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怎么了?這一段時間你的狀態(tài)可不對,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你不要否認(rèn),我可是超級神探,沒有人可以瞞住我敏銳毒辣的眼睛。
面前一個穿著灰黑西裝,三十多歲中年黑人男子,對坐在凳子上叼著煙卷神游物外的華裔男子,喋喋不休的說著。
哦,詹姆斯你的眼睛果然犀利,這樣都逃不出你的神眼,很抱歉這一段時間,心理出了點問題,狀態(tài)不佳影響了大伙的配合。
托尼還在為琳達(dá)的離開傷心嗎,其實大可不必,琳達(dá)的臀太小了,看起來還沒有詹姆斯的大。
托尼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如果心情還是不好,你可以申請一段時間的休假,去圣地亞哥的海灘吧,那里的姑娘熱情似火,一定會讓你忘掉琳達(dá)那個癟屁股妞。
沃森!你出的是什么鬼主意,我們現(xiàn)在接到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正是用人的關(guān)鍵時候,你居然叫托尼休假,知不知道我們?nèi)绻偏@了這個大案,那么我們會解救多少無辜受害的少女,我們會成整個M國萬千少女的英雄,會有無數(shù)的相機發(fā)出亮瞎我們狗眼的閃光燈,對著我們咔咔咔咔。
這是一個多么難得的機會,托尼到那時會有無數(shù)的女人崇拜你,哭著喊著要嫁給你,就是琳達(dá)也會為她草率的離開而哭暈在馬桶上!托尼你想象一下這樣的場面會有多風(fēng)光!哈…哈哈詹姆斯露出一排閃亮的小白牙得意的大笑。
詹姆斯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了,我,fbi第一大帥比托尼是打不倒的鋼鐵俠!放心不會影響大家的行動,華裔男子起身拍了拍腰間的手槍。
這個華裔男子從小在M國的唐人街長大,從太爺爺?shù)礁赣H這一輩,就在當(dāng)?shù)氐牡谝淮髱团珊殚T里擔(dān)任要職,靠著祖上的十二路譚腿,成就了祖?zhèn)魅碾p花大紅棍,在華人幫派里赫赫有名。
到了托尼這一代,反而對長輩的行為非常蔑視,都什么年代了,還用拳腳打打殺殺的,譚腿踢的在快,有子彈快嗎,雙花大紅棍在威風(fēng),有有錢人威風(fēng)嗎!
當(dāng)初從爺爺開始一直到父親,整天逼著自己練習(xí)什么譚腿,自己居然傻乎乎的天天傻練,差點把腦子都練傻了,居然夢想著成為一個超越父輩的高級雙花大紅棍。
還好自己上了高中就及時醒悟,爺爺和父親那一套早就過時了,不然老爹為了幫會,在街頭身中一百多槍,死后幫會連三萬美金的撫恤金,都給的扣扣搜搜,一群號稱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結(jié)拜兄弟,在靈堂上假模假式的嚎幾嗓子,就勾肩搭背的跑到酒館去喝酒,還不如老太太在肯德基摔個跟頭,找個好律師打官司賺的零頭多。
當(dāng)然祖?zhèn)鞯膸团杀尘耙矌Ыo自己不少的社會資源,到了大學(xué)就已經(jīng)把大麻生意做的有聲有色,身家已經(jīng)超過了整天狂踢木板的父親,在臨近畢業(yè)時的一次機緣巧合下,救了一個Fbi的頭目,獲得對方的賞識,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順勢加入了這個自己想要潛入的部門。
不是為了保衛(wèi)偉大的M國人民,和國家利益,只是為了學(xué)習(xí)更多的研究犯罪和反偵察的專業(yè)知識,讓自己的大麻生意走的更穩(wěn)更遠(yuǎn)一些,所謂藝多不壓身!還能每年領(lǐng)到五六萬的薪水,何樂而不為!
