嫩草?對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下手!
這里邊到底發(fā)生了怎樣的故事?
段言澈看出了她心里的不安和焦躁,立馬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別亂想,總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
那氣撫過她耳朵里癢癢的。
“好了,我才沒有亂想?!彼龗昝摿怂膽驯?。
“我們吃飯去吧,王嬸早就做好晚飯了?!?p> 然而此時的另一邊,夜黑風高,一陣風吹來,都帶著冷意。
有癩蛤蟆,和奇怪動物的叫聲。
此時一輛豪華的車開往鄉(xiāng)下,因為山路不好走,一路上都顛簸著。
路上全是蟋蟀,還有野豬的叫聲。
坐在車里的人有些安靜,但是有一個卻哭天喊地。
“毒婦!放開我!我不要去鄉(xiāng)下!除了我爸沒人敢動我!你憑什么敢這么對我?我叫你們停車!”
此時一名傭人說,“大小姐,冷靜一點,很快就到了,這是夫人的安排?!?p> 安千然咬牙切齒,這里一路上她瘋了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