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輕佻,說不出來的勾人心魄。
聽到這話的男人終于回過神來,瞬間臉上就恢復正常,那還有方才的失魂的樣。
“你是誰?”上官楠木望著愛麗絲,冰冷的視線就這樣向她射了過來。
韓年子一征,但也是一瞬,她很快恢復正常,“喲,人家都給你說了幾遍了,人家叫愛麗絲?!?p> 她很了解上官楠木,一整個青春期他們基本一起度過,因此她也就直到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有些東西或許是可以變,但這本性和喜好可是很難變的。
就比如說他很討厭別人這樣妖媚的說話,這不,某人臉色的確變了,臉色也變得厭惡起來......
她可是沒少在這一方面改變,為此聲音都被她給改了,她從不以真實的聲音說話。
她想沒過幾秒鐘她就會被他給轟出去,畢竟之前可沒少見過這樣的場景。但等了幾秒鐘對方顯然沒有要轟她出去的打算。
這太匪夷所思了!
“上官楠木,你把我?guī)У竭@里有什么事情?”
她現在可沒什么閑心和他閑聊,她也沒那個心情,她現在恨不得他消失。
上官?上官楠木的眼睛突然瞇了起來,說不出來的危險,他的名字她是如何得知的,他很少將自己的姓氏說出來,直到的人寥寥無幾。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姓的?”上官楠木的磁性低沉的聲音就這樣響了起來,隨后一步一步向愛麗絲走了過去,用雙手直接扣住女孩的腰身,動作甚至粗魯,說不出來的瘆人。
愛麗絲著實欠考慮,她怎么就犯了如此低等的錯誤,但她很快將自己的心放松,笑盈盈地說道:“這位尊貴無比的少爺,您先淡定,我就是之前聽一位朋友說起過......”
聽說?他更加不信了,眉毛輕佻,扣住女孩的腰身越來越緊,愣是讓愛麗絲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這位先生,你找我來,所為何事?”愛麗絲咬了咬自己的嘴巴,繼續(xù)道:“不是我說,你這樣做真的很耽誤人家賺錢?。 ?p> 語氣照樣輕佻,說不出來的令人惡心的想吐,她就要這樣,她就是想惡心他。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眼前這人同歸于盡,永遠不見的好!
“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語氣。
一瞬間愛麗絲驚愕,她突然覺得上官楠木認識她了。
“真的嗎?”愛麗絲裝作很激動地說:“天吶,我竟然認識這么有錢的大佬,嘿嘿~真是幸運?。 ?p> 面部表情很夸張,可語氣聽不出來半點欣喜。
上官楠木看著眼前的女孩無比夸張的表情,眉毛皺了皺,盡管這個女孩和記憶中的那人一樣的骨架,甚至一樣的黑長直,可臉絲毫不是,可這樣純凈美好的眼神,就只有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子有。
“哎呀,不要這樣看人家嘛~人家會覺得自己會愛上你的啦~”她學的陸風語氣,就連蘭花指也挑了挑。
“你方才說我的姓氏你是從一位朋友得來的,不知名字是?”上官楠木一臉厭惡地放開她,還用手紙擦了擦自己的修長的手,隨后慢條斯理坐到一邊坐下,交疊著雙腿,猶如高高再上的帝王。
“好像就叫什么張汐緣,但已經去世了......”
“你給我閉嘴!”他猶如黑夜中的撒旦,嗜血殘忍。
愛麗絲看到這樣的男人莫名想笑,她實在搞不懂他在生什么氣?
“汐緣,你沒離開我是不是?他們都說的是假話是不是......”
因為他的喃喃自語,悲傷的氣息就這樣籠罩在整個套房之中,愛麗絲實在快憋不住了,她真的很想拿著掃把往他身上敲打,可她看了看,這房子哪有什么掃把,自己也不是七年前的張汐緣。
她已經死了,已經和過去說再也不見了!
現在的自己,只是愛麗絲,是重生的愛麗絲,再也不是那個卑賤到骨子里的張汐緣了。
她現在壓根就沒心情看這男人在這傷心,她只想離開令她窒息的地方,“我說上官少爺,你要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這樣真的很耽誤我賺錢??!”
是真的耽誤她賺錢,她還有親人等著她去賺錢治療,醫(yī)藥費高的要死,她的時間都是她的金錢,她可沒時間在這浪費時間。
男人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冷聲道:“你是杰克的女兒吧?”
聽到杰克的名字愛麗絲一滯,她沒想到這人竟然查她。
“我父親怎么了?”愛麗絲下意識問。
“沒什么,你去你那間房等我,我還有事要處理?!?p> ”什么?”愛麗絲滿臉疑惑,這人是怎么了,等他?等他做什么?難道是向她打聽什么?
她還沒來得及問什么,然后這件套房進來幾人,隨后她就被帶了出去,不是,是被架出去了。
看到他出去,然后套房里出來兩人,一人有些不解道:“楠木,你打算怎么辦?”
另外一人表情若有所思,然后瞪了一眼方才那人:“程洋,什么怎么辦?我們都追查了四年了,好不容易捉到仇人,不管怎么樣都不能放過?!?p> “杰克可真能躲,一躲就是七年,我看他這次哪里逃?!鄙瞎匍镜男母估卓嗽谒磉呎f道。
上官楠木的眼神暗沉,深邃的眼底都是說不出的恨意,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冷聲道:“讓你帶的人帶到了吧!”
程洋點了點頭,一個電話出去,然后幾個魁梧高大的男人將那人給帶了進來。
上官楠木冷眼看了一眼,冰冷無比的聲音就這樣響了起來,“她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少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當年汐緣小姐被人羞辱的跳了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澳腥吮粐樀弥倍哙?,跪在地上哀求著,就差磕頭了。
“她在哪?”上官楠木再次重復了一句,面目恐怖,兩眼說不出的嗜血。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被人逼的跳了懸崖,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男人來來回回就這幾句話,哆嗦著,模樣看起來猶如遇見撒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