可惜的是,剛剛參加完殘酷的軍事培訓(xùn),參加工作僅半年的一個晚上,在自己二十三周歲生日那一夜,莫名其妙的掛掉了,被一個來自地球?qū)γ娴娜A夏人占據(jù)了這個身體。
這個來自華夏的人叫譚嘉樹,是一個年紀(jì)不大,而又事業(yè)有成的企業(yè)家,自己穿越前,是和朋友在神農(nóng)架的一次戶外探險中,走失在茫茫林海里,踏進(jìn)一處石人陣內(nèi),被石人眼內(nèi)飛來的綠色火焰擊中,來到了這里。
與這具身體殘存的靈魂辛苦搏斗了一個晚上,吃掉了對方殘存的意識,變成了一另一個與眾不同的人。
徹底適應(yīng)這個身份后,譚嘉樹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與記憶中一般無二,只是好像各國總統(tǒng)和一些聽過的鼎鼎有名的各界名人,都不是自己記憶中的任何人,也許自己處于一個平行的時空,反正不管怎么樣,自個都要好好的活著才行。
現(xiàn)在的譚嘉樹,對一年辛苦才能賺到五六萬M金的薪水,還要冒這么大風(fēng)險的工作,非常的不看好,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辭掉這個工作,不過萬事不可操之過急,先混幾個月熟悉熟悉,在提出辭職也不錯,尤其是發(fā)現(xiàn)隨身自帶了一個一立方米的空間,更是欣喜不以,哪怕創(chuàng)業(yè)失敗,就憑這個搞搞走私,也能混的不錯。
現(xiàn)在自己和隊友負(fù)責(zé)著一個少女失蹤的案件,夸口紐約未來第一神探的詹姆斯,居然走了狗屎運,在短短的十多天的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線索。
今夜將有一次大行動,由詹姆斯帶領(lǐng),自己和沃森還有另一位探員,準(zhǔn)備抓捕一個來自西雅涂的黑客,據(jù)說是詹姆斯從暗網(wǎng)那里交易到一份情報,這位黑客手里有一張U盤,里面記錄著失蹤少女案子的嫌疑人和銀行交易記錄,還有最終的落點。
譚嘉樹對這次行動不報什么希望,記憶中這個詹姆斯從來都沒破過什么大案,牛皮倒是吹的震天響,這一次恐怕又是一次無功而返。
夜里行動很順利,沃森干凈利落的擊斃了,試圖反抗的一位三十多歲白人黑客,在對方的內(nèi)衣兜里拿到了這個念念已久的U盤。
譚!你通知一下當(dāng)?shù)鼐謥硖幚磉@里,我們一會去回去看看有什么收獲,我有一個預(yù)感,我們會發(fā)現(xiàn)一個大秘密。
一個小時候后,幾個人去到了詹姆斯的辦公室,拉上窗簾打開電腦,將這個黑色的U盤插到了電腦的U口。譚嘉樹看著幾人的鬼祟樣子,突然有了一種大學(xué)時,在網(wǎng)吧里偷看島國片時的感覺。
詹姆斯扭著屁股興奮的點開文件夾,將一個視頻文件用力的點開,來吧!展示!心在跳!愛在燒!一段清晰的錄像映入正一臉興奮的四人的眼中。
哦!天啊!這是什么?那個人好像是我們的總頭,fbi的正牌局長,看還有那一位是國會的議員,看這個是現(xiàn)在執(zhí)政黨的黨魁,萬千少女崇拜的女權(quán)保護(hù)者,他們…他們居然聚在一起跟這些少女……
哦!天啊,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在為一群什么樣的人工作,這幫流氓罪犯居然在管理著這個國家,我想這個國家沒救了。
天??!我想我們?nèi)橇舜舐闊?!這群人非常的有勢力,我們需要馬上想辦法自保,不然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詹姆斯你這個混蛋,給我們找了大麻煩,這個U盤是個禍害,我們要想辦法處理掉。
我想這個時候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次行動太多人知道,很快就會泄露出去,他們不會放過我們,就是交出U盤我們也會死掉,如果U盤泄露出去現(xiàn)在執(zhí)政的黨派會被毀掉的。
詹姆斯我最近失戀心情不好,打算去中東,聽說那里可以同時娶很多老婆,我要報復(fù)那些負(fù)心的女人,譚嘉樹說完打算離開。
詹姆斯我最近迷上了滑雪,打算到莫斯科住幾個月,滑滑雪打打棕熊,這些年工作有些累了,我要度假,你過幾天替我請一個休息四十年的長假沃森說道。
詹姆斯我一直向往朝鮮那里的生活,聽說那里的辣白菜是宇宙第一美味,我要去那里吃一輩子的辣白菜。你知道我以前從不吃辣,是因為我自從吃了辣白菜,發(fā)現(xiàn)其他的辣菜都是垃圾,另一位白人男子也要轉(zhuǎn)身離開。
你們等等我,其實我在這里一點也不開心,到處充滿了對我膚色的歧視,我打算去非洲,聽說那里對白人很歧視,我很期待站在馬路邊,右手放在槍套旁,對著白人說:手不許動,請出示你的駕照,然后砰!詹姆斯攤了攤自己的雙手。
三個人轉(zhuǎn)過身看著詹姆斯,看來我們都需要出國休息。
這次給大家?guī)砹寺闊液鼙?,這有一些我從各處費勁心力搞來的情報,本來打算近期出手,賺點零花錢,現(xiàn)在是來不及了,你們挑一挑,也許對你們的異國旅行會有幫助,就當(dāng)我送你們的禮物。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當(dāng)然就不會愁,管它絕密不絕密,先收了在說,來吧!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譚嘉樹沉浸在了情報的海洋里。
這個不錯以后可能用的上,咦!這有一份潛伏在華夏的特工名單,還有發(fā)展的下線,這個很好,詹姆斯果然是第一神探,這么機密的文件都被他搞到,真是對他有些佩服了,看來自己如果回國,身份問題可以解決了,投名狀還是很有份量的。
還沒到自己租住的公寓,譚嘉樹就策劃好了這次逃亡的路線,先去墨西哥,手里有著價值不菲的籌碼,等在那里立足在在伺機逃走。
回到公寓拿取了自己的身份證明,趁現(xiàn)在上面還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連夜開車去了機場,乘坐去往嘉州最近的一次航班,這次走的非常匆忙,連大學(xué)時辛苦賣大麻攥下的二十萬美金,都沒有去銀行取。
還好空間里提前放了五六捆鈔票,節(jié)省點夠自己花很久了。
下了飛機,譚嘉樹就馬不停蹄的趕往距離墨西哥邊境最近的城市圣迭戈。
黑色的二手福特轎車?yán)?,譚嘉樹穿著連帽衫,帶著黑色的太陽鏡,大口嚼著口香糖,左手抓著方向盤,右手握著黑又亮的檔頭,腦袋左搖右晃,車內(nèi)放著的welcome to new york震耳欲聾,譚嘉樹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錯。
道路很寬闊車也很少,在有一會就進(jìn)入這個城市,自己將馬上離開這個國家,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至于去中東找老婆這個說法,這只是自己的理想,理想當(dāng)然不會讓他實現(xiàn),不然人生就沒了理想,自己就和一條咸魚沒什么分別了。
黑色的福特汽車行過一處十字路口,陣陣的轟鳴聲沒有絲毫的減速意思,車輪壓過一片灰蒙蒙的路面,帶起滾滾的黃色塵土開向,兩臺黑色的卡迪拉克SUV,從另一側(cè)的路口急駛而來,轉(zhuǎn)彎處帶著刺耳的剎車急轉(zhuǎn)而來,車輪摩擦地面冒起陣陣藍(lán)煙,刺鼻的焦糊味在空氣中擴散。
咦!手心怎么這么熱,太陽穴怎么跳上了,難道是沒有休息好,產(chǎn)生幻覺了?
譚嘉樹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不到頭腦,無聊中掃了眼后視鏡,被后視鏡里的兩臺黑色越野車吸住了眼神。
兩臺黑色的SUV從后視鏡里一個小小的倒影,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距離自己的車越來越近,不是沖著我來的吧?
經(jīng)過進(jìn)一年多嚴(yán)酷的訓(xùn)練,半年的工作,和來自身邊的耳須目染道聽途說,譚嘉樹壓根不相信巧合,更愿意用最大的惡意猜測一切不明原因,手心怎么越來越熱了?太陽穴越來跳動的頻率越快,操!譚嘉樹拍了下方向盤臉色陰沉了下來,不會是這么快就找過來了吧!
右腳用力踩下油門,兩廂的小福特發(fā)出一聲嘶吼,向前加速竄了出去。
后視鏡里兩臺黑色的SUV被迅速拉開了距離,譚嘉樹仍然不敢掉以輕心,雙手緊握方向盤,加速向前行駛。
在一次掃了一眼后視鏡,兩臺被拉遠(yuǎn)的黑色SUV在次的接近,速度還在不停提高中。
靠!果然是沖我來的,不管是是因為U盤的事,還是別人搞了烏龍弄錯了,你們敢跟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管你們是想滅口還是有別的調(diào)查任務(wù),這個時候來不得半分猶豫和手軟。
譚嘉樹咬了咬牙,向著前方一百米處的路口靠右開始減速,打算在這條沒有人煙的小路上解決。
博茨,前面那個福特車?yán)锏娜藨?yīng)該就是上面要我們解決掉的家伙。
沒有看到那個開車的家伙長什么樣,還不能確定,不過看起來很可疑,一會我開過去看看他長什么樣,你們檢查一下槍械,如果是亞洲人的面孔就直接開火。
博茨還是要慎重萬一是別的亞裔人在開車怎么辦,不要殺錯了人,你知道,現(xiàn)在M國的亞洲人越來越多,開什么車的都有。
不會錯的,收到消息,這個華裔是昨天夜里坐飛機到了嘉州,去了舊車交易市場買了一臺二手兩廂福特離開,這里是通往墨西哥最近的城市,他只能這條路,算算時間也大概是這個時候,而且這個華裔很危險,受過專業(yè)的軍事訓(xùn)練,我們不能大意!
哈…哈博茨你太小心了,乘坐飛機是不能攜帶武器的,這里這么短的時間,他去哪里搞武器,何況我們手里的家伙不是吃素的!
這個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上面在這么短的時間,搞到他的全部行蹤,咱們的老板可沒有這么大的能量,能動用這么多資源,這么急切的要干掉他,看來他惹到了惹不起的大人物!
索斯這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你只要知道,下命令的人,不是咱們老板能夠惹的起的人就夠了,看這小子右轉(zhuǎn)往那條小路開過去了,看來他是希望自己能死的快一點!
哈哈…哈哈車?yán)飵讉€拿著槍的男子放聲大笑,可愛的小白兔,你的狼叔叔來看你來了,寶貝你快停下來,不要害怕!叔叔不會吃你…
三輛汽車一前一后在狹窄的小路上逃跑追逐,車尾卷起滾滾黃色的塵土,越過道路兩旁一顆顆茂盛的大樹。
譚嘉樹坐在車內(nèi),雙手穩(wěn)穩(wěn)的把著方向盤,向著前方五百米的一處廢舊的工廠開去,飛快的車速面對工廠轉(zhuǎn)瞬而至,座椅后調(diào),扎緊安全帶,身體后靠,對著破舊不堪的大門沖去,砰!木屑四射,老舊的木質(zhì)大門被撞出一個大洞,在原地?fù)u搖欲墜。
緊跟著一輛黑色的SUV砰再一次的撞過來,木門這一次不堪撞擊,四分五裂倒在了地上,緊跟著又一輛SUV駛?cè)胍粋€漂移急停在院子里。
噗!這個彪子養(yǎng)的,跑到這破地方!看你往那里逃,一個身高一米九燙著卷的長頭發(fā)男子,右手握槍,左手左右扇著飛揚在嘴邊的灰塵。
砰…砰砰院子里不停的傳出汽車用力關(guān)門的沉悶響聲。
兩臺車上下來了七個男子,有光頭紋身穿著黑背心的,還有穿著連帽衫夾克各種打扮的人,手里拿著各種短槍,在一個長頭發(fā)的指揮下,分成三組成扇形向著工廠內(nèi)部壓了過來。
譚嘉樹斜靠在一個直徑半米的水泥柱后,手里握著一把格洛克23手槍,探頭對著長頭發(fā)男子連開兩槍,就在譚嘉樹抬起手槍時,長頭發(fā)男子和身邊的一個同伙迅速臥倒,子彈打在了空處。
另外兩個方向,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水泥柱的方向,乒乒乓乓的開了火,子彈亂飛,有的打在地上,有的打在水泥柱上,塵煙四起。
譚嘉樹豎起耳朵,仔細(xì)的判斷子彈撞擊時發(fā)出的聲音來源,看來對方槍法參差不齊,是沒有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不過自己的處境還是異常危險。
再次換了方向?qū)χ硪换镞B開三槍,又再次的縮回身。
?。∥抑袕椓?,一個人胸口倒在了地上,這一槍擊在了對方肺部的區(qū)域,索斯開火壓制他,博茨大喊!
另外一組人對著空蕩蕩的石柱試探性的打了兩槍。
博茨他子彈不多了,不要太快逼近,這里他跑不出去了!
如果沒有空間,今天譚嘉樹一定會死的很慘,不過對方怎么也沒有預(yù)料到,譚嘉樹居然在空間里放了三個軍用手雷,和六個彈夾!
再次快速對著院子擊發(fā)兩槍,這一次沒有瞄準(zhǔn),只是壓制對方不要快速靠近,同時也在迷惑對方。
咔,拔掉安全栓,譚嘉樹拿著手雷倒數(shù)四秒,用力向著聚在一起的三人扔了過去,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同時響起,水泥柱冒出了兩道火星。
靠!這他媽!??!轟的一聲巨響,把院子里的幸存者震的七葷八素。
咔,又一枚手雷的安全栓被快速的拔起,默數(shù)四秒又再一次的扔向了兩個人聚集的方向。
靠!又來!轟!又一次震耳欲聾的聲響在院子里炸開。
博茨,兄弟們都死了!這他媽是什么人,怎么這么多手雷,他是要搶銀行嗎?咱們快撤吧?
先趴下,小心他背后放冷槍,現(xiàn)在起身逃跑咱倆都得死,咱們爬著向后退。
譚嘉樹右手握著槍迅速的掃了一眼工廠的大院,兩個握著槍的男子,趴在地上,剩下的幾位各種姿勢躺在院子里,手槍飛到各處。
看來就剩下這兩個家伙沒有解決,譚嘉樹不敢大意,拿起一塊遂磚頭順手扔了過去,靠!還有!這次趴在地上的二人,沒有趁機開槍攻擊自己。
而是抱著頭向兩側(cè)翻滾,拼命的躲閃飛來的磚頭。
兩人翻滾的瞬間,譚嘉樹抬起手槍對準(zhǔn)長頭發(fā)男子的方向,連開六槍,目測至少有四槍打在男子身上,另一個男子當(dāng)看清是黑色的磚塊,大叫一聲,爬起身快速的向車跑去。
譚嘉樹抬起槍連開兩槍,射向逃跑的男子,一槍打在空處,一槍打在了對方的腿彎處,將光頭男子的腿窩濺起一道血花到在地上,手中的槍,摔到了前方汽車的底盤下面。
換彈夾子彈上膛,譚嘉樹握著槍,慢慢的從石柱里走了出來,看著院子里橫七豎八的尸體,還有一截斷開的手臂,忍住心中不適,在距離尸體的兩米外逐一補槍,打空子彈,再次的換彈夾繼續(xù)補槍,直到確定不會在有遺漏,才走到抱著腿嚎叫的光頭面前。
面無表情的看著光頭,黑洞洞的槍管對準(zhǔn)他的腦袋。
不要殺我,我只是被派過來的無名小卒,即使我不來,也會有別人來,我現(xiàn)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對你沒有威脅,求你放過我!光頭忍著痛,滿臉的求生欲望看著譚嘉樹。
誰派你來的?
我的老板,他是這一地區(qū)的黑手黨老大,他也是受人所托,不然不會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你,是誰指派我的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我把知道的全說了,求求你放過我,這個唱著小兔子的男人此刻痛哭流涕,脆弱的像個孩子。
可以,一路走好砰…砰…砰砰